“什么?我会起墨术的,是我家传的!”一直以来都笑呵呵的卓书猛地站起来,眼中都是辩解的焦急。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我哥说的对,你太弱了!去当你的啄木鸟吧!”乌家馨并没有看出卓书的伤感,反倒是帮腔道。
“我不是不会!哎!没办法跟你们解释!子言有忧,不可言说!”卓书将手中的折扇在手心猛地一拍说道。
“略略略...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乌家馨伸着舌头,嘴角向下落,一副嫌弃他的样子。
卓书叹了一口气,其中好像杂糅着各种滋味,不能说出来。
我大致上猜测他可能是因为家传的起墨术到了他这里不能施展才感觉到忧愁吧。
毕竟在我们这里,传统的思维一直固守在脑海里面,一个家庭中都会有自己的家学,不管是会事儿的还是不会事儿的,都有自己家族延续的经验传授。
但是到了他这里就失传了,肯定他也觉得过意不去。
卓书起身就要离开,乌家馨似乎非常喜欢怼他:“啄木鸟你要去干什么?不会是面壁思过吧!嘿嘿嘿!”
乌家馨看着面对着墙壁一阵惆怅的卓书立刻跳着脚讥讽道。
“我拿床!拿床不行吗!”卓书气的脸都红了,没好气的回答道。
“你们想一起睡我不在乎,但是我乃是正人君子,不会这样做的!”卓书说道。
“真丢人!我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喽!”乌家馨一把抱住我脖子。
我立刻哭丧着脸,她当自己是几岁的小孩子,我可不行,只能和卓书挤在一起。
我们俩挤在一张小床上,几乎是动弹不得,而且卓书这家伙入睡极快,几乎是沾枕头就着。
我翻来覆去的半天才有了一丝困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总是感觉有人从我身边走过去。
因为对于危险的敏感,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乌家馨揉着眼正站在我面前。
“哥!我要去厕所!你陪我,欣悦姐姐不陪我去!”乌家馨揉着眼说道。
我四处看了看,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来的,但是又有一种失落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样。
不过看到乌家馨的样子,只好陪她去外面的茶馆的厕所上厕所。
乌家馨一路上都闭着眼抓着我衣角,可能她实在是太困了。
我们走出去之后,我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桌上趴着一个人,白天见过,还是一个白先生。
此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茶馆的灯光只保留了几处廊灯,所以我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越走越感觉不对劲,周围实在是*静了。
这茶馆外面是喝茶的地方,后面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在里面住的可不止我们,还有不少外面来落脚的白先生。
就在睡觉之前我还听见了有人打呼的声音,可是现在丁点声音都没有。
乌家馨走进厕所,我慢慢绕过厕所走到那个在茶桌上趴着睡觉的人。
“喂!你怎么睡这里?”我试探的问道。
就算是里面的房间都没有了,他又不是不能出去住旅馆,不会在这里趴着睡觉的。
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我推了推他。
他轰隆一声就倒在地上。
面无血色,胸腹也没有起伏。
我赶紧试了试他的脉搏。
没有脉搏!
死了!
我立刻就要呼喊人过来,毕竟是死人了。
“啊!死人了!”厕所里的乌家馨立刻呼喊道。
我此时也顾不上管这个人了,立刻冲到厕所里。
就看到在乌家馨一旁,有一个人女人躺在地上,同样的面无血色,已经死了。
连死两个人!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难道说是那个巫媒趁着我们睡着偷偷进来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出去之后立刻呼喊起来。
也许是我们的呼喊声太大了,悉悉索索的出来了数十个人。
我看到这些人睡眼朦胧的样子,突然感觉不对劲。
我快速跑回去,因为巫媒的目标是于欣悦,此时我不在她身边,那岂不是那巫媒的调虎离山之计?
众人顿时也都慌乱起来。
因为大家都是外面混出来的,经历的事也不在少数,啥时候夜里会睡得这么死了,往日里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早就醒了,这次居然被人喊醒。
所有人都开始去寻找自己的好友。
我回到房间,看到正一脸疑惑着起床的于欣悦和董佳怡,还有在床上到处看的卓书,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刚才睡梦之中感觉到的有人在我旁边走来走去的事情了,难道说她已经来过来。
不过我看到于欣悦此时没有任何变化,应该是无恙的。
等等!
我一摸身上,那把匕首不见了!
真的有人来过!
而且我那样的感知力都被骗到了!
我晃晃脑袋,一阵的疼痛,这可不是睡醒的征兆,而是被人用什么mí_hún香之类的东西药翻了的征兆。
然后还没等我想到那个巫媒现在的目的,门外一声又一声的叫喊声传过来。
不少白先生都遭殃了,数十个尸体被放在茶馆之中。
有几个人上前看了看,眉头紧皱。
我也看了看离我最近的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伤口,但是却毫无血色,就像是鲜血被人夺走了似的。
“有这样的手段!还能不经意间将我们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