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跌打青中紫,鬼怪红中黑。
说的是跌打损伤的部位开始的时候都是泛着青色,过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慢慢发紫,那是其中带着瘀血。
可是遭到鬼怪侵扰的人会在身上留下红色的伤痕,而且这种伤痕会慢慢变得乌黑,其实就是阴气入体之后被身体中的阳气排挤聚集而成,到最后会变成一处乌黑的伤痕,要是得不到及时救治疏通阴气,很有可能这块区域会慢慢开始腐烂。
而这马媛媛的脖颈下面的领口处,就有这么一道伤痕,似乎一直延伸到胸部。
“警官!你这胸……”我刚要问问这伤痕怎么来的,就被马媛媛抄起文件夹结结实实在我脸上抽了一记。
“你可真行!耍流氓耍到警察局来了!”马媛媛蹭的一下就站起来,指着我就开骂了。
“不是!警官!你胸口……”我慌乱的想要解释清楚,结果手足无措之间伸手指了过去。
啪!
我没有防备,就感觉肩膀处一沉,整个人就趴在桌子上了。
“现在你想动手?年纪不大,坏心眼不少!”马媛媛双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刚才我下意识的动作有什么逾越。
“你听我说!你是不是碰见什么怪事了?”我挣扎了几下,发现这警花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力气倒是不小。
“就是碰见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小混蛋!还怪事!我必须得把你送到管教所,好好教育教育你!”马媛媛将我压在桌子上,恶狠狠地说。
“他是说你的伤口,看样子是一只手掌,你和鬼类交过手?”赵乾坐在一旁淡然的说道。
马媛媛惊叫一声,捂着胸口倒退好几步,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我摇摇头站起来,没想到一句话就把她吓着了。
“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真是蛇鼠一窝!流氓!”马媛媛捂着胸口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我顿时尴尬了,合着这警花姐姐就听出来赵乾偷看她胸来着,那句和鬼类交过手的话当耳旁风了!
“你看出什么了?是不是鬼类?”我问道。
“黑压红,阴气极重,不一定是鬼类下的手,警察带有浩然正气,鬼怪一般不敢近身,要真是鬼类,实力必定非同小可。”赵乾在这里的这四天完全是用来恢复伤势了,现在脸色也恢复了红润,似乎休养的不错。
“要是能再仔细看看,我能看出更多信息。”赵乾说道。
我捂着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伤心,要是他的话让那个警花姐姐听到了,估计我俩能把牢底坐穿。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制服的青年人走了进来,戴着眼镜一身的文气,像书生多过像警察。
“你们俩犯了什么罪,赶紧说出来,早说出来就能争取宽大处理,我们现在已经在搜寻你们的犯罪证据,别等着最后铁证如山可就法不容情了。”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发颤,似乎底气有些不足的样子。
“警官,马警官呢?我有些事要解释一下。”我赶紧换上一副配合的表情说道。
“你们惹着她了,现在她正生气呢!”这个警官推推眼镜,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看到他胸前的胸牌上写着郑广,不过他的装束和之前马媛媛的不太一样,好像是文职。
“郑警官,马警官受伤了!我们呢,略通医术,就想着给看看。不都说医者无禁吗?我可能没说清楚,让马警官误会了。”我说。
郑广点点头,又推了推眼镜:“马警官受伤了?她没和大家说,你说说是什么伤?”。
“你相信鬼神说吗?”我试探的问道。
没想到一直扶着眼镜显得有些自卑的郑广猛地看着我:“我相信科学!”。
得!又换来了一个书呆子。
我想了半天,赵乾说过一般来说会给我们这种会事儿的人开开后门,可是现在怎么说他们都不相信这可让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又想了一会,猛地一拍大腿,有主意了:“您去问问马警官,跌打损伤她应该清楚,可是冰敷的时候或者接触凉水的时候会不会有灼烧感,就是那种好像是烫伤一样的感觉。”
郑广点点头,很利索的就起身离开。
到了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试探的回头问道:“我不是应该审讯你们俩的吗?”
“没事!我们俩逃不掉,可是马警官的伤势拖不得啊!”我说着,还把手上的手铐扬起来给他看看。
郑广点点头,立刻就出去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马媛媛黑着脸从门外进来。
“你说你是医生?”马媛媛一直瞪着我问道。
“你身上的伤很有可能是鬼类所致,你不信的话就用草木灰和着炉灶泥敷在上面,大约两三个小时就会没事!”我立刻说道。
“鬼?”马媛媛冷笑一声。
“我是白先生,驱鬼的那种,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试试,鬼类害人最是凶狠,你要是不治疗,很有可能会伤口腐烂。”我说。
“你是说打伤我的凶手是鬼?他逃走的时候我还打了他一枪呢,鬼会中枪?”马媛媛敲击着桌子怒斥。
“不一定是鬼类,你要是打中了他,很有可能是起尸,或者是一些借尸还魂的家伙。”我赶紧说道。
“我是不是还给你找个导演?拍个鬼片获个奖?”马媛媛更是不屑。
“马姐,开会了!”这时候一个警察从门口探出脑袋对马媛媛说道,而且还强忍着笑意。
“知道了!笑笑笑!你再笑一个我看看!”马媛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