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倾倒众生(快穿)>21.绝色谋士
都向走在最前方的沧涴投去。朝臣不可失礼地直视君上之妻,但隐晦扫一眼也无人知晓。

毕竟太子宠妻之名虽盛,但也不过才新婚半载,而且之前太子妃因为被大师批命,需送至隆山寺将养,直到年芳十五才送回来。之后三年太子妃沧涴又在府邸将养,几乎足不出户,再后便是迅速嫁给了太子,见过太子妃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莫彧懒散地坐在临祈身侧饮酒,听见宦官唱太子妃携女眷入殿,松散的神色稍有收敛,一双勾人的眼里泛起兴趣盎然的光泽。他离京多年,未曾想不近人情到冷酷的太子殿下都娶妻了,竟还成了京城宠妻典范。

太子的冷酷无情他深深地领略过,京城闺秀无数,估计无一人不想嫁给临渊,不仅是因为他尊贵无双的身份,更是因为他的容貌气势。临渊那样的人,便是褪去那层身份,前赴后继的女子也只多不少。但偏偏临渊面对女子从来不假辞色,哪怕再美的女子投怀送抱,他也无动于衷。

他倒是好奇太子妃是何等神圣,竟然能让太子动情,承诺今生只娶一人。他略微一侧眸,便看闺秀与命妇们逆光而来,似乎根本不用思考,便能知晓走在最前方的女子便是太子妃沧涴。不是因为她那一身象征太子妃身份的朝服,而是她身上独一无二的绝世风华。

她似乎踏空而来,每一步都划开一道清凌艳逸的弧度,踩在韵律的弦音上,撼动人心。越走进殿内,越能看清,她的身上盛开的是千秋无绝色的风姿,便似大燕盛世风景,绝世无双。

莫彧举起酒爵的手微顿,懒散的笑意一收,太子爱上的竟是这般女子。

坐在下侧的临祈看见沧涴一袭明黄掐海棠丝缎雨太子妃朝服,温婉笑着走到了临渊身侧,半分目光都没分给他,仿佛在隆山断崖下那些时日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连她温婉的笑都从未给他过,心里便如有绵绵密密的针扎一样疼痛。

他执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液贴合地顺着壶口滑入酒爵,浅淡的幽香蔓延开来,仿似她身上的幽兰香一般,令人迷恋沉醉。

他不是不想去找她,可是临渊把东宫守得和铁桶一般,他根本无从进去。

临祈微侧过头,目光眷恋地焦距在乖顺地靠在临渊身侧的沧涴身上,他很想她。

明知道违背人伦,明知道一开始就是错的,可他无法放下。若是爱能如此容易放下,便也不是爱。半晌,他敛下眼中的纷杂,仰首饮下了腥烈的酒液。

沧涴从踏进正殿便察觉到了临祈纠结复杂的目光,但却假装未曾感受到,温婉地笑着走向与高位仅有一步之遥的临渊。

临渊站起身步下了台阶,去迎沧涴。

临渊一站起身,文武百官皆是站了起来,恭敬地叩首在地,不敢再对沧涴有分毫的不敬。太子不仅是太子,更是权倾朝野的尚书令,将来的大燕天子。

临祈却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分毫没察觉到周遭已经纷纷跪了下去。

莫彧叩首而跪时才发现自己的好友似乎正望着走向太子的太子妃沧涴发呆,那目光里有眷念,有思念。他心里一惊,却不敢多想,抬手扯了扯好友的广袖,压低声音唤道:“子佑。”

临祈恍然回神,这才听见了莫彧的声音,见文武百官跪了一地。他立刻放下酒爵,一撩衣袍跪了下去,但眼神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游走在沧涴身上。

见状,莫彧眼中的神色又沉了沉,他不在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多少他不知晓的事情,好友竟然也对太子妃沧涴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还是说好友从太子妃未曾嫁给太子之前就喜欢她?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以说明太子妃沧涴的手段惊人。莫彧视线里那抹明黄色曳地裙摆划过一抹艳丽刺眼的弧度,他微垂的眼眸中审视意味更加浓厚。

太子妃沧涴。

临渊在握住沧涴的手那一瞬间,立刻将她的身子拢进了怀里,隔绝了一切瞩目,拥着她变向玉阶之上走去。

沧涴的目光似不经意间掠过临渊下侧的长案,那本该属于临淮的位置,此刻空无一人。她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今日是月圆,临淮毒发之日,他真的会冒险而来吗?可若是不来,那必定又会惹得文桓帝不喜。

临渊望过来之时,沧涴及时地收回了视线,在他的掺扶下坐在了他身侧。

临渊坐下之后松开沧涴的腰身,改为握住了她藏在广袖之下的手,低声询问道:“若是觉得饿了,先吃些瓜果垫垫,母后和父皇还有些时辰才会来。”

沧涴略微一侧头,便对上了临渊温和的目光,她含笑颔首,眼角余光里是临祈坐回座位,闷声饮酒的身影,也不知道临渊是不是故意的,坐在了她与临祈之间。她与临祈之间本就隔着临淮的长案,如今临渊再坐在她身侧,除非她故意侧身,否则根本看不见临祈。

但从临渊永远完美无缺的笑之中却看不出分毫端倪,思忖须臾,沧涴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听了临渊的话吃长案上的瓜果解乏。

文桓帝与皇后虽是未到,但歌舞却是一直不缺,娇美动人的舞姬们在沧涴与临渊入座之后便踏着乐官弹奏的韵律翩翩起舞,广袖翻飞,身姿轻盈如燕。

不多时,殿外便响起了宦官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礼乐戛然而止,舞姬们也拖曳着广袖从两侧退了下去,文武百官纷纷再次叩首。这次,连席间女眷也跪了下去,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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