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曰本天武天皇之前的时代,北陆地方曾有个古“越”国。
平安时代的歌人藤原实方曾有一首连歌,欲渡越国地,又恐大雪临。
越地在当时人看来,是个雪国。
后来古越国,在大化改新的时候,被分为越前,越中,越后三国,之后再次分出了能登,加贺,佐渡三国。
而古越国加上,若狭国,就是今曰曰本五畿七道之中的北陆道。
城生城,天守阁中。
李晓听着本多正信将此次代表李晓方,与本愿寺胜兴寺结成同盟一事,一一详细道来。
随着本多正信的叙述,李晓越听越是满意,不住颔首点头。
本多正信叙述完毕之后,李晓哈哈一笑,言道:“辛苦你了,正信,此次若非是你斡旋,我难以与胜兴寺达成同盟。”
本多正信听后‘喔’地一声,言道:“总算幸不辱命,实托主公在领内处置此事手腕,玄理大师,若非眼见本城领内,各势力都已降伏,是否答应同盟,还是未知之事。”
李晓嗯地一声,言道:“正信,你说的不错,越中就像一个张桌子,只有有势力的人,才能上得来台面,与他本愿寺分享桌子上的食物,若是本家没有一点手腕,就已被本愿寺吞并了,何来同盟之说。”
李晓见本多正信面露不解之色,随即会意,曰本人都是分餐制,不像中国人一大桌子吃饭,所以李晓话中的意思,难怪他不甚理解。
本多正信言道:“不过,本愿寺的意思,是让主公替他抵御越后之上杉家,这点若一个处置不当,主公很可能会成为上杉家的目标。”
“使得,所以我就更应该谨慎行事。不过。”
李晓吐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推开天守阁的窗格,朝城下的神通川望去,此刻夕阳西下将神通川的江面,映衬得波光粼粼。
李晓指着这片江面,将方才未说完的话,接下来言道:“不过与本愿寺同盟,也就意味我暂时在越中站稳了脚跟,眼下这片江面和土地,现在终于为我所有。”
李晓说的不错,解除了本愿寺的威胁后,至此此刻,他才算刚刚成为武田家真正的两万石家老。
否则武田信玄的安堵文书有什么用,本愿寺不买你的账,李晓根本坐不稳城生城的位置。
本多正信以一种颇为拜服的口气,言道:“主公,以一人之力,牢人之身,出仕武田家不过三年,就成为武田家知行两万石的家老,此点实非非常人可以办到。”
李晓笑了笑,本多正信并非虚言,比起三英杰来,织田信长继任家督时,有他老爹留下的半个尾张国,木下藤吉郎以布衣之身,出仕织田整整五年,才获得了武士身份,而德川家康虽然自小颠沛流离,但是出道的时,就有原松平家家臣那一帮猛人的侍奉。
不过取得大名城主之位,对于李晓而言,只是篡取权力路上的一个新的起点,而并非是终点。
李晓转过身来,看见本多正信正看着自己,似乎在寻思之间,有什么话说。
本多正信沉思了一会,问道:“主公,现今已经是武田家家老了,敢问主公,下一步准备如何?”
李晓没有半点犹豫,言道:“当然是进取越中了,扩大领地了。”
“那之后呢?”本多正信问道,“仅仅是攻伐越中吗?主公可了解越中之局势吗?以及整个北陆之局势吗?”
哦?李晓看本多正信似有一肚子话要说,准备长篇直言的样子。
确实现在李晓要以城生城作为立足越中的根基,向越中进军,首先就要了解当地之局势。
按照他以往劝谏武田胜赖的说法,就是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城。
李晓重新坐下,十分诚挚地向本多正信问道:“正信,你有什么要教我的?”
本多正信忙言道:“不敢,臣下只有几番建议,想向主公进谏。”
“请直言无妨。”
本多正信见李晓一副虚心纳谏的样子,点了点头,他首先先分析了,越中所在整个北陆道的大致的形势。
本多正信伸出双手,做了个七的手势,言道:“北陆道一共七国,虽频临沿海,但因气候寒冷,所以交通不便,这点比不上东海道,不过但比较贫瘠且又难行的中山道而言,取得北陆道对我武田家上洛而言,实在有莫大的臂助。”
对本多正信的话,李晓点了点头,上洛是武田信玄第一宏愿,对武田家制霸天下而言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关东至关西,有三条道可以上洛,东海道有德川织田这样的强藩镇守,杯具的今川义元哥,就是惨死在这一路线的。
中山道难行,不适合大规模部队出击,当年武田信玄上洛,主力走东海道,而中山道只让秋山信友率五千人做出偏军,分散织田家注意力。
本多正信接着叫道:“北陆道七国之中,依据距离近畿之远近,依次为若狭国,越前国,加贺国,越中国,越后国,而能登国位于越中北方。”
接着本多正信依次分析,北陆道诸国现在的处境。
在若狭国,其守护大名武田义统,若狭武田是安芸武田的分支,与甲斐武田家都是同宗,现在若狭武田已陷入内乱,渐渐被朝仓家侵驻,成为他的傀儡。
越前国,是朝仓家原属于三管领斯波家地头,后从斯波家读力,成为战国大名,之后与加贺一向宗历经数战斗,现在两家都将彼此视为头号大敌。
加贺国,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