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完,向众人一挥手:“都起来吧!今日听到之事,任何人不许向外传出一个字,尤其是朱府的人、违者斩。”斩字咬的极重,带着浓浓的煞气。
众人应声
听到这,凤瑶悄悄松了口气,紧绷是身体一松,艾玛,任务总算完成了。
跟随着众人一起起了身,“啪”的一声,一块令牌落了地。
凤瑶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手心都出了汗,这可是在太子府里她偷出来的令牌,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掉了?
皇帝刚刚转身走两步,听到声音狐疑的回头,看到一脸紧张的凤瑶,龙正峰墨袍轻动,快步上前弯腰捡起令牌,利用宽大的袖袍的遮挡,成功的用自己的令牌换掉了凤瑶掉的那只令牌
拿在手中,呵斥道:“做事毛手毛脚的,回府自行领罚去。”
又转身对皇帝说到:“父皇,是儿臣的令牌。”
皇帝转身离去
太子在离去时,眯着眼冷冷瞥了一眼凤瑶
……
回府的马车上,龙正峰仔细端详着那块令牌,眸色暗沉,不时抬眸晲向凤瑶,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马车里静的出奇,凤瑶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会怀疑自己是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吧,一块令牌而已,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虽然确实很可疑。
清了清嗓子:“那个……是我被六王爷的人追杀,躲进太子府,偷的……”
男人依旧紧抿着唇不语,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凤瑶,似乎在说:你继续编,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不说话。
“我不是细作,我对王爷忠心耿耿,我发誓……”
男人清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挑挑眉一瞬不瞬的盯着凤瑶,依旧是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让凤瑶郁闷极了,难道是今日在宫内将他一辈子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他都要变成一个哑巴了?
还是自己表忠心不够,他不相信?“我要是细作我就是小狗……”
这时马车突然颠了一下,凤瑶身形不稳,一下扑进龙正峰的怀里。
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有那么一刻,凤瑶是不想起身的,就这么抱着真舒服。
难怪大家都说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是女人的避风港。
尴尬的起身,忽然嘴贱的问了一句:“王爷,六王爷成亲,你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
龙正峰乌眸里冷光乍现,薄唇轻启,有一丝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觉得本王应该给他准备一个什么礼物?”
凤瑶伸手摸了摸龙正峰头顶乌黑的墨发说道:“要不然,王爷就像六王爷给你带绿帽子一样,也送给他一顶油光锃亮的绿帽子?”
“砰”的一声,有人被人从一辆极其华贵的马车里扔出去,丢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挂着。
引起路人纷纷侧目。
奉命跟四王爷回府取圣旨的安公公听到的声音,坐在马车里好奇的撩起车幔,看到挂在树上的凤瑶,狐疑的嘟哝一句:“这是怎么啦?”
凤瑶挂在树上看到大家都在像看猴子似得围观她,向大家大方的招了招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