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子时时分,国公府中的各位宾客都已陆续离去,而书房内的康王赵构也在这时站起身来,向傲长风恭敬告辞。傲长风礼貌性地挽留了几句,接着便亲自将赵构送出大门。
国公府大门前,傲长风望着赵构渐渐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神色却突然变得凝重。见状,一旁的岳飞不禁问道:“师尊,您为何愁眉不展啊?难道是康王给您出了什么难题?”
“非也!”
傲长风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赵构虽然城府颇深,但就凭他这点本事,可还为难不了为师。”
“那师尊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唉”
岳飞越来越疑惑,而傲长风则长叹一声道:“今晚是为师的洞房花烛之夜,可是五位新娘子,我到底该先去谁的房间呢?”
“这”
岳飞万万没想到傲长风竟然是为此事烦恼,于是连忙装傻道:“弟子突感腹中疼痛,这就前去方便一下。呃至于师尊该去见哪位师母,还是您自己拿主意罢了!”
说完,岳飞便头也不回地跑了,而傲长风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两声,然后独自朝后院默默走去。
来到后院,五间挂满大红灯笼的新房立刻呈现在傲长风眼前。这五间房子一字排开,都位于国公府的正南方向,其中哪间房中有哪位新娘,就连傲长风这个新郎也不知道。
“该先去见哪位夫人呢?或者我把她们五个一起哎呀呀!我可没有三师傅的本事,万万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啊!”
看着五间一模一样的新房,傲长风显得十分犹豫。他左思右想地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下定决心,向靠左的第一间房子走去。反正房子里也不知是哪位女子,碰上谁就算谁吧。
靠近房门,傲长风正准备推门而入,可敏锐的直觉立刻告诉他:这间房中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难道有危险?”
傲长风大吃一惊,连忙提气运功,一股如透明波涛般的神识顿时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咦!她们居然”
随着神识不断延伸,傲长风的紧张情绪很快就变得放松,因为他发现:他的五位夫人此时都待在同一间房中,而且似乎还在商量着什么。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傲长风并没有上前敲门,反而开始“仔细偷听”。这时,房内首先传出了柳依依的声音:“各位妹妹,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可是我们的夫君毕竟只有一个,晚上到底谁与他同房,还请大家一起商议商议。”
“这”
柳依依说完,其余几位女子好像都有些羞涩,只有耶律宏夕颇为大方地道:“有什么好商议的?夫君爱进谁的房便进谁的房,反正我们已是他的女人。不过柔儿姐姐是大宋的公主,我们今日能与长风大哥完婚,也都是沾了她的光,所以同房一事,我看就交给柔儿姐姐吧!”
“不妥、不妥!”
没等另外几人表态,赵柔却自己摇起头来。只听她细声细气地道:“诸位姐妹能和长风大哥完婚,绝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且柳姐姐年岁最长,理应先与夫君同房。”
“没道理、没道理!”
赵柔刚说完,柳依依也立刻推脱,只见她看向李家姐妹道:“我虽然年岁稍大,但两位李家妹妹却最早与夫君相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今晚应该由你们服侍夫君。”
“不可以、不可以!”
或许谦让真的是种美德,与傲长风同房这一“光荣的任务”仍旧被李家姐妹断然拒绝。姐妹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便齐声向耶律宏夕道:“虽然我俩与夫君相识最早,但宏夕妹妹却率先和夫君订婚。凡事都要遵循礼数,所以今晚必需由你带头。”
“由我带头?哈哈哈”
与赵柔、柳依依、李欢欢、李笑笑的扭捏姿态不同,耶律宏夕闻言后却突然娇笑起来。她将目光从四位女子身上一一扫过,然后才似笑非笑地道:“女子出嫁乃终身大事,洞房花烛更乃此生唯一,几位姐姐你推我让,难道真的心甘情愿吗?我耶律宏夕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所以今晚定要与夫君共枕同眠,而你们若是不想留下遗憾,大可和我一起伺候夫君!”
“什么!!!这这”
耶律宏夕语出惊人,其他四位女子全都羞得满脸通红。不过经过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她们还是一齐轻声道:“我们身为女子,当然希望夫君爱怜,可是五女伺一夫,是不是太便宜他啦?”
“不便宜!一点也不便宜啊!”
“啊!什么人?”
就在五位女子快要达成默契的时候,新房的房门却被傲长风突然推开,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入房中,并向几位惊慌失措的女子大笑道:“哈哈哈诸位夫人礼让恭谦,真是叫人敬佩啊!为了表达对你们的爱意,本夫君今晚就将你们一块收了吧!”
“啊!登徒子!”
“不要呀!羞死人啦!”
“”
很快,新房内的灯火便被傲长风用内功震灭,而空气中也渐渐弥漫出一阵阵靡靡之音(此处省略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