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城东边有一个镇,规模不小,足足有数百户人。
镇县令是个很贪的人,但是他也是个聪明人,所以这百户人口贫富差距特别大。
为什么这么说。
倒不是因为和他亲近的人才会发财。
反而是货物什么卖的好,什么赚钱,他就去帮忙,被帮的人总会孝敬她,而发钱的人孝敬的敬意更大。
这个镇就在他的手脚下,变成了一个十分商业的小镇。
有钱人大都是开店的,而穷人去打工也能混个温饱,县令在其中运作,使得平衡,还能有不少的敬意,以及自己的财产更是在整个镇盈利最高的。
数百户人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是不听话的,是要被打压的,是要被排挤的,这样的人又是个穷人,一穷二白反而胆大,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就会有人不辞辛苦行十数公里,穿过连山城第二高的山,前去连山城告状。
经历过几次敲打之后,县令心疼自己的钱了,于是开始自己上供。
一年半箱金子半箱白银。
为了好看,上面全是金子,下面才是白银。
从此,县令没有再被敲打过。
虽然县令在公堂上还算公正,但是他的钱都是通过收敬意收来的,而也是为了表达敬意而上供,所以是见不得人。
因此,聪明的县令想了个办法,那就是伪装成普通货物,再自己遣人去送,这样既不瞩目,还安全,毕竟几个人的队伍一般就算遇到山贼,也只需要交几分银两就放行。
但是他没想到,这金子的重量,使得车痕深重,如果是之前的头头会先去打听打听,是谁的东西,但是现在却是方青。
方青一断定里面的东西这么重,肯定是铁或者什么重金属,这些东西不管是拿来卖,还是自己锻造兵器都是十分合适的。
于是便派人去抢了回来。
这一抢,便抢出了祸端。
连军王府内,连军王常年驻守东边疆,现在掌事的大少爷,但是大少爷也是个纨绔子弟,也是个整天不在家的主,这就让下人们有机可乘。
管家,俨然成了所有下人中的一把手,欺上瞒下的事情没少做。
而县令的银子就是给他的。
恐怕常常为没钱去请头牌的大少爷都没想到,这管家才是整个宅子最有钱的人。
今天是上供的日子,管家就坐在自己房间里惬意的喝着茶,时不时眼睛还瞟一眼自己的床,一想到一会儿床板下的黄金又要生宝宝了,他更是惬意了。
哼,这么做个官二代有什么好,还不是没我有钱。这话管家是说不出口的,他只能想想。
这时管家最亲密的仆人急冲冲的跑进来了:“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那人进门便一直大喘着粗气,管家一看他身上没包裹,心里一凉,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那人喘了两口说到:“咱们的银子被抢了。”接着又继续喘气去了。
管家吓得站了起来:“你把话说清楚,可知道是什么人劫了我们的银子。”
“是,是二山头的那些山贼。”
管家这下明白了,但是他越明白,越生气。
之前说过有人去找方青表示可以帮他解决麻烦的事,但是要每个月给月钱,那个人,就是管家。
他早就跟官家打过交道,毕竟是连军王府的管事,大家还是会给几分面子,再加上别人给的钱也不少,自然鱼虾混成一家。
眼下,自己照看的人劫了自己家的银子,可谓是自家人打字家人,着实让管家哭笑不得。
他喝完了杯中的茶,眼睛闪出危险的光芒。
他最亲密的仆人知道,这是管家要给别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的眼光。
管家收拾了收拾,穿上了平日出行的装扮走出了家门。
连军王府属于中城,旁边便是将军府,将军府的人说到底也算是连军王的人,毕竟将军也曾是连军王的部下。
有这条线勾着,管家跟上将军府的人搭上也正常。
上将军府有一道特殊的门,平时都是不开的,一个月唯有几天才会开着,今天就是开着的那天。
“哎呦,刘老,您来了。”上将军府的仆人带着敬语问候到。
但是对着他的是一个又臭又冷的脸。
半刻钟后,上将军管事也生气了,心想:这不是劫我的财路吗,这连军王府的管事给的银子可是最多的,我打点上下可都盼着呢,不行,四大将军的人以前成天花我的,现在给让他们付出点了。
又过了一刻钟,四大将军府的将军都知晓了这件事,这可了不得了,这些人可是真正的手握军权的人。
但是一个二个都是莽夫,吃吃喝喝行军打仗排兵布阵他们倒是擅长,哪里懂得如何赚钱养活军队,以前打仗倒好,军工以及敌人的物资都可以养着军队,但现在不行啊,现在和平年间,下放的军饷粮草他们也不敢动,哪里还能带着军队潇洒。
因此上将军府管事送钱的时候,他们一个二个乐的开心,毕竟敢找上将军府的人的麻烦的又不多,所以他们也就欣然答应了。
现在他们过惯了每个月都有人送钱的银子,哪里还过得了没钱花的苦生活。
现在出事了,他们一个二个都想上,毕竟谁最后得到了多少银子,都是自己说了算。
当然他们的目的都是银子,所谓的人情啥的,他们才不在乎,又不是打仗时候的战友。
四军都纷纷表示愿意出手,于是连军王府的管家安心的回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