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你自己吧兄弟,诶,你别怪我胳膊肘往外拐。怜亭,说真的是你太过分了也是你做错了。”
“我何错之有?”
“你没错?你还真敢这样说啊。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我们作为旁观者都看得清清楚楚。原浅熙对你一片真心可一直以来呢,都是你觉得她在自作多情,压根就不想领她的情觉得她很烦在触怒你的底线。”
“难道不是吗?”季怜亭看着他,眉头微皱,“卿如梦,有话你便直说吧,我听不懂。”
卿如梦也真的是快被他给逼疯了,但是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跟他解释清楚,“怜亭啊,你要记得你娶的是一个妻子不是随便放在哪里的摆设。你说原浅熙不顾你的心意,在把自己的好强加给你,可是你什么时候有清清楚楚的跟他说过你是怎么想的?她若是不自己主动一些踩你的底线,她能知道什么是你不喜欢的吗?”
“我有跟她说过,她做自己的事情便好了不用管我,可她每回都不听你能让我怎么说?我接受了,我心里面不舒服;不接受,你们又嫌我是在辜负好意伤害她了。诶,我也真的是难做。”季怜亭从台阶上面站了起来,感叹道,“再没有女子,能够像沐清一样,和我相处的轻松自在。”
“原来如此,你这小子要是今天不说这话我还不知道。”流年江月总算是明白了,恍然大悟,“在你的心里面就有了一个设定在这里了,难怪浅熙怎么做都进不了你的内心。拜托,沐清是沐清,浅熙是浅熙,你怎么可以用沐清的框架去套在浅熙身上?你这根本就是很错误的思想,你是想找一个沐清的替代品吗?”
“我……”
虽不是卿如梦所说的那样,可季怜亭发现自己也确实是反驳不了,无话可说。
“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就已经很过分了你知道吗?还好,是被我知道了不然你就等着给自己招事吧。”
“嗯,你想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吧,我说不过你。”
“放下你对浅熙的偏见吧,她是个好姑娘,真的需要好好珍惜的。”如梦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再给她设定什么标准了,你不敞开心扉真实的对待她。她如何来懂你?还有作为兄弟,我奉劝一句。你的心里面最好不要有小沐清的存在不管是把她当成什么,可能听懂了?”
“听懂了。”
“呼,那就好了。以及,你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吧,起码别被其他的人看出来,你自己连家事都处理不好。闹笑话给别人看,你愿意吗?”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等再过一段时日再说吧。”
雨钟旧案自有打算不想改变,所以也就直接选择了无视卿如梦的这个意见了。
“好好好,随你喜欢,我不管你了。”
卿如梦很不客气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走了。
县衙
谢维桑的这事也是耽搁了许久,所以源无式也不想再拖下去了,以免节外生枝。
“源世子,这孩子我们照着杏公主的吩咐放在冰棺里面,所以过了那么久尸身也没有毁坏。”
“还这么小,就被拿来利用了,那人的心真狠。”
源无式伸出手,放在冰棺上面,眸色微动。
想不到这枕骨媚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可以残忍到了这样的地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孩子也是一个生命的存在,她这样做当真不怕遭天谴吗?
“源世子,其他的也都照着你的要求准备好了,你看我们现在是否出去解释一下了?”
这个案情长久的搁在这里,对于知县来说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所以他也是巴不得能够早些解决的好。
“嗯,出去吧。”
青城酒客将冰棺打开,把孩子抱了出来,跟着知县走了出去。
“诶,出来了出来了。”
外围的百姓们看到源无式抱着孩子出现以后,也开始躁动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源哥哥,有劳了。”
谢维桑也是推下了手里面所有的事情,来了这里,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的被人冤枉陷害的。”
源无式将这孩子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面,握着他的左手拿起旁边的刀子,在他的手心出划了一道口子。又将一口白色的瓷碗,放在了雄厚的下面垫着。
随后闭上眼睛睛默念着咒术将右手手掌移至孩子的胸口处。慢慢的掩着手臂上的筋脉将血引导出来。
终于,血慢慢的从他方才所划的口子里面渗了出来,一点一滴的落在了碗里面。
“诶,怎么会这样,过了那么久这血还没有凝固啊。”
“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百姓们议论纷纷,搞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这不属于他的血,已经被我逼出来了,现在维桑再滴骨验亲一次。”
源无式收回了手,跟着玉暮杏先前一样,只是取了一节拇指上的白骨。
谢维桑走了过来,在自己的手指上面划了一刀,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青城酒客握着他的手指,将谢维桑的血液滴在了这孩子的白骨之上,这次没有融合进去而是直接的从表面滑落。
证明了,这孩子的确不是谢维桑的。
“这……这……”知县在一旁目不转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