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了,沐清呢?怎么还是没有找到人吗?”
“没有,院判大人已经去求陛下帮忙了。”凡羽漪也只能无力的宽慰,“会找到的。”
“你们不用这样扶着我,我只是伤了脚,不是没有了脚。”李默澜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甩开了他们,就要往外走,“我去找沐清。”
“院使大人,不行啊,我们都不知道沐清现在在何处,去了也是徒劳无功啊。”
“是啊老爷,而且你这个模样,根本就找不了人啊。”
“院使大人。”潋卓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走了出来,同样安抚道,“院使大人还是先,顾好自己为好。你在李沐清的心中同样的重要,若是你出了事,李沐清回来看到想必也是愧疚难安。现在,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否则就是在徒增麻烦。”
“老爷,现在都这种情势了,你就安稳的养伤可好?”绣儿看风止潭静似乎冷静了下来,继续劝道,“不然沐清回来了,会说绣儿没看好你的。”
“好,好。”李默澜总算是妥协了,不再固执,“我等着便是。”
“院使大人先进来吧,潋卓帮你重新检查一下脚上的伤。”潋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稍作休憩之后,再回府可好?”
绣儿说道,“劳烦大人了。”
“潋卓,多谢你。”李默澜说道。
凡羽漪在进屋之前,也忍不住的转过身往门外看了一眼。
沐清,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玉府,密室内
黑暗的空间里面,只有几盏微弱的烛光,滴答滴答不断滴落的血珠,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刺耳。
“你,还活着吗?”
玉临风特地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面拿着一把泛着银光的小刀,一步一步的走向绑在架上的玉暮杏。
“啧啧,这模样可真的是软弱无能至极啊。”玉临风伸出手,捏着她的脸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忍不住的大笑,“平日里,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玉暮杏,去哪里了?嗯?”
“玉大人……为何不选择……直接杀了我?”
玉暮杏看着眼前这个,所谓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只觉得哀凉可笑。
她一直都在庆幸,当初从玉府离开之后,是李默澜把她抚养长大;庆幸有李默澜这样一个,视她如珍宝将她放在心间上的人,做她的父亲。
“呵呵,杀了你,那你欠我的债该如何偿还?”玉临风将手里面的小刀,贴在她的脸上,“看起来他们的下手太轻了,你还有这个力气说话,接下来我陪你慢慢玩如何?”
小刀沿着脸颊一直移到了颈脖处,秋风画扇闭着眼睛,去忽视它的存在。
“身为太医,你应该知道怎样下手,能流血但不至于死亡。”饮觞邀月将小刀一竖,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很快的就渗出了血珠,“你看,这鲜血多么的美丽,啧啧。害怕吗?那就,尖叫啊。”
“李沐清身为太医……何种血腥的场面……未曾见过,玉大人未免……太小瞧了。”
“是吗?那这样呢?”玉临风把小刀戳进了她的肩膀之中,加重了力气,继续笑着,“怎么样,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受?只要你李沐清开口求饶,我就放过你,如何?”
“呵呵,玉大人一直不杀了我……证明,你根本……不敢面对我……”玉暮杏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抹笑容,“你不敢面对……自己的无能,像你这样……怯懦的人,李沐清……不会低头。”
“哈哈,真是可笑,你现在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了,任我宰割你又什么资格说我。”玉临风被戳到痛脚了,伸出手揪着玉暮杏的衣领,怒道,“我告诉你李沐清,一个女子本就该安分的做该做之事,其他的事情休要去染指。不要以为以你清高的性子,就能够为所欲为了,这样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
“无能的人……只会因为事态的变迁……而淘汰。玉大人,可要……想清楚了。”
“激将法对我无用,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玉临风用小刀在她的身上又刮出了几道口子,随后从衣袖里面拿出竹筒,将里面的东西洒在了她的伤口上。
“你放心,这些小玩意只会让你好好的感受,什么叫做地狱的滋味。你不会死的,因为在你快死的时候,我会再把你救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暮杏的手紧紧的握起,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是顽强,这样还能忍住。”
玉临风甩袖离开,丢下一句,“李沐清,加油啊。可别那么容易就死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入夜,相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这一处倒是显得格外的安静。
一个人影晃了进来,关上了门。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
那人拿着画笔在纸上作画,没有转过身去看她。
“好久不见了,朔漠修罗婉婵娟。”
“呵,若不是你故意留下暗号给我,我就算是翻遍了整个皇宫也找不到你。”婉婵娟嘲讽的笑了一下,站在她的身后,“你不是最不愿惹事上身,为何这次要告诉我你在此处?”
“我并没有说过,我要插手任何的事情,留下暗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