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律话语落到了此处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顿,过了片刻后又开口说道:“而且,我刚刚看了北辰逸眼部的周围的确的也是因为过度的饮酒以及过度流泪直接的引发了血盲症的病发。”
随着南宫律的话语说完了之后北辰洛的脸色已经是呈现出一片的冰寒:“都怪那个柳雨萱,若不是她招惹了逸弟,他怎么可能会这样?”
越是这般的想着那北辰洛的双眸里面所聚集起来的想要杀人的光芒就越发的浓郁了起来,他想,若是此时此刻柳雨萱站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一掌劈死她。
看着北辰洛那张因为生气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夜倾澜不由得紧紧的拉起了北辰洛的温凉的大手说道:“皇上,无论柳雨萱再过分,可也是逸王所喜欢的人,在这一点你我二人都是无权干涉的。
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想一想究竟应该救治逸王的眼睛?”
随着夜倾澜如水一般清澈而柔和的话语响起了之后北辰洛才总算的是短暂的清醒了过来,他立即的将视线对准了南宫律语含焦急的意味。
“南宫律,逸弟的眼睛可是有治愈的可能?”
闻言,南宫律看着北辰洛担忧的神色虽然也想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真相却总是残酷的。
“洛,根据医书上的记载一般血盲症复发的人是没有一丁点可以复原的机会的,而现在北辰逸的眼睛还算不得是太过的糟糕,最起码的在白天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问题不大的。
我会想办法让北辰逸眼睛的状况只停留到此情况,不会让它加以恶-性-循环下去的。”
南宫律浅浅的开口说道,这大概的也是他南宫律唯一可以为北辰洛所做的了。
北辰洛看着南宫律脸上的那抹歉疚的神色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想,可能这大概的也真的就是北辰逸的所要的命数吧!
“律,那逸弟以后治眼睛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那北辰洛轻轻的台起了手来在南宫律的肩膀之上轻轻的拍了一拍而道。
“好,我会尽力的。”尽力的不会让他完全的失去了光明。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性格分外冰冷的好友在心底将北辰逸这个唯一的亲人看得是有多么的重要!
而在他南宫律的心里面也是将这个好友看得很重很重,所以,他会尽力的不让他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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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月的深夜里玉念借着皎洁的月光来到了锦平王府的后院里面,只是当她来到了后山的时候却是发现了本来应该勤于练习盎术与武术的楚韵竟然在偷着懒。
待那玉念走近了的时候这才听到了楚韵竟然在偷偷的暗地里面说着她的坏话:“该死的玉念,成天将本郡主关在这里面练习什么武术盎术的,说到底的还不是想自己复仇吗?”
“该死的女人,分明”
然而,那楚韵紧接下来的骂骂咧咧的话语还没有完全的说完的时候背后却是突然的响起了一道阴森且冷漠的声音:“分明什么?”
闻言,那楚韵立即的将脸上不甘心的表情给立马的转换了过来,她一脸的讨好的看着眼前的蒙着面的黑衣女子笑道:“呵呵,没,没什么”
“没什么?可是为师我怎么刚才就听到了你在这里暗暗的辱骂于我来着?”
那玉念说话之时眼神间的冷漠直直的投落而在楚韵的身上来,看得那楚韵的心里面可谓是一阵阵的心发凉了起来。
“楚韵,我告诉你你少在我的面前装疯作傻,这一次我就且先饶过了你,若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我定是不会饶了你。”
玉念看着楚韵那不断的冒着冷汗的眉心处冷冷的讽刺一笑而道。
听之,那楚韵的心里面甚为害怕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是,师傅,韵儿下一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盎术练习的怎么样了?”
那玉念在一旁的草地上面随意的坐了下来,口气冰冷的问道。
“师傅,我,我”
只见那楚韵在说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其实这几日以来她不仅没有好好练习这玉念所教给她的盎术与武术,甚至的压根的完全没有要练习的意思。
她每天的脑子里面所想着的无非就是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府而后进宫去见自己那个朝思暮想的男子,而如此花痴模样的楚韵很快的也就被玉念所捕捉到了。
“楚韵,你若是再不好好的练习盎术的话,怕是等到那个夜倾澜的孩子出世了的时候可就是真的没有你这个女人什么事了呢?”
玉念话语之中满满的嘲笑落在了楚韵的耳朵里面让她听起来是格外的不舒服了起来,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她所有的关注点都在玉念话语之中的‘孩子出世了’这五个字上面。
她猛得回过了头去出声问道:“师傅,你说什么?夜倾澜那个女人怀了皇上的孩子?”
“正是如此,而且啊,现在的北辰洛宠夜倾澜宠到可谓是让人发指的地步,他,现在每天的早朝都要带着夜倾澜去呢?
你说,是不是快要没你的机会了呢?”
玉念的话语再一次的让楚韵的心里面再一次的是不平衡了起来,她看着玉念好久突然的也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师傅,韵儿求你帮韵儿一个忙好不好?”
看着楚韵的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玉念的心里面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她只是狠狠的一脚将玉念踢到在了一旁冷冷道:“若你所谓的帮忙就是想要让我亲自的出手帮你解决掉夜倾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