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澜说出来的一番话,让我惊呀,心说,这人真能自作多情,我和你素不相识,我写出来的情节和你有毛关系。
叶从澜继续说:“十年,我是怎样过来的,起初是压抑,然后是恐惧,为此我找过心理医生,没有用,曾经有一段时间,对女人我是厌烦的。”
叶从澜清冽的目光中,是一种压抑的恐惧,他在回忆过去,过去的痛苦在他的脸上凝聚。
“西媛,你的书就是暗夜中的曙光,让我迷途知返,我终于找到了希望,使我明白,我没病,只是暂时的抑郁,由此,我渐渐释放了自己……。”
他说的话,让我逐渐意识到,他解答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去打扰一个陌生人的生活,脑子进水了么。
“我渐渐释放了自己,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书上的情节,而且,越演越烈,我把自己当做男主角,我竟然能体会到快意……,后来,我又逐渐的意识到我的病只是有所好转,并没有痊愈,除非可以见到你,这个时候,齐展来找我寻求帮助,而你,我得到的消息,你已经离婚了,我觉得这是个可以见到你的时机……。”
再也无心吃饭,我“啪”的放下了筷子,双肘抵在桌子上,我拧眉怒视叶从澜。
这就是你的理由么,凭什么。
叶从澜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他此时倾诉的**强烈。
“知道么,西媛,我自始至终觉得只有你能拯救我,而事实充分说明,我的确被你拯救了,我认为,此时此刻,我已经痊愈了,所有的病,因为你没有了!”
说这话时,叶从澜的神情十分的明朗,脸上因为回忆带来的阴郁和苦痛消失无踪,他眸色一闪,竟然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很享受和你的时光,简直是,满足了我的所有想象,所以,西媛,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而且,一切都在安全的范围内,这样的刺激也是你想要的吧,所以,我们是……太般配了呀!”
叶从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自得的样子,让我恨的牙痒痒。
这不是我要的效果,似乎更助长了他的气焰了。
“不对,叶从澜,你不能自以为是的臆测别人,和你想得恰恰相反,我觉得,你的病越来越重了!”我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餐桌,喝了最后一口红酒。
叶从澜眼眉一挑,冲我摇头,他不以为然。
我离开了座椅子,抬起右手,一边来回踱步,一边食指在空中点着。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的自我约束能力,……理性控制行为,是作为一个人最根本的素养,……所谓的放荡自流,那是形容坏人的,你自诩为君子,就更应该控制自己,而不是把变态当做正常,一味的给自己找客观理由。”
叶从澜一耸肩,一摊手,笑道:“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我会控制自己的,我们……我会尽量温柔的。”
明明说的漫不经心,明明是在敷衍,我可不会相信。
可是,我不愿就此事再讨论下去了,所谓高手过招,点到为止。
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叶从澜不听劝,我便亮出我的杀手锏。
时间匆匆过,傍晚的时候,我们在沙滩上一直散步,直到夜幕降临。
本来我以为不会在这里过夜的,叶从澜却说,明早司机才来接。
本来晚饭时说好的,各睡各的,半夜,叶从澜再一次食言,闯入了我的房间。
撵也不走,只得告诉他,只是睡觉,不要有其他动作,他答应的好好的,但是上了床就变了样。
倒是十分温柔的,动作轻缓,他的吻深情绵绵,他的忘情地低语,他的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我不由自主的迎合了他。
激情过后,也没有过多纠缠,然后相拥着睡去,很难得的和谐。
看来下午的一番谈话是起了作用了的。
十分欣慰。
简短的出外度假,很快回到澜龙园。
澜龙园人多,在人前,我们是相敬如宾的状态,他不会表现的黏腻,因为在他的员工面前,他还要保留他的威严。
如此我便心安。
南方的春日,阳光极其灿烂,蓝的天,白的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花红柳绿又一年。
澜龙园的春日,色彩逐渐的鲜艳。
第二天是星期日,一辆路虎大摇大摆的驶进了澜龙园。
从车上下来一位青年,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刀削的脸颊,容色俊逸,风度潇洒,几分娴静淡定,几分幽沉魅惑,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一颦一笑间,fēng_liú无限。
西装革履,浅淡的颜色,走在澜龙园的绿荫间,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齐展来的目的,美其名曰,是来向股东通报工程进展情况,因此点名我这个股东迎接,叶从澜作陪。
其实他的来意我知道,汇报是假,来找叶从澜是真的。
虽然有叶从澜的两个经理驻守在齐展的公司,但是,有些大事他还要请教叶从澜。
我和叶从澜在会客室“接见”了他。
齐展拿了厚厚的一沓文件,让叶从澜看。
叶从澜一摆手,意思是,他可没有时间看这些,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齐展便述说了他现在遇到的困难,虽然整个工程的进展比较顺利,但是有些细节方面的环节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叶从澜倒是很爽快的就齐展提出的问题进行了一一解惑,齐展频频点头,连连称是。
对他们的生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