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他眸色犀利,看了看我,微微一笑,“西媛,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
他身体后仰,靠坐在沙发上,他两手一摊,姿态放松。
“就是你的大度,你总有一种看破世事的豁达,不论发生了什么,你总是用上帝的视角判断反应,你有一种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雍容,这是我最着迷的地方!”
“呵呵!”我不由的冷笑了,“您过誉了,我倒觉得徐凤说的是对的,你我门不当户不对,即便真的在一起了,最终的结局不见得会好!”
“哦,你已经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他眼眉一挑,逼视着我。
我的脸微微红了红,鼓足勇气直视着他:“从第一天来到这里,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么长时间过去,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你,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才是上帝……。”
在这寂静安宁的夜里,我和叶从澜面对面,这算是第一次,如此敞开心扉的谈心吧。
叶从澜竟然“哈哈”笑了。
他的眸色闪过一丝诡异:“西媛,你这样说,我会认为你是在诱惑我,什么叫你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好像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似的,哎,我是有贼心没贼胆,我等着你来强迫我!”
说着,他站了起来:“西媛,这十天,你去我的床上休息,我睡沙发!”
他不等我反驳,就变了话题。
“不用,我睡沙发就行!”我可不想喧宾夺主。
“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何时,我都会给你最好的,被单床单都换了新的,放心去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
他的用词有点过分,我害怕他说出更暧昧的言语,索性立即答应了。
走进他的卧室,鼻息里幽幽的香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道,是叶从澜独有的余味。
坐在了他的床上,他的床十分的宽大,软软的很舒适,我适应性的呆坐了很久,直到夜深的时候。
不客气的躺上了他的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脑子里总是浮想联翩,有很多无法言说的杂念。
他在外面的客厅,临时搭建的沙发床,他倒是随遇而安的,很快就听到了他沉沉的低鼾。
一晚上睡得很是不安,我是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睡觉的,强自睡着,又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境。
第二天一大早,叶从澜起得早,被惊醒的我,迅速起床。
八点出门,和叶从澜坐了他的劳斯莱斯,秦勇开车,副驾驶位是徐朗。
仔细观察了一下,今天带了精锐出门,这是要去哪儿。
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要时刻跟随,那就走吧。
穿过大半个城市,来到一个地方。
深宅大院,院墙上是铁丝架的电网,门口有军人守卫。
立即明白了,他要见的人是谁。
看来顾飞真的是把叶从澜惹急了,他要来找顾飞的老爹,告状来了。
心里咯噔一下,小舅子来见姐夫,带上我,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打定主意的我,决定不下车了,多一个我少一个我,于叶从澜来说,是无所谓的,说不定还是累赘,打扰人家说话呢。
车在大门口停也没停,直接开进去,守卫还给敬了个军礼。
看来叶从澜是这里的常客。
心里嘀咕着,车直接往里面开,左拐右拐,在一个两层小楼前停住。
早有人迎了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叶从澜下了车,两人握手。
“叶,这边有上好的龙井茶,您先坐一坐!”
对方十分有礼貌的把叶从澜往里面让。
叶从澜示意我下车。
我摇头。
叶从澜走到车前,附身,低低的声音:“说好的形影不离呢?”
我脸一红,只得下了车。
叶从澜很自然的牵起我的手,走向小楼西厢的小会客室。
“郭秘书,你去忙吧!”叶从澜对陪着走过来的郭林说。
郭林一笑:“没事儿,你难得来一次。”
说着把我们让进会客室。
有工作人员自去茶台准备冲泡茶叶。
叶从澜微笑,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旁敲侧击。
“来的什么客人?”
“市里面汇报工作的!”郭林回答的含混。
“还要多长时间?”
“大概一二十分钟吧!”郭林做着估算。
“顾书记最近有出国的计划么?”
“好像,似乎……,来,茶好了!”郭林明显避重就轻。
工作人员上茶,
叶从澜接过茶杯,我接过茶杯直接把放到了茶几上。
忽然外边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有人从正厅出来了。
郭林说了句,我去看看,便急急出门而去。
叶从澜拉起我说:“好了,该到我们了。”
“我就不用去了吧!”我的心里一直打退堂鼓。
“去吧,他总是说我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有了你,我还不赶快让他见见,顺便堵上他的嘴。”叶从澜笑的得意。
我嗤之以鼻,心想,十年的禁欲期里,他一直不回应所有传言,现在,又急着证明个什么呢!
被叶从澜拽着,走出西厢房。
郭林迎上来:“叶总,顾书记有请!”
叶从澜点头,挺直胸膛,昂起头,似乎此一去,便能洗刷曾经被人催婚的的过往。
我只得配合他,挽着他的胳膊,做出亲密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想让我为你证明,那就这证明的彻底一些。
正厅非常大,当门一个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