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这伙水寇出没的地方,其实还是很有一个分寸的,在离大同府不远的地方,这是两县的交界之地,水寇之所以在这个区域作案,是因为两县的县令都不想接手这样的麻烦事儿,也一直担心,如果事情处理得不好,那也是给自己增添了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如果能够把这活水寇剿灭掉,当然也是大家求之不得的事情。 .”船老大已经喝到了二八盅,说话也是语无伦次,但是他说的话,也是按照事实来表达的。
侍卫故意惊讶地问道,:“在这个朗朗乾坤,竟能突然容忍在这伙水寇在此兴风作浪,我咋感觉到这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你们每一次经过此地担心受怕,从来不向官府们禀告这些事情吗?”
“咋不禀告?可是每一次去的人,都是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个两不管的地方,只能是给两个县令互相推诿罢了。”这个本地人说话也是直言不讳,绝对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县令,因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官府过来,征服这伙贼寇。
“那这个问题可怪了,虽然这里是两不管的地方,只要有水寇出现,他们都有权利来维护地方的老百姓老百姓,特别是一些过往“”的船只,更是要时时刻刻受到地方的保护的,哪有这么粗鲁的行为,来是想入非非、逞强好胜,结果是把问题搞得是杜来杜糟糕!”侍卫的这番话说得也十分有道理,其实大家的心里也都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在着这个时候,谁又能敢冒着生命危险出这个大难题,过了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以后,这两个县都想过这一段平稳的日子,谁说下一次这些水寇再出现,他们也许不知道情况如何,只能说,保自己的一时平安罢了。
i“是由于两个县令互相的推诿,等下把这个责任推卸给对方,而自己也从来不过问,所以让这伙水寇钻勒一个空隙,他们才能在这个两不管地带,如此猖狂和兴风作浪。”
“是的,我们地方的百姓也都是哀声怨道,但是也确实只能是无能为力了,万一
被这伙水寇劫到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个侍卫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把实情告诉了杜云飞和苏笑笑,这下子可把杜云飞气的,一跺脚,怒声骂道,“这些地方的狗县令,一个个都是窝囊饭桶,只能是贪婪民财,却不知道,为当地百姓保平安,等到这次把事情处理完结束以后,回到朝廷,向父皇禀报这些情况,把这些胆小如鼠,不作
为的小县令,一个个都给清理出去。”
“殿下,你感觉到没有,地方的黑暗远远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这些地方小县令,都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政绩,是百姓的民生于不顾,一旦遇到了困难,他们也只想得过且过,侥幸躲过每一次的灾难,报喜不报忧,如果他们报了,难道朝廷能不派兵过来围剿吗?他们反而粉饰太平,真是可气可叹!”苏笑笑听到了这个情况之后,更是义愤填膺,巴不得把所有的地方小县令,一个个都清理出去。
针对于这种情况,苏笑笑和杜云飞谈论了好久,夜深了,他们也只能在船夜宿,只能委曲求全这一夜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杜云飞一觉醒来,唤醒了身旁的侍卫,安排他再到前面打听一下,一旦水寇撤离了,他们也好继续赶路。
闲来无事,杜云飞把苏笑笑叫到了船头,最好来一起商量如何应对这起事件,必定这也不是一件小事,一旦这伙水寇出现,对于过往的船只损失可惨重了。
“殿下,我们这次一路南行,竟然遇到了这么许许多多的麻烦事,都是因为当地的七品芝麻官不管不问,所以才造成了地方黑恶势力如此横行霸道。”苏笑笑坐在船头,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行驶在这条河道里,船速都是那么的快,那么的猛。
杜云飞其实苏笑笑感受更深,自己身为十二皇子,北镇抚司的大将军,看到这种情况,更是心急如焚,原来民间还是这样如此自己看到的一些情况,如实地禀报给父皇,让父皇派兵彻底打灭他们。
说到要做到,杜云飞二话没说,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他立马把这里的情况,一一叙述出来,恳请父皇抓紧围剿这些土匪。
他写好好了这封密信,悄悄地交给身边的一名侍。“你一定要把这封密信亲手交给父皇,千万不要走漏了任何消息,水路你别走了,到了岸,你租一匹马,立即赶到皇宫里,如果我们继续前行,你到大同府去寻找我们。”这些侍卫一个个都是精明能耐,只要是杜云飞安排过的,那是绝对放心的,其实遇到了困难,他们也会自己想办法克服的。
等到把这名侍卫安排了岸,杜云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回到了船舱里。
杜云飞看着手下的一个个睡得正酣,也不忍心去打搅他们,必定跟随自己的这些手下们,也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虽然他们是睡着了,但是只要有了风吹草动,他们的反应还是较灵敏的,所以对于这一点,杜云飞是一百个放心。
坐在船舱里的一个桌子旁,苏笑笑倒了一杯白开水,用手晃了晃,是希望快点冷凉下来,突然从舱外又跑进来了一个执勤的侍卫。
“启禀殿下,那个小船的船夫,嚷着要离开这条船,准备从岸回去,不想与我们一同到大同府去了。”这个侍卫急匆匆地向杜云飞汇报,看着杜云飞沉默不语,他也一直站在哪儿,静听杜云飞的安排。
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