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笼罩于一片阴霾之下,杜云飞黑着脸看面前的使者,到底是自己近来疏于防范,让有心之人有了可乘之机。请百度搜索
方才趁人不备之际,他已派属下去查明事实,过了大半晌人才回来,低声在他耳边禀报着并无可疑之迹。
事情此陷入僵局。
“继续给我去查,定要把对方刺客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杜云飞一掌落在桌案。
几仗开外站着的使者也不恼,似笑非笑看着脸色越发难堪的人道:“王爷还是早些承认吧,人明明是你派来的,这还有什么好说?”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可有证据?我朝最是讲究以理服人,你这般血口喷人污蔑人怕是有失礼节。”杜云飞凤目里的厉色一展无余。
什么东西,一个小喽啰都敢同自己嚷嚷?
正当两人对峙之时,王府里的管家忽然苦着脸进屋,“不好了,靖南王已派人把王府围了起来,人正往里头来呢。”
杜云飞一愣,这么快?
目光往使者身一绕,瞬间全明了。
“你……”
使者阴阴一笑,“多有得罪,这事情你我都处置不了,我只好请靖南王来替我做主了,王爷莫要怪罪。”
正说着,叶逸景已踏进屋里。
杜云飞咬牙暗骂那人阴险,不得不硬着头皮前,“臣不知皇大驾,有失远迎,请皇恕罪。”
“的确有罪!”叶逸景眯着眼打量他,“身为当朝王爷,竟公然对他国使者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让朕颜面何存,让我朝下颜面何存!”
刺杀使臣可是重罪,绕是杜云飞平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也不得不拉下面子道:“那人并非是臣派去的,还望皇明鉴。”
“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叶逸景怒喝。
“臣——不敢。”
……
几人当场被召到养心殿去,叶逸景又将内阁几位大臣召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簿公堂,他不信这人还能如何巧舌如簧。
“你二人可还有话要说?”皇帝不悦道。
使者很是不服的前一步拱手,“此事很明显是王爷看不惯我,可王爷还是敢痛下杀手,公然挑衅身为使者的我,也是一种……对皇不尊的表现呐!”
他话尾加重语气,意欲何为自是不必再说。
杜云飞不动声色盯着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龙椅的叶逸景心里暗暗发笑,面却是严肃,“未能保护你的安全,确实是朕的过失,为平你怒火也为树我朝之威,从今日起,王爷在大牢里思过吧,待事情水落石出后朕自会给你们个交代。”
牢里是什么样的情形皇帝不是不知道,只要把人关进去了,有千万种法子折磨人,还害怕他长翅膀飞出去么?
内侍正要进来拿人时,杜云飞倏的大喝:“皇且慢!”
堂众人目光落到他身。
他只顿了顿又接着说:“皇有所不知,今日臣回府是也遭到刺杀,巧的是那刺客一口咬定是这人派他来杀臣的,此番用心不言自明,皇捉拿我前,是不是还要先审审他?”
叶逸景心里大惊,自己派去刺杀杜云飞的人莫非被擒了个正着?
“你血口喷人!我乃堂堂使节,杀你做什么?”不等皇帝问,那人嚷道。
杜云飞心里烦躁,“这要问你自己了。”
没想到最后一步还会出岔子,叶逸景气急败坏的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人,狠狠的把桌的竹简给扔了下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头两人这才稍稍收敛。
使节红着脸愤愤的指着杜云飞吼:“怎么回事只有王爷知道,为了摸黑我,王爷真是煞费苦心,竟找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来搪塞我们,王爷是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这番话落在叶逸景耳朵里颇为不耐听。
这人也是胆子大,敢当着皇帝的面口出狂言。
“你们当朕这里是泼妇骂街的地方了?”他脸色阴鸷。
杜云飞也有些受不住了,奈何现在手里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无法使众人信服,但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又有何证据证实人是本王派去的?”
一句话让对方哑口无言。
使者面如菜色,来刺杀自己的人早死了,当时情况又颇为紧急,哪里有功夫留下证据。
“那人死前亲口与我说了,是王爷派他来的。”使者想了很久道。
杜云飞不由觉得好笑,“那是没有证据了。”
那人无话可说。
“皇仅凭这人一面之词要捉拿臣,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这事情都还没有经刑部调查清楚,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臣以为妄早下定论实为不妥,皇以为呢?”杜云飞嘴角带笑转而对叶逸景道。
叶逸景也没猜到有这一遭,心里咯噔一下,转眼胸盛满愤怒。
他还没说什么,有朝臣前一步朗声道:“老臣以为王爷说的有理,皇不妨待调查清楚后再做定夺。”
杜云飞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用余光悄悄瞥了那人一眼。
“臣附议。”又有人出列附和。
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叶逸景只觉得额角的青筋正突突跳着,心道不知死活的老东西,都替杜云飞求情做什么!
“老东西”们依旧在替杜云飞求情,终了,叶逸景不耐的挥着袖子,“把王爷带到牢里去,此事改日再议!”
此话一处,堂顿时有大半的人都跪下了。
这头情况危急,外头的苏笑笑也丝毫不敢有所松懈。
她带着杜云飞的几个心腹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