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瑜兮很想把嚼到一半的鸡皮狠狠的甩在师父白子牙的老脸上,告诉他:即使革命尚未成功,她也不想努力了。
归瑜兮鲤鱼打挺从草垫子上坐起来:“师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伴王如伴虎。”
“元北王就是个qín_shòu!”
她说的咬牙切齿的。
就好像君墨衍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般。
看着小徒儿张牙舞爪,深仇大恨的德行。
他脑洞大开。
八卦般的上上下下扫视归瑜兮一圈,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来:“莫非,元北王试图攻克你?莫非,你歪打正着,正中元北王的嗜好?”
这话听着凉飕飕的。
颇有些恐怖。
闭上眼睛直接可以当恐怖故事来听了。
“什么嗜好?”莫名的,归瑜兮的菊花一紧。
师父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就跟汪汪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一个道理。
果真,一语中的。
“元北王好男色。”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师父不正经,老不正经。
归瑜兮呸呸呸:“才不是。”
“师父,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污染了我这朵纯洁的小花花。”归瑜兮义愤填膺。
白子牙抓着胡须颌首:“黄色的小花花。”
归瑜兮:……
造孽啊。
“师父,了了呢?”归瑜兮告诉大家一个真理,当你觉得某个话题尴尬的时候,要迅速的转移话题。
而且要稳准狠。
白子牙瞄了她一眼:“玩去了。”
“师父啊,你得看好了了了,不要总让它吃腐肉,对它身体不健康的。”归瑜兮小大人儿般的操心。
白子牙昂了一声摆摆手,显然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他伸长了脖子,好似弹簧上的球儿,弹到了归瑜兮的脸上。
师父笑的不怀好意。
归瑜兮伸出小爪子挡在他们中间:“师父,你知道我的,勉强我的事情我可是做不来的。”
“好好好不勉强,不伺候元北王了。”白子牙‘妥协’了。
归瑜兮狐疑的看着他:“当真?”
“真。”白子牙道。
“我娘咋样了?”那事儿闹出来,搞的归瑜兮都不敢回村儿看娘亲。
白子牙半卧在地上。
这个姿势其实是很考验人的魅力的。
如果是一个身穿紫袍,白袍,生的仙风道骨亦或是邪魅无比的美男子半卧在那里,颇有一种fēng_liú倜傥的味道。
但是白子牙这么个满脸皱纹,邋邋遢遢,油渍麻花的老者半卧在那里,有一种……恩,碰瓷儿的感觉。
“你娘亲还行,毕竟你是假死,不是真死,如果你是真死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你娘亲是不是现在去地狱找你了。”白子牙打了个哈欠,道。
师父说话总是这么的欠揍。
“何喜来经常看你娘亲。”白子牙为了让归瑜兮放心,补充了一句。
何喜来是和岘村儿的老光棍儿。
自归瑜兮和她的娘亲顾盈春搬过来之后,何喜来便对顾盈春一见钟情,但顾盈春思想保守,始终觉得一女不嫁二夫,便拒绝了何喜来的追求。
但何喜来是个专情的,为了顾盈唇一直未娶亲,且对她颇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