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们目前并没有任何行之有效的法子,边看事态发展边想吧。。”
蒋瑜诚实地坦白道,一道不引人注意的赫红颜色浮在他不怎么会说谎的脸上,他的眼睛在看了我一下之后就一直看着“天空”或地下,对于一旁站着一直像他一样一言不发的爹脸上的难堪和不安,置之不理!
我努力挪挪脚步,站到他的身旁以便同仇敌忾!
这个行为自然被015号通缉犯犀利的一瞥攫在眼里,他扬扬眉头,目无表情地看着并肩站立的我和蒋瑜,再次沉声追问道:
“没有行之有效的法子,这也没太大的关系,但所谓的两军交战、知己知彼才是获胜的先决条件,想你们在地球这么久了应该学一些宇宙间通行的规律,没错吧?
唔,你俩说说,你对今天所见到的泗渊和他手下控制的宇宙异形魂体是个什么来路,这个自是简单吧?”
“这个。。。”
蒋瑜是我们宇宙管理层派遣人员的后裔,对于自己的家乡白宇宙从未回去过,虽然对于我们这些故乡来的使者有一种本能的亲近感,但毕竟不了解我们宇宙间的“人事、人情”,自然也谈不上了解我们宇宙的历史事件或历史人物,而对于系统所发出的指令微波只能机械的理解,坚定不移地照做,以坚守自己守护的这一方空间。
而我,虽然新从我们宇宙过来,但是却是一个未经授权的宇宙穿行者,过了万年,我们宇宙的一切信息都对我封闭了,没准儿管理层发现了我的擅自离职,全宇宙的通缉我也为未可知,我自然也到处查不到这个叫“泗渊”的一切痕迹。
而那些宇宙异形魂体的资料,却是我在我们宇宙做光明使者时,被管理层输进去的危险魂体名单之一,对于这些危险名单上的魂体,我们光明使者的任务就是:
竭尽全力阻止他们攻击我们的宇宙,以及与我们宇宙相关的宇宙或星球。
因此,在我乍一见宇宙异形体便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因为这是光明使者的职责所在!
我和蒋瑜束手无策,只能站在原地听着015号通缉犯极端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呵呵,两位哑巴了?就凭着对对手的一无所知就敢吆喝复仇?少年无畏,可喜可贺!”
他嘴里说着恭喜的话,眼神和面皮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意显现,那抹早前消失的玩世不恭又悄无声息的显现一下,就又毫无痕迹的消隐了,这种轻蔑的态度终于激怒了我:
“你不用坐在那里尽说风凉话!你对着那个什么泗渊不是痛贬卿卿是个无足轻重的濒死魂体不值得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吗?我们不了解这些他们的底细,但这不妨碍我们一心想付出自己的所有努力,可是你呢,你又为拯救卿卿做了什么?!”
说到最后,我咆哮的声音都有点打岔,一丝哭音儿也不争气地露了出来,015通缉犯起先听着我的控诉,眼里带着一些好玩的神情注视着我,直到我吼出最后那句话时,也许是我的质问让他心有所愧,也许是我的孩子般的不依不饶让他无法自圆其说:
我们什么不懂都还在想折,你一个什么都懂的却轻易的放弃了,你他妈d好意思吗?!
015号通缉犯终于不再嘲弄我们的赤诚之心了,他看了看一殿阎君,后者也睁着无辜的眼神回应他,他踌躇一下措辞,然后有选择的对我们说了一些边缘信息:
“卿卿在目前基本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这无关与她的利用价值有多少,是因为她在泗渊的手中不会遭受到比暗物质腐蚀更严重的威胁,据我对泗渊的了解,如何战胜暗物质对我们宇宙魂体的腐蚀,一直是他毕生研究的方向,我只能保住或暂停暗物质对魂体的侵蚀,但却解决不了已经被腐蚀后魂体的结局,但是泗渊却有这个能力,所以我放心地让他照看着卿卿。。”
我一声尖利的嗤笑打断了015号通缉犯的“鬼话”:
“你这是在蒙谁呢!那个泗渊在你嘴里竟然成了一届好人?!撇开卿卿的事情不说,单说他盗取我们宇宙的王者之魂让天魅防护网防护出现重大漏洞,威胁整个宇宙的生灵存亡,,这是你自己的担心你也用此话威胁过那个泗渊,难道说,你说的只是一个无中生有的场景,这就是你所谓的放心?
你如果对此放心,那我只能认为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垂死的蚂蚱、。。”
我滔滔不绝的胡乱使着地球上与此情景有点关联的成语或句子,我不要言辞多么的有学问或教养,我只要有词儿能够攻击015号通缉犯,让他能感觉到心痛,心痛的就像我现在心痛如焚!
“我我,我说的话当然是真心所想,也是我们宇宙大部分魂体的所思所想。我此时此地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因此我不能够设想与此观点相违背的观点,假如一天我不再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不认为我会不接受泗渊他们这些研究尖端技术管理者的建议或行动!”
015号通缉犯目光深沉、语气坚定,尽管他用着地球人表示假设状态下的虚拟时空语气,但任谁都不会把他的假设当成一段空话来对待,我听到自己在结结巴巴的溜边儿打听:
“这个泗渊他们的建议是什么?为什么要用全宇宙都要通杀的宇宙异形魂体保驾护航?和这些宇宙间卑劣不堪的杀手在一起的魂体能是什么好鸟?!”
听到我的质问,015号通缉犯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