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田的脑子有些混沌,忽然觉的眼前的男人出奇的好看,尤其是如今陷入情/欲里的样子,好看极了。
就这样吧,再疯狂些,再激烈些,让我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你,就算粗暴些也没关系。
因这突然冒出的念头,顾思田用双腿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腰身,搂下他的脖子,鬼使神差说了句:“好大,好喜欢……相公……”
相公一词原本常见,寻常人家也是惯用的。
可顾思田却从未唤过他一声相公,而如今,这声相公似乎成了一个特定的开关,似给狗狗投喂时唤其名字一般,成了一种**淫靡的条件反射。
白季辰觉的自己听到了理智这跟弦“啪”一下崩断的声音,这一句话撩的他要疯了一般。
狠狠的堵上了这祸害人的小嘴,白季辰连呼吸都是凶狠狠的,跟下身那根东西一样,开始歇斯底里的蹂躏起顾思田来。
意识到自己精关难守,白季辰有些自嘲的认输了,他说了半天的露骨情话,却顶不上这小妖精的区区几个字。
挺动腰身,酣畅淋漓的在她体内进出。
在最后几个大开大合的顶撞之后,白季辰猛然将巨物抽出,埋首自己套弄了两下,白浊喷了顾思田满满一肚皮。
“你?”
高/潮的时候被突然打断,是个人都会觉的难受。
可顾思田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又不由的感动起来。
白季辰脸上有着高/潮后的余韵,但眸色却带着些歉意。
顾思田知道,他这是怕自己怀孕。
身子受过一次损,三年之内再经不起损耗了。
“不必这样,我算着日子呢。”顾思田将脑袋在他胸口撒娇般的蹭了蹭。
“哦?”貌似她说的重点跟白季辰听到的重点完全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准备如此充分,惦记多久了?”
又被他抓到了戏弄的把柄,顾思田羞愤的真想给他一脚踹下去。
见她不说话,就知道又被自己噎了,白季辰擦掉手上和顾思田身上的白浊,然后将人揽在怀里调笑。
“等回头我让义父开张房子,这样我也不用这么吊着你的胃口了。”
顾思田瞪了他一眼,带着情/欲未散的慵懒媚态:“什么吊胃口,胡说。”
“不是吗?”侧身搂着顾思田,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揉捏着。
“我长久未行人事,一时半刻锁不住精关,如今又在你体外出精,你敢说你这里……舒爽了?”
贼手从腰际下移到私/处轻轻摩挲,那话语,神情和这淫/靡的气氛,都让顾思田的心头荡漾起来。
报复性的在他胸口前咬了一口,再抬头时,白季辰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满满笑意。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四目间早已溢满了幸福。
抱在一起许久,白季辰才下床去打水。
两个人都累了,赶了两天路的白季辰在一场情事之后更显疲惫。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拥着顾思田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理所应当的两个人都没起来,顾思田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种想死的心。
其实头天晚上也不算太剧烈,两个人做了一次解解渴就睡了。
可顾思田之前又是长途奔袭,又是来回搬弄昏迷的卫陵,身子骨本来快散架了,再让白季辰这么一折腾,顾思田这会儿哭的心都有了。
仿佛被人打过一般,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是疼的,肌肉也不敢使劲。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索性也不起了,赖着。
看着身旁熟睡的人,顾思田往他怀里窝了窝准备继续睡,可醒了就是醒了,已经快到晌午,根本睡不着。
睡不着,又没事干的人最爱胡思乱想,所以等白季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顾思田愁眉苦脸的爬在那里,咬着指甲盖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