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递给刘垚的东西,是一个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类似石头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看起来平平无奇,略微有些反光,刘垚并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有些迷糊的看着张凡,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您不是去过泰国吗?泰国佛牌了解过吗?”张凡开口问道。
刘垚一愣,随即点点头,道:“知道,但这个东西是什么?”
“做泰国佛牌的原材料,您看看,是不是真的?”张凡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刘垚说道。
刘垚愣了愣,他见过泰国佛牌,大多外面包裹着水晶或者其他东西,赤裸裸的原材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泰国佛牌的制作,必须使用泥土,因为泰国人信奉土地是人类的母亲,所以不能用其他任何的原材料。
手中的这个东西,是泥土?
但又有些不像,摸在手中的感觉,有一些滑腻腻的,似乎是掺杂了什么油之类的东西。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刘垚不解的冲张凡问道。
张凡道:“前些日子,我无意间得到的,据听说,您跟泰国的田七有些联系,所以想请您帮个忙,让他帮忙找个高人,替我做一块佛牌。”
刘垚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的这个男子说,他和田七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一般,如果就因为这事儿找田七,估计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想到此,刘垚摇摇头,道:“我和田总也只见过一次而已,根本不熟,你找别人吧,这事儿我办不了啊!”
“放心,我会付报酬的!”张凡说着就从衣服里拿出了钱包。
刘垚顿时摆手,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我帮不了,这没有办法!”
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张凡。
张凡见刘垚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无奈的将东西收回,然后道:“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不过,我来这儿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我们村一家人过世了,托我过来,弄一套纸扎回去。”
“这个可以。”有生意上门,刘垚自然应允下来。
问了一下张凡,丧者的死因和住址,却发现死者是被精神病给砍死的。
据张凡说,死者是个老头,他儿子结婚夜里当天,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糊涂了,竟然喝多了酒,爬上了儿媳妇的床,被儿子给撞见,发疯似的直接到厨房拿菜刀给砍死了。
不仅仅砍死了老头,还砍伤了不少来送礼的宾客,闹得鸡犬不宁,现在儿子被警察给抓走了,儿媳妇回了娘家。
家里只剩下了老太婆一个人,但是毕竟人死了,丧事还是要办一下,所以就想着来我这里,做一套纸扎。
被人杀死的丧者,定然带有一定的怨气,巧的是,之前陆羽在刘垚这里置办的纸扎正好能够用上,需要的别的纸扎,刘垚可以现场去做。
于是,刘垚让张喜把纸扎装车,然后带好扎纸用的东西,关好店门,便跟在张凡的后面,前往丧者家。
刘垚和张喜坐在后面的山轮车上,看着前面张凡开的红色牧马人,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这车好几十万,张凡定然是个做大生意的人,不然没有这个手笔。
不过张凡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和言语谈吐,并不像是有钱人的做派,刘垚只觉得他应该是比较低调,财不外漏。
张凡所在的村子不近,从白镇出发之后一直走了近半个小时,顺着国道的一个岔口拐进去,便进了村子。
这村子在国道口,快要靠近县城,所以比白镇显得更加繁华一些。
张凡直接将刘垚他们领到了丧者的家里,随后又自己把车开回家,也来到了丧者的家中。
张凡说,过世的丧者外人都叫张老汉,他老伴叫朱翠云,现在家中几乎没有几个人,进门就看到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停在院子里面。
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外人肯定是能离得越远越好,朱翠云看起来也六七十岁,一双老眼哭的通红,见到张凡和刘垚等人进来之后,也没有起身。
倒是院子里正在忙活的一个中年,看了看张凡,道:“小凡来了,先坐一会儿,我这点事儿忙完!”
张凡上前,呵呵一笑,道:“二哥,这是做纸扎的刘老板,过来给家里送纸扎的。”
二哥本命张二伟,看了看刘垚,点点头,道:“麻烦刘老板了!”
刘垚摆摆手,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纸扎放哪儿,我抬进来。”
“我来帮你们吧。”
张二伟和张凡两个人一起,帮刘垚和张喜把纸扎搬进院子里,放好之后,刘垚坐在纸扎的旁边,开始编造另外的纸扎。
被儿子砍死,这也属于横死之人,戾气比较重,所以用的一些纸扎也都比较的特殊。
刘垚这边正在专心的做着纸扎,外面突然闹哄哄的,接着一群人突然就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脸阴沉的可怕,手中拿着一把锄头,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直接奔着棺材而去,接着,猛然举起锄头,对着棺材开始猛砸。
在场的人,连同刘垚都懵逼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这人没有停手,继续的冲着棺材一通乱砸,此时张二伟反应过来,顿时想要上前制止。
却被旁边,跟着拿锄头的那人一起来的一群人,给死死的拦住了。
“渠义,你住手!人死为大,你这么搞太过分了!”张二伟的身子动弹不得,只得指着那个拿着锄头的人不停地大喊道。
叫渠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