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光板子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于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摸出手机一看。
擦,十一点了!
猛地清醒过来,才看清周围的状况,我也确定自己昨天的遭遇都是真的。
先是面试被拒,然后莫名其妙跟着个美女去了她公司面试,再然后,开车离开l市,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极北丧葬**服务
很好,我记得很清楚,也知道自己是被骗来当司机的。
饿……真,一天没吃饭,你试试。
我把行李箱搬开,把里面的洗漱用品搬出来,呼啦一声拉开门就去了院子里。
空荡荡,安静……
地上有很多青苔,靠墙的地方,还摆着棺材,也有没做好的半成品,就几块木板搭在架子上。
老实说我现在看到也是接受了,难不成里面还会有东西?
我看了一圈,就看到靠里边有个方形的区域,有个大水缸,旁边好像有个水龙头,我几步就踩了进去。
我倒是想拧开水龙头,可是生锈了,拧不开,感觉很久没人用过了。
我索性把漱口杯放在地上,咬着牙刷,慢慢扭着这个水龙头。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吓了我一跳。
我眨了眨眼睛,鞋子又不见了。
什么鬼……我收起思绪继续干,这个水龙头就是拧不动。
蹲久了,又使了劲,我觉得头有些缺氧,猛地站起,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就在那晃神的瞬间,我看到面前的那个水缸,而水缸后面,有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
她正对着我,可是却不见五官,被头发遮了个严实。
就在我愣神间,她竟然在转头!
我可不想看她转头,我也不会想象那会是一张无比可爱的脸!
想偏过头,可我的脚却跟绑在地上一样,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铃铛声清晰的传入我耳朵里。
我寻声,扭头看了过去,身体一下子能动,害我失去平衡,哐当一声就跌坐到了地上。
“刘叔!”
我叫着刘叔,正指着那个女孩,我斜着眼睛看过去,什么都没了,而那里,只有一个水缸。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谁叫你在这里折腾,没看到这一角贴了符咒吗?”刘叔责怪的声音传来。
吓得我一抖,捡起我的漱口杯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站在边上,我才察觉到那一角的不对劲,那里有一个水龙头,分明不出水了,可周围的青苔却最多,而水缸……
不,水缸里还有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我顿时觉得背心一凉。
“再警告你一次,不要踩进去这个方形的区域,要是出了什么事,没人救你。”刘叔把铃铛别在腰间,一晃一晃的又走开了。
我还听得到刘叔的唠叨,“真是晦气,招个这么不干净的人回来做甚!”
我?我鬼知道这里的规矩。
符咒?我斜着身子看了看,擦,这四个小缸围起来的方形区域吧。
而小水缸的内壁似乎真贴着黄红相间的符咒……
靠,见鬼了吧,想起刚才那个小女孩,我是一刻也不想单独待在这鬼地方,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我找了半天,结果就在厕所外面找到了一排洗漱用的台台,也不知道这个院子是什么时代改造成的,竟然还这么落后。
之后我就出了店,去外面点了一大桌子菜,终于把饥饿感彻底消除。
我非得把这家店搞清楚不可,不然我可不放心住在这里,实在不行我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我像是找不到工作的人吗?
这话说的超级没底气,我很浪,还皮。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昨天打过?
“喂……”我刚问出口。
“白生,快回来,有活了,开车。”电话挂的很直接,是罗茜大姐。
唉,他们还真是放心我这个新手司机。
于是,我开车,车上除了昨天见过的赵三哥,还有个不认识的。
他们搬了一大堆东西上车,罗茜没去,她说只驻店,不跑任务。
兴致至少去了一半,我慢悠悠的爬上车,毫无干劲的准备好。
看了一下目的地,又是一个陌生的很远的地方。
“三哥,这就是新来的老六?”后座,一位比三哥看起来稍微小一点的大汉开口了。
“对,不过是不是老六就不知道了,老板还没见过他。”三哥拍了拍我的座椅。
“不过,我觉得做司机很可以。”
“这是老四牛大壮,你可以叫他四哥,来大壮,他就是白生。”
“四哥好。”这算是简单的做了个介绍。
下一秒,我就为了给转弯处的货车让道,方向盘猛打了一个大圈又回正,把三哥跟另一个哥给狠狠的颠了起来。
“哈哈,瞧这稳如泰山的操作,哈哈哈。”三哥倒是个乐观人。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感激的痛哭流涕,谢谢您老赏识我。
山路崎岖,我是外表稳如老狗,内心慌的一批,开的我冷汗岑岑……
胃里不太舒服,中午吃的太饱了,活该。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快黑了,怎么这么远,这丧葬服务莫非都这么累,再偏远的山里也要去?
“白生,你别愣着,帮忙搬东西。”三哥看我坐在车上不动,有些无语。
“哦好。”我看到外面好几个村民,以为是来帮忙的,就没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