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和罗俞一直是苏之年眼中的模范夫妻,当初他看中罗俞,一个是因为他的家庭,另一个就是罗俞看上去就是给人一种老实本分的感觉。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罗俞会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上边啊?
但是看着自己怀里哭哭啼啼的罗鑫庭他又不得不去相信这个事情它真实存在。
“鑫庭,走,跟外公去屋里面说”。
一进屋,苏之年就对着厨房喊道:“小王,给少爷拿杯牛奶来”。
“好的,老书记”。
罗鑫庭还在抽泣,他实在对刚才罗俞家暴苏媛的画面心有余悸。
“外公,我好怕,刚才爸爸踩着妈妈脑袋的时候,我以为爸爸会踩死她”。
什么?不仅出轨还家暴?他从小连苏媛的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的女儿,怎么嫁了人就成了别人的发泄对象了?
“啪”苏之年当即把茶几上的一个玻璃花**扫到地上。
花**碎成几瓣。
“外公”。
罗鑫庭很少见自己外公发火,所以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扫,他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苏之年没有回应罗鑫庭,他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
拨通了几个数字健,电话接通。
“喂,老大吗?我不管你现在在忙什么立刻放下手上的事跟我去一趟罗家”。
罗家真是欺人太甚了,真当他苏家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一辆市委的公务车极速驶进军区大院。
司机停好车,打开后座的门,苏之年和自己大儿子苏舫走了下来。
苏舫先去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罗家的佣人。
“你好,请问你找谁”?
苏舫没有理会佣人的询问,直接饶过佣人踩着鞋子进了别墅。
苏之年紧随其后进了来。
空荡荡的别墅响彻罗俞的叫骂。
“罗俞你这个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你他妈的敢对我妹妹动手是不想活了吗”?
“罗俞,你这个孬种”?
楼上,段榆林正在房间看当季的时尚杂志,突然就被楼下的叫骂声打断。
她放下杂志,理了理衣裳打开门走了出来,站在二楼她看清楚了来人。
这个时间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罗蒋良去了体检,罗延安,罗俞都去上班了。
段榆林赶紧走下楼,来到苏舫面前。
她客气的说道:“原来是苏伯伯和苏媛大哥啊,里面坐”。
“哼,叫你儿子滚出来”。
苏舫可没兴趣和她摆什么客套,打什么太极,他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罗俞算账。
段榆林看着苏舫心中一阵厌恶,苏舫,西阳市体育学院的院长,也是靠着他老爹的关系个混了个这一官半职,说到底还不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
不过,她忌惮他身后的苏之年,所以段榆林还是客气的说:“苏家大哥,有什么事好好说”?
“好好说?我说段榆林,你知不知道罗俞那个畜生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段榆林怎么不知道?只是这事情是所有人也不愿意发生的,他今天这样打上门就好像是自己叫儿子出轨一样。
段榆林挺直腰板,这好歹是她地盘。
“苏家大哥,我敬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不要张口闭口就那些粗俗的词语,还有罗俞不过就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还不至于错到让你们这样羞辱的地步”?
段榆林的话是成功挑起苏之年和苏舫的怒气?感情出轨在段榆林眼里就是个小错误?
“叫罗蒋良下来”。苏之年没兴趣和段榆林这个妇人争辩。
“他不在”!
段榆林的态度也非常不好。
“感情你们罗家人都是缩头乌龟”?
苏舫嘲笑道。
“苏舫,你别太过分了”。
“段榆林,我过分?你儿子包二奶,家暴我妹妹的时候,你怎么就说的那么轻松呢”?
什么?家暴?罗俞家暴苏媛?这个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那又怎么样?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非要这样一副不打死誓不罢休的样子吗?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段榆林态度稍微软化了些,毕竟她心里也很清楚的明白这事确实是自己儿子的错。
“好好说?和你这个抑郁症有什么可说的”。
“老大”!
苏之年的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苏舫还是脱口而出了罗家人最忌讳的事。
段榆林最受不了别人说自己抑郁症。她一听到这三个字她的病就会犯,自从叶真死后,她的世界一直很平静。
段榆林冲到苏舫面前,不停的捶打他:“你说谁抑郁症呢?你才是抑郁症”。
“我打死你”。
苏舫没有防备,挨了苏媛好一通打,他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口子。
“够了,臭娘们,放开,你这个有病的女人,活该你老公找小三,还生了个私生子,你们罗家倒是爱面子,装了这么些年,不累吗?现在报应来了,私生子蒸蒸日上,而罗俞那个没用的东西只知道玩女人”。
苏舫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你胡说八道”!段榆林捶打苏舫,苏舫用力一踹,段榆林就飞向沙发。
“他妈的,臭婆娘你算老几,”?
“够了,老大”。苏之年看不下去了,看来今天是要无功而返了。
“走吧”。
苏之年和苏舫离开了罗家。
沙发上已经犯病的段榆林不停的喘气,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因为刚才苏舫的话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