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五胜四负”;
“施家四胜五负”;
“子家四胜四负”。
随着第十三场斗法,由那名祭出封宝符的施家子弟胜出,三家论道临近尾声,由览台流晶石上显示的信息可见,项家暂时领先一步,但子家尚有两名修士未出战,依然有很大的翻盘机会。
到了此时,三大家主都双目微闭,以强大神识掌控现场。施翰兵看似淡定如松,但心底却酝酿着一团火气,恐怕回去之后会狠狠发泄,以施家目前的战绩,即使下一场侥幸胜出,最乐观的局面,也仅是三家平局,然后延场斗法,重新角逐桂冠。
子乌心里有些忐忑,此次若能胜出,子家就有望进入良xing循环的大好前景。三家论道所产生的辐she效果,不仅是一成灵石的得失,更关系到三大中等家族的实力排名,以及衍生出的相应影响力。
项家连续三次问鼎论道之冠,在辛国修真界中,一直有“第二修真家族”的口碑交相流传,直接推动了诸多小型家族的投靠量,和家族坊市的每ri客流量及物品交易量,各种收益在三家中遥遥领先。
项神墨的神识牢牢锁定子家览台,家族的相关人员刚刚传来讯息,对于袁行的一番身份调查,仅限于雾隐宗专修弟子,曾参与过回光炼道,其它的一无所知,这令他心里隐隐有有些不安,若袁行最终压轴出场,项家在此次论道中有可能一无所获。
一名身着粉裙的花龄少女,从施家览台上一蹦而起,曼妙身躯连续三空翻后,于法台上亭亭玉立,露出一张清丽脸庞,继而双手负后,清澈目光扫向子家览台,笑嘻嘻地当面叫阵:“司马聘婷在此,子家少主可敢应战?”风一笑,长身而起,在袁行略微诧异的目光中,一脚横跨而出,随后当空连连踏步,转眼间就落于法台之上,与司马聘婷相隔仅两丈。
司马聘婷身子微弯,头颅凑前,张着瞳孔,将子蓝浑身上下瞄个不停,随即直起身,一挺可堪一马平川的胸脯,满意地点点头:“传言果然非虚,子郎的俊俏模样不逊女子,不枉费人家千里迢迢的跑一趟!”
“咱们即将斗法较技。”子蓝朝司马聘婷一本正经地拱手,“还望司马道友确勿胡乱称呼。”
“呵呵,要想成为人家的子郎,还要破了连环玉符阵再说,否则人家从不就寝,要一个绣花枕头何用?”
司马聘婷说完,突然神识一动,八枚玉符从储物袋陆续飞出,当空悬浮。其中五枚黄se玉符围成一个圆圈,徐徐旋转,另外三枚蓝se玉符呈三角排列,静止不动,赫然是两套玉符阵。她双手连连掐诀,手势眼花缭乱,道道细微黄芒分别she向两套玉符,玉符表面,颜se各异的灵光闪烁不定。
通常的祭诀手法,或掐单手诀,或掐双手诀,或指诀与咒诀相互配合,司马聘婷却能同时祭出两套完全不同的手诀,可见对她对法诀的造诣颇为jing深。
刚刚司马聘婷的当面叫阵,除了自己的勃勃兴致外,也经过了施翰兵的授意,企图逼子蓝应战,击败对方,夺取末场胜利,毕竟他对袁行同样所知有限。
“司马道友过于一厢情愿了。”
子蓝面无表情,单手一探,取出一枚ru白se玉符,往腰间一贴,接着真气一运,玉符中突然弥漫出一股风劲,围着体表一圈圈萦绕,不停旋转,呼呼作响,随后他脚步一抬,直接窜到司马聘婷身前,单手屈爪,猛然捏向她的雪白颈项。
“司马道友,承让!”
“子郎,人家就差几式手诀就掐完了,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吗?太伤人心了!”
司马聘婷起先微微一愣,随即一瞥停在颈脖一寸外的白嫩爪牙,不敢置信地睁大美目,最后气呼呼的说完,索xing停下手诀,任由两套玉符当空漂浮,双手抓住子蓝手臂,粉唇一紧,将手臂使劲往外挪,奈何那条手臂却纹丝不动。
子蓝摇摇头,单手顺势向上一托,推向司马聘婷的下颌。
“啊!”
司马聘婷顿时被推得连连退步,随后直接从法台边沿跌落,一屁股坐在广场上。
“子蓝,你太过分了!”
骄横无礼的司马聘婷爬起身,鼓着腮帮子,边双手拂扫臀部,边对子蓝怒目相向,随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双脚一蹦,跃上法台,收回两套玉符,围绕着子蓝缓缓转了一圈,才一展身形,纵回施家览台,同时一道清脆地声音当空飘来:“子郎,初次见面,你就摸人家下巴,回去叫爹爹去卧葫谷提亲!”
“不可理喻。”子蓝轻声说完,同样纵身而起,随后对袁行传音:“袁行兄,最后一场斗法异常关键,你务必先使出子家的复合法术。”
袁行以为这是论道斗法的某种潜规矩,慎重地点头,接着淡淡瞟了项家览台一眼,展翅术一运,缓缓飞入法台。
就在他刚踏实台面时,项家览台上就有一名青年男子一跃而起,体表无se剑气萦绕不绝,凌空飞来。此人体型匀称,面目俊朗,有引气十层的顶峰修为,随意往法台上一站,玉树临风的气质就扑面而来,但眉宇间却闪现出一丝傲se,正是项霸天。
此时,项霸天仰脸扫向袁行,当先讥讽:“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可以放手一战,岂料连上台都要用展翅术,实在令人失望!”
依然闭眼的项神墨闻言,当即厉声传音:“霸天,不可轻敌!”
袁行面se如常,没有任何回音,直接双手当前一探,五指虚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