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尘掏出手机，给祁千汐打电话。
小衍漫不经心喊道：“别打了，以妈咪的智商，手机肯定被粑粑骗去关机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像是在回应小衍的话。
小衍唇角微讽：“我没说错吧？切，粑粑就是想独占妈咪，恨不得把我们三个立刻扔出去独自生活，我早就看透了。偏不让他如意。”
小衍直接给楚凌漠打过去，大哥怕粑粑，他可不怕。楚凌漠倒是很快就接了。
“喂，你们结婚都多少年了，还学年轻人度什么蜜月，不腻吗？”
楚凌漠声音冷漠：“是不是想挨揍？”
“隔着手机，你能揍到？想旅游，你一个人去，把妈咪还给我们。”
“想都不要想！”
“你这是摧残未成年，剥夺我们享受母爱的权利，我要去告你！”
楚凌漠声音更加冰冷：“我等你告，要不要帮你请律师？”
电话那头传来祁千汐的声音：“凌漠，是小衍吗？你又在欺负小衍？”
楚凌漠冷笑一声：“不是，是不相干的人，亲爱的，东西都买好了？我们走吧。”
手机被无情掐断，小衍瞪着手机，恨不得顺着信号爬过去。
小甜眼泪汪汪的：“大哥，粑粑妈咪是不是不要小甜了？小甜很乖，会很乖的。”
尘尘急忙安抚：“粑粑妈咪最喜欢的就是小甜了。怎么会不要你？”
小衍托着下巴：“小甜打电话，粑粑一定会接。”
小粉团子把脖子上挂着的手机拿起来，拨了过去：“粑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楚凌漠的声音果然比之前温柔了些：“小甜好好上学，粑粑会尽快回去。”这个尽快是多久，可以是几天，也可以是几周。糊弄小甜足够了。
“可是小甜想妈咪了。”
“你-妈咪去洗手间了，不在。在家好好听大哥的话，晚上奶奶会去接你们。飞机快起飞了，先挂了。”
手机又被掐断，小甜愣了愣，泪就流下来。
尘尘牵着她：“哥哥带你去玩具房。”
*
飞机上，祁千汐依偎在楚凌漠怀里出神。
楚凌漠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在想什么，老婆？”
“我们这么出来，小甜会不会哭？小衍会不会把家里搅翻天？”
楚凌漠食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他们要学着习惯。就像鸟儿，如果总躲在父母的羽翼下，永远学不会飞翔。”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还太小，学飞也太早了吧？”
“不早。老婆，”楚凌漠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出来玩，就要玩痛快，不要惦记家里。家里那么多佣人，还有爷爷奶奶，比我们照顾孩子有经验。”
“哦。”可大脑还是忍不住去想……
为了让老婆专心，楚凌漠覆上她的唇。她的唇就如最香甜的软蜜，一辈子都品尝不够。
“老婆，我们去房间里。”
“啊，我不去，这是飞机上。”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要进房做什么，这个色坯！
“飞机上怎么了，房间里又没有人。”他为什么要坐私人飞机，就是为了跟老婆恩爱。
祁千汐脸色通红：“不行，你让我休息一天不行吗？”
“老婆。”楚凌漠打横抱起她，“怪就怪老婆魅力太大。再说，我们还没试过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