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官瞅了一下小堆的简历，略微皱皱眉头，似乎对他频繁更换工作有所质疑。
你之前做过什么工作？
小堆一五一十的回答。
招聘官略微迟疑了一下。
小堆又是一番自我推荐……
时间差不多是十二点一刻了，到午饭时间了，招聘官可能没有完成招聘任务，没有招到足够的人选，同时肚子也饿了，心里想给他一次机会吧，于是边收拾东西边用肯定的眼神笑着道：“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一天以后，小堆果然收到了电话通知，让第二天携带简历等材料参加面试。
该专利代理公司位于区的某个角落里，需要导好几趟公交车，几经周折，耗时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所在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写字楼。
公司面积不大，一个四五个人的样子，外面正在下雨，地上摆满了雨伞。
面试官还是人才市场上见到的那个女孩，三十岁左右，旁边坐着一个男的，胖胖的，是个台湾人，普通话倒挺标准，女孩是大陆人。
小堆迟到了五分钟，幸好外面下雨可以作为借口，否则白跑一趟。
跟其他面试一样，面试官先让做自我介绍，然后不停的追问：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不从事计算机？之前做过什么工作，为什么不做了？之前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换行业？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总之，十万个为什么？
台湾人一直强调，专利代理行业在国外是个成熟的产业，在国内刚刚起步，我们需要懂技术懂英语的人，能够看得懂国外的文献和相关法律，你行吗？你之前没有做过类似工作，没有相关经验，你行吗？我们需要自己开发客户，你行吗？……你为什么要换工作呢？计算机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换呢？聊了半天，话题又回到小堆的工作经历上来了，问过了还问。
面试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双方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台湾人要求小堆回去搜索一下专利代理的相关知识，了解一下这个行业，一周之后再约时间谈一次。
公司能提供的待遇是底薪两千多，提成另算，需要自己找客户，胖胖的台湾人始终想用行业前景吸引小堆。
一个星期之后，女孩果然来电话了，小堆主动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