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跃在鹰崖峰转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人,但他坚信这黄崖洞上有人,否则黄崖洞上鹰崖峰七个大字是怎么刻上去的?看那字雕刻得淋漓尽致,干净利索,显然是功力深厚的人所为。
到了太阳落下的时候,卓跃已转了回来,他看了看一丝不挂,还是饱饱的样子。然而,他自己却感到饥饿,没有吃的,他就去看早上留下的那截蛇肉,未成想那截蛇肉爬上了无数的蚂蚁,还有那蛇的内脏也爬有虫蚁。
饥肠辘辘的卓跃,在百般无聊的情况下,把一丝不挂从石头上抱了下来,了解枯寂。一下逗它发声,一下提着它的翅膀教它走路,还时常的抚摸它,因为它的身体柔软舒服;还随时把它抱在怀里,躺着的时候放在肚子上。对它总是小心翼翼,爱护有佳。
次日,一丝不挂用嘴巴啄卓跃,身体在他肚子上晃来晃去,并发出一些嘎嘎类似的声音,很快把他给吵醒了。
卓跃抱起一丝不挂去找吃的,突然听到“哇!哇!”的叫声,寻声看去,是一只两翼下大半呈褐白色的大鸟朝他飞扑而来。他瞬时紧张了起来,抱好一丝不挂撒腿就跑,而大鸟“哇!哇!”的叫着穷追不舍。好几次大鸟差点抓住他,然而他的奔跑速度不是盖的,一向就不同凡响。
但是,大鸟飞的优势远大于卓跃跑的优势,尽管他单手也摘叶飞射了几手,却被大鸟用翅膀打落了。在他跑到崖壁的边缘,止步回头一看,大鸟两翼煽动着盘旋在空中,凶悍无比;它头部和尾部呈黄褐色,嘴巴和双爪呈暗褐色,它的姿势、动作、眼神、叫声,加上它向下弯的嘴巴,还有锋利的爪子,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卓跃有些慌张,因为鸟太大、太强悍了,何况他还要保护怀中的一丝不挂。而一丝不挂一直在“嘎!嘎!”和“呱!呱!”的叫着,他就把一丝不挂抱得更紧些,生怕它掉了或是被大鸟叼走了。
大鸟越逼越近,面对它的强势,卓跃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只能往后退,然而后面是悬崖峭壁。在他回头往后看时,大鸟趁机扑了过来,两爪直接抓住了他的两肩提了起来,在惯性的作用下,大鸟与他飞出了悬崖,在这过程中他感到肩无比的疼痛,但他左手还是抱紧着一丝不挂,咬牙强撑着。而一丝不挂也在“呱、呱”的叫。
在卓跃与大鸟一起往下成抛物线落了一段后,大鸟两翼用力的在空中摇动了两下,接着就是鸟抓着他往上飞。就是这一个转变的大动作,卓跃疼痛到“啊”的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大鸟继续上飞,没有了意识的卓跃左手自然落下,一丝不挂也跟着下落。大鸟发现幼鸟在下落,它两爪一松,直接俯冲向下,很快的赶上,用背把一丝不挂给驮住了。然后,它与一丝不挂“呱!呱!”的叫着,并驮着一丝不挂往崖顶飞升而去。
而卓跃一直在下落。
这时,黄崖洞的崖壁上有一个类似白色的人影在向上跑动,他就像是在平地上跑一样,而且快如闪电。他在跑动中看到有人在下落,也就立马轻功飞到,右手抱住卓跃,看卓跃像死了一样,但还有体温,紧接着再看,他还有气,也就飞往石壁,并踩着石壁往上跑。可这会他跑得不怎么轻松,因为他要搂着一个累赘,何况这会他人与山一样立起,遇到很陡峭的,他也就与山平行了。他在跑的时候,用脚趾头着力,同时单手也去抓抓树枝,或是石头什么的,以便好借力而上。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卓跃带上了崖壁顶的一个洞口前,把他放倒在地,喘着气道:“小子还挺沉的,要累死我啊!?”然后往崖壁下看了看,道:“我几年前还能把司徒背上来,怎么带这么一个毛孩子就这么累呢?是这小子太重吗?”看了看卓跃,道:“看样子没有司徒重嘛!”紧接着两眉头一皱:“那么就是我老了?”又不情愿的道:“不,不,
我怎么会老了呢?不会的!一定是这小子太重了,出了我一身的汗,我该去换一换。”说着,背着手往一个竖着且细长,又像嘴巴,又像月字形的洞里走去,并喊道:“司徒!”没有应,又道:“司徒,你给我出来。”还是没人应,他嘀咕道:“这小子怎么回事?我回来了,不出来接我。”到了洞口前又叫:“司徒,司徒,司徒!”他话一落,一位穿着紫蓝色长衫,身形魁梧,头发有点花白,胡子拉碴,五十多岁的男人跑了出来,他就是司徒翁,道:“师傅,你去那里了?我担心你呀!”
他边往洞里走,边说道:“先不说这些,外面有个死人,你去搞定。”
司徒道:“搞定死人?”
他意识到说得不准确后,道:“哦,是快要死的人。”
司徒道:“我说师傅呀!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江湖上的事你少管。”
他不高兴道:“小子!你要管我。”
司徒不想惹师傅不高兴,道:“师傅,怎么会呢?徒弟是怕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耐烦道:“去!去!你师傅我这辈子怕过谁呀!?”
司徒看师傅不耐烦的样子,也只能顺着他的脾气,出洞口去了。
司徒翁把卓跃抱进洞里,放在一处铺有编织的草席上面,脱下他的长衫,看到锁骨下被大鸟刺穿了,然后给他清理消毒作了包扎。又看他身体虚,也就拿平常所打来、晾干的鸟熬了汤给他灌下。
次日,卓跃醒来,肩是麻木的疼痛,坐起,他看了看,洞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