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不为所动,不过还是笑了一下,看着吕兆煌说道:“事情总是要人干的,没有锋芒哪里干得成大事。我还准备和罗家村的人斗一斗呢,上次他们有人抓着我的衣领耍狠,我就说过,我是公民万浩鹏的,给了他们一周的时间提想法,这件事肯定要费些周折的,毕竟我动的是他们切身的利益。
我已经做好继续锋芒暴露了,所以啊,兆煌,做事就不要畏手畏脚的,会绑住手脚,啥也干不成的。
你的心思我懂,只要县里有适合的位置,我会想到你的,但是太平镇必须给我发展好,做成全县第一镇,这一点,你有信心吗?”万浩鹏直视着吕兆煌问道。
吕兆煌重重地点头,内心压着的那个石头总算上落下去了,还好自己机灵,来找万浩鹏汇报工作及时。
送走吕兆煌后,办公室的门直接被人推开了,万浩鹏一惊,抬头一看,包扎着伤的郝五梅走了进来,而且顺手就把门给锁上了,锁得万浩鹏又是一惊,不解地看住了郝五梅。
“北京的情况如何?”郝五梅一边朝万浩鹏走了过来,一边一脸神秘地问道。
“你也这么八卦?”万浩鹏轻笑了一下,看着郝五梅问道。
“这不是八卦,这可是大事。”郝五梅一脸的严肃,果然不是八卦的样子。
“姐,你伤口如何?没大碍吧?对不住啊,让你带伤坚持工作了,如果伤口发炎就是我的错。”万浩鹏看着郝五梅一脸关切地问道,就是回避刘天河的事情。
“我问这,你谈那个,就是不肯对我说实话是不是?”郝五梅不悦瞪着万浩鹏说道。
“姐,我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事大家都让不要谈,我们本来要纪念一下刘大哥的,结果被方大哥一再叮嘱,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纪念,而且这事与我们普通百姓无关,我们就不要没事找事,多一个惊天的秘密,还不如不知道,会让你内心不安的。
姐,好好养伤,你的新秘书找到没有?春霞部长这人如何?我想和她谈谈。”万浩鹏看着郝五梅说道,这才是要做的正事,皇家的事情交给皇家,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呵呵一下。
“春霞推荐了一个选调生,只是人在城关镇里,工作了两年,各方面的能力很不错,研究生毕业,就是有一个问题,现在的选调生必须在基层干满五年才能来县城工作,所以我和她都在为难这件事呢,这不,一知道你回来,我就赶过来了。”郝五梅看着万浩鹏急急地说着,却一点也没把她的伤口说在心上,而且看她这个样子,她仿佛从自己的家庭阴影之中走了出来的,这是龚春霞的功能?如果真是,看来龚春霞这个人物,万浩鹏真得好好聊一聊了。
“姐,你先回办公室里养伤,我和春霞部长谈谈,看看这件事如何安排更好,你别急,我来和她谈谈,回去养着,晚上的消炎针还在打吧?”万浩鹏又关切地问道。
“咦,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出了一趟北京,变了一个人似的?”郝五梅明明内心很是温暖,还是打趣地问了万浩鹏一句。
“姐,人生无常,想想刘大哥,想想听云,我就觉得活着真好,所以要好好珍惜身边对自己好的人。”万浩鹏感慨地说着,昨晚他陪着柳锦文看星星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柳锦文说的,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我也知道,你在变相安慰我,我不会再干傻事的,你放心,我也不离了,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先出轨在前,却接受不了他的出轨,这不公平。他来县里下跪求我了,春霞说了一句话,至少这个男人和我在生活中的磨合期过了,我们彼此熟悉彼此的生活习惯,说句丑话,他的鼾声我都习之为常,换个男人又如何?我真要离了婚,恐怕余砚权会离我远之,你们这帮男人,几个敢和离了婚的女人纠缠不休呢?
这个世界本来是混乱的,你睡我,我睡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我还能如何,是吧。”郝五梅越是这么说,万浩鹏反而越是心酸,他知道郝五梅内心的不甘和无奈,但是他也不能多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再说了,现在认识一个人太容易了,上床这件事已经不再有多少道德方面的内疚,出轨的成本很低,几个男人不偷腥呢?这种生理上的事情,快感如毒品,万浩鹏理解。
“姐,你能看开就行。特别是你们这样的政治联姻,还真的不能说离就离的。你说得对,你真要离了,余大领导那边还真会有顾虑的。没几人愿意离婚,代价太大,影响太大。说来说去,我们这一行是高危行业,一切冷暖自知。”万浩鹏还是宽了一下郝五梅的。
“好了,好了,这些破事过去了,你找春霞好好谈谈吧,她比操瑜娜合适,操瑜娜资历没春霞老,而且基层工作还是春霞有经验,我们在宣传口出了这么大一个丑闻,如果选的人再不适合,我们政府形象会受到质疑的,已经就有负面声音在传,这还是彭继峰没判刑的时候,真要公开审判的时候,这件事毕竟是纸包不住火的,你说呢?”郝五梅因为家庭没指望了,精力准备全部投到工作中来,所以她也在分析目前的情形,而且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万浩鹏。
“我知道的,姐,我会小心的。这件事我也需要和春霞部长好好沟通一下,瑜娜就让她跟着白市长吧,总会有适合她的机会。”万浩鹏也没打算让操瑜娜来志化,尽管韩丰年那么希望操瑜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