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听着他这似‘交’代遗言的话,慕容流光的心陡然一沉,“莫非你想……”
“这次的事,闹的太大了。.不论是天条,还是母后,都不会善罢甘休!我是太子,又是她的亲生儿子!”慕容擎苍说道这里,竟然觉得有些凄凉,苦涩一笑,“她断不会将我如何,可你和城儿就不一定了!”
听他这样说,慕容流光倒觉愧疚,“皇兄,我着实不该鲁莽行事!想来天后等这一刻已然等得太久!她本就想送我下去竟然有娘亲团聚!这次是抓住了把柄,她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我不能让你们母子因为我,反目成仇!皇兄,这件事,你便不要管了吧…”
慕容擎苍有些无奈,“流光,你糊涂了!我是太子,最后或谢不过贬为凡人!要不了多久我便可以回到天界!可你……一旦认罪,只有魂飞魄散这一个下场!我到底是她的儿子,她不会将我如何!”
“可是皇兄………”
“别说了!”快速打断流光,“这件事我主意已定,我是你的兄长,就让我为你和城儿做最后一件事吧!也算是一个兄长爱护自己的弟弟唯一能去做的!”
慕容流光深深的望着他,“你,预备怎么做?”
“我想自己走进溟渊,或许》还能换得一条生路!了不得千八百年就可以出来!你我兄弟还有对酒当歌的时候!”微微一笑,“可是我们再继续这样执着下去,不论是你。城儿。还是我。我们三人可能……”
慕容流光蹙眉,“可你不是说父皇有办法吗?”
“其实不管有何办法,一旦母后联合众大臣给父皇施压,父皇无可奈何之时,怕是只能坐实了城儿的红颜祸水的罪名!所以……这件事,流光,你就成全我吧!”‘城儿,即便你不爱我。我也会用我的全部气力去爱你,哪怕粉身碎骨!’
紫竹林。
天帝看着眼前之人满是惊喜,“流光,你是来看父皇的吗?”
慕容流光看着他,“主子让我前来告诉你一件事!雪祭司马上就要被推上诛仙台!他求你,放雪祭司一条生路!”
“什么?诛仙台?”天帝站起,迅速消失在紫竹林中,只留下一身红衣白发的慕容流光站在原地,风吹衣动,仿若一方旗帜……
天帝的心底一阵慌‘乱’。‘以她的狠毒,断不会给雪祭司留下一条生路。也或许到时候连擎苍和流光都保不住!’
诛仙台。
天后看着被绑在诛仙柱上的雪倾城冷冷一笑,“被自己姐姐送上诛仙台的滋味,如何?”‘虽然对她的擅作主张很是不满,但是想到能够除去雪倾城,她当然乐见其成!’
天帝远远的看着风起云涌的诛仙台,冷笑一声,“朕不在的这些日子,这天界倒是越发热闹了!诛仙台?这里上回处死天人是何时呢?”
“臣妾参见天帝!”天后见此,暗道不妙,‘难道她静心策划的一切就这样付诸东流了?不……不可以!’
“你起来吧!”天帝甚至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只是远远的望着雪倾城,暗暗赞赏,‘倒真是倨傲的‘女’子!’
“不知道雪祭司所犯何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处置一个凡人?”
天后神‘色’一凛,‘那道他想以凡人为根,免除这场处罚?休想!”
“二位皇子因她而大打出手,她本是没有错,但是,因为她,导致天界损兵折将,却是不争事实!若非她生‘性’‘淫’/‘荡’,何以二位皇子都对她趋之若鹜?”天后遥指雪倾城,满脸的愤怒,“这等妖‘女’不除,天界难得安宁!”
天帝挑眉,“哦……是吗?”轻轻地在众人搬来的龙椅上坐下,“妖‘女’?”
定定地望着雪倾城,“若是朕没有记错,她是朕亲封的祭司!如此草率便认定她是有妖‘女’,天后……此举岂非太过儿戏?”
“这……臣妾……”天后眼底的‘阴’戾一闪而过,“既然,既然天帝将天界‘交’由臣妾打理,臣妾自当尽心竭力!可天帝如此横加干涉,莫非昔日圣旨皆是一场空谈?可曾顾及过臣妾的颜面?”
天帝看了一眼雪倾城,笑了,“颜面?在天后眼中,所为颜面,竟比不上一条人命吗?雪祭司固然有错,但罪不致死……你说对吗?天后!”最后这句‘天后’是加大了嗓音,震得天后的耳朵嗡嗡直响,包含着浓浓的威胁!
缓步走到天后面前,“比起雪祭司的狐媚,朕相信这天界男‘女’恩爱比比皆是!天后以为呢?”
天后后退一步,‘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呢!毕竟那个人都已经……’想到这里,不住的安慰着自己,“臣妾以为,此事绝对不能姑息,雪祭司既然是凡人,那么赏赐一百根丧魂钉以作惩处如何?”
“娘娘圣明!”
“娘娘如此,乃三界之福!”
看着跪倒一片的大臣们,天帝笑了,‘竟然是如此的决绝吗?’
见他不应,天后脸‘色’变了变,“如此,不如赐雪祭司一百根丧魂钉,让她记住今日之错,如何?”
天帝笑了,“一百根丧魂钉,敢问天后,你能承受得住多少根呢?身为三界万民之母,天后你都做了些什么?”
天后心底一颤,‘他这是想撤回自己的权利吗?不,不可以!’
看着父皇如此威‘逼’,慕容擎苍一直隐着的身影缓缓出现,直直跪在了‘玉’帝面前,“父皇,今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