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给他所有能打电话的人统统打了一遍,然后他发现除了自己之外,每个人都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没事当然最好,高扬可不想因为自己倒霉了,就希望别人也跟着他一起倒霉。
高扬觉得自己应该是神经过敏了,但他直到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回到了纽约等飞机落地之后,高扬才放下了一半的心来,因为他怕会摔飞机。
之所以只放下了一半的心,是因为高扬在刚下飞机之后,就坐上了摩根派去接他的车,等着吧叶莲娜送回家,叮嘱了叶莲娜千万不要乱说,然后生怕会被格罗廖夫他们问起为什么受了伤的高扬随即就奔赴另一个机场,他要坐上摩根的飞机直飞西海岸见巴克去。
高扬不想和格罗廖夫他们见面,自然就可以提前去见巴克了。
摩根早就在机场等着了,等看到高扬左手上打着的夹板,剃成了光头,脑袋后面多出了像块补丁的一大块纱布后,摩根顿时就惊了。
“高,你出了什么事?”
高扬扭扭捏捏的墨迹了片刻后,才低声道:“没事儿,摔倒了而已,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能走吗?咱们还是尽量快些比较好。”
顾左右而言他的高扬没能得逞,因为摩根对他的关心程度不是一句摔倒了就能打发的。
“高,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可能因为摔倒而受伤!你是不是遇到了袭击?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高扬不想说,但是说谎的话,就得编出一大串的谎言来掩盖事实,而他并没有那么无聊,于是他长叹了一声后,苦笑道:“就是摔倒了,在浴室里摔倒受了点伤,不严重的。”
摩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之后,还是一脸严肃的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在浴室里摔倒!还能摔断左手!”
高扬举起了左臂,无奈的道:“没有断。只是挫伤而已,医生说尽量别动好恢复的快一些,我让人打上石膏和夹板免得我无意识的乱动,至于我的头。只是很轻微的磕破了而已。”
摩根终于忍不住了,他扭过了头,肩头一耸一耸的直到笑出了声之后,摩根终于把头扭了回来,道:“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不该笑的,但是很抱歉……”
高扬无奈的道:“行了,别说了,我们要是可以走了的话就赶快起飞吧。”
摩根再次笑了笑之后,做了个手势,让高扬和他一同走向了飞机。
摩根的私人飞机上已经有四个人等着了,看到高扬之后,其中一个站了起来,对着高扬极是差异的道:“高。你受伤了?怎么搞得!”
说话的人是西蒙,高扬冲他挥了挥手,无精打采的道:“嘿,屁股脸,好久不见。”
自从在墨西哥脸上中了一枪,然后从屁股上拉了一条肉补到脸上之后,西蒙就被高扬他们叫做屁股脸了,不论是当面还是背后都这么叫,西蒙虽然不愿意,但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听到高扬的话。西蒙恨恨的伸出了一个中指后,却还是道:“在哪里打仗了,受伤严重吗?”
高扬真的不想再解释了,老朋友见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而这时摩根笑嘻嘻的道:“高在浴室里摔倒了,好了,都坐下,我们起飞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后,高扬直接坐在了西蒙的身边后,小声道:“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吧。”
西蒙耸了耸肩,道:“我过得还不错,就是有些无聊,不过我至少没有在浴室里摔倒,现在嘛,摩根把寻找猎枪的工作交给了我来负责,所以以后我有事可做了。”
从东海岸飞到西海岸,需要的时间可是不短,直飞也得五个来小时,和西蒙聊了没有多长的时间,高扬就开始犯困,摩根的私人飞机被客机上的头等舱可舒服多了,于是高扬也不客气,把座椅放下来一觉睡到了旧金山。
下了飞机,再驱车一个多小时赶到斯坦福大学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不过巴克还在等着,所以高扬他们什么都没做,直接去了巴克家。
见到高扬之后,在路上等着迎接高扬他们的巴克极是热情。
对于舍身救了他连同半个摄制组的高扬,巴克是打心底感激的,只不过在极是热情的拥抱过之后,巴克免不得问问高扬的伤是怎么来的,于是高扬也只能再次解释一番。
而摩根并没有带太多的人,他只是让负责寻找猎枪的西蒙跟着,他和巴克也是老相识了,一阵寒暄之后,巴克将高扬他们请进了家里。
进门之后,高扬他们几个却发现巴克的家里还有三个人在等候,一女两男,都是上岁数的老人了。
巴克指着老太太笑道:“欧丽芙,我的妻子,这位是图亚津察.别列根教授,一位植物学家,因为他是俄国后裔,所以他对东欧已经俄罗斯境内的植物研究很深,这位是威尔.怀特教授,他对于欧洲的地理非常熟悉,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事。”
互相介绍了一下,等高扬和摩根分别与巴克的朋友握手之后,巴克随即笑道:“高,你们从东海岸直接飞过来,肯定是急着鉴定一下那副照片,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西蒙打开了一个硕大的手提袋,将照片放在了巴克他们三个老天的面前,巴克让他妻子把灯光开亮一些后,三个老头立刻同时把脑袋凑在了照片前面。
只是看了一眼后,三个老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这是东欧。”
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高扬和摩根都觉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