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离买了狗粮也不解决问题,这情况持续了好几日,一时慌了神,带着天涯去宠物医院检查。之前天涯被该死的许云迪喂了耗子药,差点死掉。
要不是桑离以死相逼,天涯根本得不到及时救治。这件事本来就把天涯害得只剩半条命,这些天一折腾,就更蔫了。
医生查了这个那个,都没查出名堂来,只是开了点营养液,给天涯输液。
天涯像人一样躺在床上,伸出爪子输着液。桑离心里那个酸啊,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手机响了,号码似曾相识。她吸口气,漫不经心地接起来:“喂……”
秦榆低沉的音质从手机里传出来很好听,带着让人安定的特质:“丫头,在哪儿呢?”那语气很是宠溺,给人温暖。
桑离的心情也随着这声“丫头”好起来,忍不住戏谑:“怎么?金主大人,您想通了要帮我救我爸吗?”
“除了这个,别的都答应你。”秦榆一成不变,很固执的答案。
桑离翻了个白眼:“那咱俩就算了,要不你让你们家咫尺来看看我家天涯?”
旁边那兽医嘴角抽搐了一下,娘呀,现在这些人给狗取名字,也忒能折腾。他决定了,将来家里养两只狗,一只叫金银,一只叫财宝。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金主大人来接这一人一狗了。
天涯见到咫尺,乐疯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两只狗狗互相又拱又亲,还嘤呜嘤呜说着什么。
桑离瞥一眼秦榆,咬了咬殷红的唇瓣。
秦榆一手摇着红酒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笑得暧昧:“丫头,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桑离勾勾手指头,待秦榆靠得近了,才娇娇地提要求:“嘿,金主大人,我想去见见我爸,你能帮着安排一下吗?”
秦榆没回答,直接将口中的红酒度进她的小嘴。醇香的红酒,在两人口中缓缓流淌,混和着彼此特有的味道,醉得一塌糊涂。
一种难以阻止的放纵,互相吸引。无论是披着怎样的外衣,最起码这一刻,感观都是愉悦的。
不过,愉悦归愉悦,目的不能忘:“你到底答不答应?”
他如饥似渴,好似八辈子就缺女人:“嗯……再说……”
她立刻像打了鸡血般投入,纤手抚弄他结实的胸膛,还故作老练地挑逗他的唇舌……她再也不是桑家的大小姐,矜贵不能当饭吃。
之如那天从许家出来,要不是遇上这冤大头,恐怕她和她的狗,都要露宿街头。
天大地大,她竟像一只孤魂野鬼。此刻,她只能抓住这根稻草。况且,这根稻草全身都金光闪闪,有什么不好?
这么想着,她更加卖力地表演……确切来讲,她并不是表演,因为跟这个男人亲吻,实在是一件愉悦的事。
甚至在某一刻,这种亲吻的感觉熟悉之至,就好似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如此亲近。
在她心里,这男人很万能,就好比是她的外挂。这个认知,让她想起许云迪都有种将对方撕成碎片不是梦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