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鹰又不服气地闷哼一声:“我看没什么好。秦榆迟早会回归我们的队伍,你信不信?”
“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安宁又平静。”桑离半撑着身子,伸个懒腰:“那些年的经历,太恐怖了,整天担惊受怕,太遭罪了。”
“有时候,不是你想安宁,就能安宁的。”鹰顺手摘了一朵荷花在手里,递给桑离:“比如,你不想去看看方震兴那家伙怎样了?”
方震兴?桑离顺手将手里那朵花狠狠砸向荷塘,磨了磨牙:“这厮就是个祸害!”
几年来,方震兴被桑离整得无法在a市立足。就连他花大价钱投回来的那块地,也成了一块荒地。政府下了文,说二十年之内,那块地上不能建房屋。
属于桑离的钱,也以各种方式和手段,被银辉他们全都要了回来。
方震兴这个倒霉催的家伙,自从跟桑离杠上后,就再没走过一次好运。万般无奈之下,他开始碰毒品,又被桑离的人连连捣乱。
等桑离觉得这厮开始危害大众,想要把他绳之以法的时候,却被一个国际刑警找上门来。
“你那个国际刑警朋友让我不要打草惊蛇,我才放任方震兴逍遥到现在,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桑离已经很久没有着人调查这厮了。既然警察插手,那她自然不需要浪费人力物力来盯方震兴。
“他参与境外拐卖儿童组织,从事犯罪。”鹰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拐卖妇女儿童之人:“上个月方震兴被抓了。廖望顺着他这条线,打掉了整个犯罪集团。”
“哼,就知道这厮不是好鸟!”桑离不屑地撇嘴:“居然流着我桑家的血,娘娘的,想想就不爽气得很。”
“确实不是好鸟,不过,这厮很有犯罪天份。他在极短时间内,便取得了头目的信任。廖望他们跟了好长时间,这次算是没白忙活。”鹰看着桑离要吃人的凶恶样子:“你看你看,就你这性子,谁敢把实情告诉你?”
“我若知道他这么坏,一定要尽一份力啊。”桑离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对于桑家父子,没有一点同情心:“看来我得去看望一下桑显成,他们父子轮换进监狱的滋味儿应该不错。”
“何止进监狱?”鹰的嘴唇悠然上扬着,对于桑离的事,他一直很上心:“我问过廖望了,像方震兴这种情节特别严重的,依据你们国家的法律,会处以死刑。”
“娘娘的,情节特别严重?他到底干了啥丧天害理的大事?”就这么没了敌人,桑离煞是怅惘:“没得玩了。”
“他们拐了孩子出境,然后在黑市贩卖器官。据说那条线相当完善,分工严密。还有,这次的行动中,有警察殉职。就是这个方震兴开的枪,你说,他还有活路吗?”鹰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
他尽管出手狠辣,甚至毫无底限,但绝对有正常的是非观念。
桑离听得倒抽一口凉气,拐了儿童卖器官?这厮这么丧心病狂,是本性如此,还是被她逼成这样的?
她抹一把额头,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