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桑离正和天涯咫尺各种玩闹,嘻哈打笑。
鹰不许她碰狗狗,她只能偶尔摸摸人家的小脑袋。一天没见了,真正想念得紧,恨不得抱在怀里一通蹂躏。
她现在扬眉吐气,确认了自己”那个丁丁,十二月六日是她和天涯咫尺的生日,真正是喜气洋洋,走路都要横起走才感觉爽气。
看狗狗的眼神,都有点颠狂不自然。一会儿雾蒙蒙地感伤,一会儿笑嘻嘻地抚摸。
最后,桑离安抚够了俩狗,便要跟鹰算总账了。这个家伙居然敢暗算她,昨晚要不是她机灵装晕,在秦榆面前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
这个账,必须算!她看鹰的眼神,阴阴的,恨恨的,把鹰看得毛骨悚然。
她扯开喉咙喊:“苏玉,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鹰苦着脸,俊脸挤了一抹近乎讨好的笑:“桑,不用这样吧?”
不用这样吧?桑离气得呼呼,对一脸茫然的苏玉进行控诉:“你还不管管你家这弟弟,他坏死了!”
苏玉脑袋上打个问号:“啊?”
桑离眼珠子一转,低声道:“我跟你说,这家伙最坏了,哪天我俩会被他卖了,然后你帮他数钱,我帮他拎包。”
苏玉脑袋上又打个问号:“啊?”
没有翻译的鹰,也是一脸茫然,没听懂。
桑离感觉对牛弹琴,很没劲。她故意说得绕,就是想让鹰听不懂。
问题是,鹰听不懂,实诚的苏玉也听不懂,这就不太好玩了。
她只得气鼓鼓地指控:“鹰出卖我!我生气了!”
“啊!”这回听懂了,苏玉转头问鹰,神情很不赞同:“罗望达卡塞,你怎么惹了我小妹妹啊?”
鹰站得笔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其实,我就是想帮帮她……”
“哦……”苏玉恍然大悟,传话筒一般,还带劝地转头对桑离道:“他其实是想帮你……”
桑离的嘴像吞了个大鸭蛋,翻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姐姐,这家伙是个坏蛋!”
苏玉忍住笑,转头又跟鹰传达,语气很认真:“她说你是坏蛋。”
鹰很委屈,褪去阴冷的外衣,他其实是个美少年:“我不是。”
苏玉又笑眯眯地当和平信鸽传话:“他说他不是坏蛋。”
桑离一张脸嘟成鲜肉包子,颓丧地倒在沙发上,正好看见苏玉唇角的一抹坏笑。她哇啦哇啦地吼:“呀!呀呀!苏玉你真坏!你疼鹰弟弟不疼我……我不干……我今晚不吃饭了,哼,绝食!”
苏玉不玩了,赶紧哄着她,附在她耳边,吱吱说了n久。
鹰的耳朵动了动,把人家的话尽数收进耳里,心中哀叹:近墨者黑啊……这个词是他最近才学会的,终于算是用上了。
桑离喜笑颜开,指着苏玉笑嘻嘻:“呀!呀呀!你被我带坏啦……哈哈哈……”她很满意,带着俩狗得瑟地上楼,边走边笑,怎么吃都长不胖……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