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哥,怎么回事呀?别人都说不见黄河不落泪……你现在怎么面对着一个大气罩就开始泪流满面了?难道眼前这个光华流转的大气罩比传说中的黄河还要厉害不成?”看着果哥突然流泪不止,不知内情的小鼠王顿时就好奇了,风言风语,油嘴滑舌道:“刚才我在一边已经听出了一个大概,好像是月大哥的姐姐被困在这里面……那么问题来了,里面困得是月大哥的姐姐……月大哥的悲伤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果哥你为什么又哭了个稀里哗啦的?”
“咳!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我哭的……自然是友情了!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现在正伤心满怀地寻思着友情呢,没时间搭理你!”伍果急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泪痕,自知失态,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媳妇,强自笑道:“小孩子说话就是不靠谱!颠三倒四的,让人实在是苦笑不得!我脸上的其实不是泪水!而是雪花化成的雪水!”
“……”小鼠王顿时就无奈了……这个害人果还真是一个瞪着眼睛说瞎话的!还说什么雪水?他怎么不说是血水呀!你瞧他现在强自挤出来的那个笑脸吧……那真是比哭都难看的!翻!你现在就不要强行挤笑脸了!有道是牛皮不是吹的,笑脸不是挤的……实在不行你就继续哭好了!看着你那个强行挤出来的笑脸……我都想哭了!”
乱了!又乱套了!
……
“行啦!你就不用狡辩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骗得过谁呀?如果眼睛里能伸出一双手的话……你现在早就用眼神把大月亮给救出来了!”蔡素真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好整以暇道:“对了,你的印堂之中不是还藏着最后一丝仙气吗?难道你现在就想全部用掉……然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八方夜雨阵里救人吗?”
“我心里倒是想了,无奈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如果贸然把最后一丝仙气放将出来……我这个破酒坛子也装不下那一股子烈酒呀!”伍果听了不住地摇头苦笑,叹气道:“再说了,溜进去救人那是一件极为机密的事情,万一被人给发现了……那我以后就没咒儿念啦!就是退一万步说,我现在真的把绣绣姐给救了出来……接下来又要把她藏在哪里呀?不急不急,这个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蔡素真一听就无奈了……怎么还整出来一个说来话长了?不知道小坏人又要如何地从长计议呀?
“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接下来要拿出持之以恒的精神……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我们都要出城来这里溜达一圈!”看到自家媳妇面有不豫之色,伍果不敢怠慢,急忙花言巧语道:“媳妇,你想呀!这个道理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如果我们隔三差五,鬼鬼祟祟地来上一回的话,别人肯定会觉得我们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猫腻的!肯定会觉得我们想要趁人不备偷偷刨地下的银子的!我们只有每天都堂而皇之地过来转上一圈……那就不是出城偷偷刨银子了,而是光明正大的出城遛弯了!这个就叫做习惯成自然!别人才会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时间久了之后自然就会松懈下来……然后趁着他们一个疏忽大意,我就可以偷偷溜进去救人啦!”
“明白了!全明白了!果哥你这一计就叫做故布疑阵!按老百姓的说法就是光打雷,不下雨!”不甘寂寞的小鼠王顿时来了精神,小声笑道:“最近我也曾听过薛三哥讲过兵法的!传说上古时代围城之时,进攻的军队每天晚上都会在城外敲锣打鼓,吵吵闹闹的,让城里的那些守城军民每晚都是疑神疑鬼,不能安歇……连续敲上十天半个月之后,等到守城军民全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之际,进攻的军队就会突然发动进攻!对不对?牛皮不是吹的,城池不是攻的……而是偷偷摸进去的!”
“……”伍果与小鼠王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讲得正欢,一边的蔡素真顿时就无语了……飞刀……不是!兵法,又见兵法!你们瞧瞧,为了把大月亮给安安稳稳地救出来,小坏人真是煞费了苦心!还说什么故布疑阵,你怎么不说是火烧连营!
哼!瞧不起谁吶?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谁的肚子里不会点兵法呀?
营寨不是攻的……而是用火烧的!
乱了!又乱套了!
……
“小鼠王,歪打正着,你这回就是能够派上用场了!以后不单真真这个金牌保镖每天都要陪着我来到此地逛上一圈;你以后每天也要一起来的!”伍果用手摸了摸小鼠王的小脑袋,笑道:“毫无疑问,我们来到此地遛弯的消息传到虞家人的耳朵里之后……他们肯定是坐不住的!肯定会派出一些眼线埋伏在周围远远窥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的!真真要随身保护我,不能离得太远……你耳聪目明,腿脚利索,每天可以远远哨探出去……如果附近山林之中藏着敌人的耳目,你就及时跑回来通知我们!”
“不是吧?果哥……我留下来其实是为了去西市里吃传说中的家常菜的呀!以后每天却要和你一起来逛荒山野岭……咳!世间的荒山野岭多了去了,妖魔之地就有着无穷无尽一大堆……我好不容易来到了人族这边,你怎么每天还要带着我逛荒山野岭呀?”小鼠王听了顿时连连叫苦道:“再说了,你身边有蔡姐姐陪着,无论是走到什么样的荒山野岭都不会感到无聊……不过我就惨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