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守在笼子外面,脸上都有些生气,但是笼子里面的沈亮却是一脸的漠然,完全只注意手里的和刚才所指的那个方向,突然间沈亮的脸色变了,将手里的竹筒开关打开,丢了出去。
嗡嗡嗡!一阵阵耳鸣吵的两人都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种长大嘴巴却仿佛都是哑巴的感觉,耳鸣过后,他们隐约间好像听到了钟幸的惨叫声,心里有些发毛了。
“呐,满子,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笼子门口,女孩大声问道,有些怕对方听不到。
而他问的那个男孩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竟然连平日里那些糊弄人的温声细语都说不出来了,他看了眼目前还比较平静的沈亮,有些接回了主心骨的样子,结结巴巴的道:“笼子里比较安全?”
女孩怕极了,声音颤抖道:“那咱们也赶紧进去吧!”
“等等我!等等我!不要抛下我啊!”虞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人回头望去,正是虞壑狼狈的从草丛中跑了出来,连身上的铁衣都七零八落的,可见也是玩命的逃跑了。
“那再等等?而且钟幸也没回来呢!”女孩心善,开口道。
“等什么等,李箐你疯了啊,等到他过来了门也管不了。”男孩怒喝,好像变得陌生了起来,就要扳动开关,铁门虽是可以瞬间落下,但是那是正常情况,他们现在撬开了铁门,再次复位机关根本来不及了,两人起了些争执,沈亮终于动了,在关乎自己性命的问题上,他不得在袖手旁观下去,便上前拉开了女孩。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做!呜呜呜。”满子回头一看,正是沈亮拉开了李箐,顺便把嘴也堵上了,心里暗赞一声,便专心的关闭大门。
铁门下降的很快,满子便分出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追着虞壑,可这一看就吓得有些哆嗦,有着笼子一半大小的老鼠是个什么鬼啊!
“妖…妖魔”他指着外面的那只优哉游哉沾着血的大老鼠,声音发颤。其他两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中也是骇然,竟然是妖魔。
就在这短短的惊讶的间隙里,铁门已经落下了一半儿,而虞壑也跑到了面前,他做了一间难以想象的事情,将呆忘在那里的满子给拽了出来,还在懵逼中的满子,急切之间抓住了笼子栏杆,一时间吊在门口。
以他的臂力,起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虞壑钻进去之后,竟然回身又一脚揣在他的胸口,见到没有踹下去,又是几脚下去,只见他眼神暴虐阴沉,嘴边还挂着冷笑,叨咕着:“要你不救我,要你不救我。”
沈亮发现有热泪流在他的手上,怀里的少女也不再挣扎,便放了下来。李箐跪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前方,有两行清泪滴落,尤有些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这肯定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的。”
外边,满子已经被虞壑踹了下去,而铁门也落了下来,他拼命的敲打着,大骂着王八蛋之类的话,神色有些绝望。虞壑阴着脸看也不看他,转过头来冷笑道:“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你没有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对我的吗?”他的眼睛里布着血丝,徒然泛起了杀意,他必须活下来,那么这里就只能是只有他一个人活着。
虞壑一言不发的接近着两人,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也清楚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跌坐在地上的女孩,木在那里的沈亮,只要杀了他们度过去这次危险,那么他自己就能活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从他害死钟幸开始。
李箐不管不顾,可沈亮心知肚明,双方都变得有默契了起来,气氛凝懈,杀意沸腾。但是陡然间听到女孩的撕心大叫:“外面!快跑。”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着外面看去,那一直拍打着栏杆,企图再次撬开铁门的满子脸上写满了愕然,他颤抖着低下了头,看着胸前突出来的利刺发愣,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一样,甚至还来不及转头,当利刺抽出来的时候,就那么愣愣的倒在地上,也不知道临死了在想些什么?
沈亮和虞壑才不会去管死人在想些什么呢,毕竟自己活着才是王道,只是震惊和畏惧的看着笼子外面,那只有着长长尾巴的大老鼠。
沈亮是三个人中最好的了,因为他经常帮着顾潘喂养那些已经驯服好的妖魔,包括那三只幽影狼,在那里,只要掌握好方法,那些看起来可怖的怪物甚至像小狗一样任由你摸毛发,这不,伏杀白于墨不也一样顺手吗?
但即使有着如此多经验的沈亮依旧是心惊胆战,无论是从外面隐约露出的点点气息,还是隐藏才铁衣下面的那颤抖不已的双腿,都在疯狂的提醒他,离开这儿,快跑!
虞壑原本以为进来就完事了,所以才想着杀死两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这不是瓮中之鳖吗?他是怕死,要不然为什么会把钟幸给垫背,但是现在却是有些绝望了,只能指望今天围场值守的人赶过来了,可是这儿还有两个目击证人呢!
唯有李箐,畏惧惶恐的缩成一团,愣愣的看着外面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的满子尸体,要知道,在十几分钟之前,两人还说说笑笑呢!她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像是在做噩梦一样,不,要比噩梦可怕十倍百倍!对了,这肯定是梦。她捶打着脑袋,近乎呓语的道:“醒过来,快醒过来…”
三人表现各不同,外面的那只大老鼠却是表现的古怪至极,它明明已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