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楚定江一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刻也险些喷出一口陈年老血,他深深呼吸,张嘴咬了她一口,愤愤拽着她的手,“去吃肉!”
安久还沉浸在他细心为她洗手的感动中,就如小时候母亲常常会做的一件事。
两人回到榻边。
安久盘膝坐了上去,看着楚定江去切肉。
嗯……嘴唇微抿,下巴紧绷,好像在生气?
楚定江早就注意到她在打量自己,心说看在他劳碌伺候的面子上,多少也得安慰一两句吧,于是故意绷着脸。
等了一会儿,安久果然说话了,只不过她说的是,“你把胡子刮了之后,就更容易暴露表情了,这样对一个政客来说不太好吧?还是长胡子好。”
安久说罢,兀自觉得,自己给的评价很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