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谋,我今儿个有重要事要找你商量。”凤听海侧着脸,一本正经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男人冷冷嗤了一声,抱着她的双手没有松开,反而收紧,锁紧的眉宇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只是吐出的却是低沉的声音,不急不躁:“说。”
她轻轻抹平他眉宇间的凸起,一字一句道:“我想向你借两个人,怎样?”
“谁?”
“alice和小马。”
“他俩?”凤凌谋抱着她的手一路往上,在开叉的领口处流连,顺着性感的锁骨,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惊人的红痕,“我的人你随意用,但是不是缺少了点诚意?嗯哼?”
他暗哑的声音似有若无地在她的耳廓边喷撒着,脸上毛茸茸的,让人心乱如麻。
凤听海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卷入他的诱惑当中,趁着身下的男人意乱情迷之时,机灵地躲开他的钳制,逃得远远的,边逃边回头:“凤凌谋,等我把苏氏搞定了,再回来把诚意还给你哈!”
说完,人已经溜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不满的男人!
凤凌谋望着余温还在,可早已空荡荡的胸膛,哭笑不得:早知道一个小小的苏氏会把他的女人搞得整天往外跑,当初就应该让它自生自灭……
凤听海如愿以偿得到两大助手,三人在办公室经过两天两夜的讨论后,在她新官上任的一个星期后把苏氏风来集团彻底改名换姓成凤来集团,寓意为:凤飞来,东山再起!
半清和她的奸夫败光的产业将在她凤听海的手中东山再起!
紧接着顶着外界的压力,肃清集团内部不法员工的行为,粉碎坐吃山空的人渣米虫,彻底改变了凤来集团以往的不良作风,过关斩将招良才,在凤听海执政凤来集团的两个月后,凤来股一改之前的低迷,持续高涨,让她一跃成为帝都史上最年轻的女总裁!
当然,她仅凭两个月的时间就获得如此非凡成就,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妒忌!
就比如——
消失两个月不见的苏莲衣突然怒气冲冲地闯进凤听海的办公室,破口大骂:“姓凤的,你不知羞耻,凭什么霸占着属于我苏家的产业?”
此时的苏莲衣早已风光不再,没有了当日的光环,只剩下一副落败不堪的臭名声,在娱乐圈里早已被除名,一次无意中听小马说,苏莲衣这两个月来为了生计,不知陪多少男人睡了。
凤听海从办公椅上抬眸,上下扫了苏莲衣一遍,对着门口的保安道:“这是哪来的野狗?怎么让她吠到家门口了?”
门外匆匆跑进来两个保安,见总裁发话了,急忙上前,想要把苏莲衣拖出去,苏莲衣急红了眼,口气不知不觉缓了下来,还带着一点哭腔,道:“凤听海,我妈和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让你们这样整她?让她在监狱里三餐不济还不够,还每天都被轮……?”
苏莲衣为了救她妈,这两个月来到处求人,甚至还沦落为一个监狱长的玩物,结果等对方玩够了才告诉她,半清没救了,就是让他玩上十年半载的都救不起。
苏莲衣如当头一棒,意识到这一切一定是凤听海在背后搞的鬼,所以趁着小马今天不在,蒙混进了凤来集团,直接找到凤听海!
凤听海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踱步到她面前,看着那副本来还不错的脸庞,如今变得狼狈不堪,口中啧啧惋惜,“苏莲衣,不,应该叫你陈莲衣?还是赵莲衣?我不想找你,可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当初在听雨阁,你故意说话激我,害我被绑架,差点丢命,然后你那老娘更狠为了让苏震找不到我,甚至还想让林凤娇伤害我,或者就连最近的青狼帮事件,也是你母女做的也不一定,这一切的一切劫,可惜我福大命大都躲过了,正在睁眼看着你们母女俩受罪,那种感觉一个字,爽!”
凤听海一口气说完,林凤娇事件,半清已经认罪,是她一手策划的,只为了让苏震找不到凤听海,那时候阴谋就已经形成,为了得到苏震的所有财产,她甚至跟踪凤听海到南部的蓝水湾,找机会下手,可惜当时凤凌谋一直在听海身边,就作罢。
苏莲衣无力瘫软在地,“不,这都不是真的!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我妈、妈不会害你!”
不会害她?可笑!
苍白无力的辩解!
要不是当时杨阳唤了她一声,那个砸下来的花盆砸中的就是她头顶的那颗脑袋!
在包厢里,同学苏小小贪杯,偷喝了她的酒,命丧黄泉!
这些居然都是半清指使的!
她实在想不出来,一个人为了得到这份半衰不盛的苏氏,居然对一个曾经的姐妹淘的女儿下毒手?
所以,像半清这样的歹毒女人,最好来个无期徒刑,然后找一群人渣在狱中好好折磨她,否则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凤听海无所谓的耸耸肩,轻笑了起来,如春风轻拂般:“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啦,非洲的部落酋长为了找回你当他的三十三姨太,已经在我府上打扰多时,你这就亲自送上门来了,我就不客气啦。”
然后招手,让保安们把人抓紧了,带下去!
苏莲衣一听说非洲酋长来找她了,顿时吓得腿都软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都不肯走,“不,我不走!凤听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