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重生了,你觉得你会在干嘛呢?
在首尔吃泡菜?
在马尔代夫度假?
还是在拉斯维加斯豪赌?
假若你真是这样想的,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凤听海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冰凉凉的地板上,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肉疼!
绑架?
中五百万都没她这么幸运吧?
凤听海龇牙咧嘴的扫了一眼四周——
这是一间废弃的旧工厂,灰尘铺了厚厚的一层,周围还布满错乱的蜘蛛网,地上老鼠蟑螂横行,再看看身后那个长满疙瘩肉的男人,手上的锋利刀子嚣张的在她脸蛋上用力拍了拍,浑浊的目光一路往下,笑得一脸的yín_dàng,凤听海何曾吃过这种亏?脸顿时都绿了,对着那张疙瘩脸狠狠啜了一口:“滚蛋!”
突如其来的一招让那个疙瘩男不敢置信,粗鲁的抹了一下脸,恶狠狠的瞪向凤听海,“哟嗬,臭娘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说完,就听见“嘶啦”一声,裙子被撕扯下一大半,在凤听海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时,一股浓烈的狐臭味扑面而来,那个疙瘩男怒气冲冲的跨坐了上来,并开始动手动脚,动作极其粗暴!
“哈哈,凤凌谋的女人尝起来不知道什么滋味?今儿个朱爷我就开开荤!”
那双咸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凤听海咬着苍白的嘴唇,粉拳紧握,那双紧缩的瞳眸里喷发出愤怒的火光!
靠,有她这样悲催的重生者吗?
连凤凌谋都不知道是谁,就被他的仇家还是什么人绑架,一上来就卖力的上演着一场苦难剧!
去他妈的绑架!去他妈的施暴!
双脚被绑住,否则一定会让他当太监去!凤听海从来没吃过这种亏,趁着劫匪不注意,暗自凝聚起所有的力量,额头对准那张猥琐的脸拼了劲的撞上去——
“哎哟——”
疙瘩男一时不防,被她撞了个脚朝天。
动静太大,引起门外另一个同伙的注意,一个矮个子破门而入。
“大朱,出了什么事?”
“哎哟,小苟,那凤家是四川人吗,一身的辣味!”
那个叫小苟的劫匪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气急败坏道:“你个猪头,是不是又起歪念头了?凤家的女人我们不能动啊!我们要的是钱!只要拿到凤凌谋的一个亿,下辈子就不愁了!”
疙瘩男粗鲁的啜了一口,“呸,不就是玩玩几下吗?凤凌谋又不知道!”
“你个大蠢猪!”
“你个狗腿子!”
“……”
趁着那两个劫匪起内讧,凤听海悄悄捡起地上的刀子割断身上的绳索,得到自由后,不顾浑身酸疼拼命往门外跑去——
不久前才经历一场空难的人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
不好!
到手的一个亿逃走了!
那两个劫匪如梦初醒,各自从地上爬起,惊慌的叫骂声在耳边炸响:“臭娘们,别跑!”
别跑?做梦去吧!
阵阵寒风从脸上刮过,刺痛了眼睛,脚下踩着一颗颗尖锐的小石头,甚至还有一些破碎的玻璃片子,更是硌疼了双脚,但凤听海已经顾不上那些,咬紧牙关,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迎着有太阳光线的地方跑,边跑边祈祷:那谁?凤凌谋是吧?快来救救姐!
既然劫匪敢开口向凤凌谋勒索一个亿,说明她对那个人来说一定很重要!
但是——
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身后,劫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再次落入魔爪,凤听海顿时内牛满面,不会这么衰吧吧吧?好不容易逃过一个死劫却又要被推进另一个火坑!
万念俱灰间,十米开外的草地上只听得“咯吱”一声,一辆灰色悍马戛然而止,在灰尘飞扬中,一个冷冽的男子推开车门,他鹰隼一样的眸光漠然扫射过眼前的一切,剑眉微微蹙起,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在场的人都晃了晃神,眨眼间,他的身边出现了十几个操家伙的黑衣男子,个个动作娴熟利索,一看就知道经过层层严格训练的顶级作战能手,却甘愿为这个霸气十足的男子所用。
这名帅气刚毅的男人大有来头!
凤听海眸底迸发出一束希望的曙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过去,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那双颀长的大腿——
“救我!”
乞求中带着无比坚定的语气!
那男人抽不出长腿,居高临下的瞪了她一眼,纯黑的瞳眸里掠过一丝疼惜,转眼间又变得凌厉起来,面无表情的睨着脸色苍白的劫匪,嘴里幽幽吐出的字凝结成冰:“敢动我凤凌谋的女人,找死!”
话一出口,俩劫匪露出惊恐的神色,整颗脑袋都耷拉了下去,懊悔当初不应该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可是在帝都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啊!都怪当时经不起一大箱花花绿绿的钞票诱惑,才壮肥了胆子豁出去了……
可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劫匪心下了然,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险路,就没有退路可走了,心一狠,冲了上去,想冲出层层包围。
可凤凌谋是谁?帝都黑道上的老大都不得不礼让三分的权爷,两个下三滥的劫匪怎能动得了他?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一声令下,那两个劫匪胡乱拳打脚踢了几下,就被黑衣人一个擒拿手,狠狠摁到了地上。
“凤、凤、凤爷,饶、饶……命!”
可求饶显然已经是多余——
只听见一声惨叫,劫匪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