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了。”她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就让他多活几天。”他呼出的气息喷到她的鼻端,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顿时鼻端潮湿的麻痛四处扩散。她想躲,他握着她的脑袋,根本无法躲。放开她的鼻子,又侵略她的嘴,一会又一路向下,脖子……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紧张地问道:“干吗?”
“你说呢。”他并没有放开她。
“这是大街上。”她紧张地推他,随眼扫了一下车外来来去去的人群。
“我要疯了,才不管是哪儿。”
“好,好,费总,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她又用了缓兵之计。
“晚了,我已经被你逼疯了。”他一点不受她的影响,继续侵略。
“这儿不行。”她几乎是用求饶的口气,如果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整出个车震门事件,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哪儿行?”他认真看着她问道。
“回家行。”她不得不委屈求全。
他的嘴角又拉成一弯好看的上弦月,像只狐狸。咬着牙揉了揉她的脑袋,狠不得揉碎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总让他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经常把他气的暴跳如雷,过后又为自己总发一些不名由来的怒火,感到可笑。
不能如此蒙哄过关,可内心的强硬已经支离破碎,无限不堪。他继续耿气:“你再敢和别人腻腻歪歪,死定了……”
她不屑的眼神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虽然对他的霸道行径十分恼怒,但不敢过多的杵逆他,把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激出来。
不计后果的冲动比魔鬼更可怕。
天阴沉了一天,云层越集越厚,灰蒙蒙、沉甸甸地压抑在人的心头。终于在傍晚时分,带着几许凉意,一丝一丝地飘来了缠绵的秋雨,像满天飞舞的细沙。淅淅沥沥如一幅没有尽头的画卷,把天和地紧密地连在一起。
以前,下班天还大亮;今天,还没下班,天就暗了许多。
穆童佳接到苏艳红婚后的第一个电话,欣喜若狂。毕竟她们有四年的推心置腹,彼此还是会不由得牵挂对方。虽然马潇潇不止一次地提醒过她,苏艳红“深不可测”。可她不以为然,一个贫苦家庭走出来的孩子,有点心计不为过,在这个唯利是图的社会,没有一点背景,再没有点手段,很难生存下去。
她受宠若惊前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