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非道:“你现在马上收拾,天黑了我们就出发。”
夏雨琳转身跑进房间,准备全副武装。
夏木蓝已经等楚留非等了很久,这会儿终于看到他了,立刻掠了掠头发,解开胸前的三颗纽扣,扭着腰肢走过来,娇笑:“楚大哥来了,小蓝我等你很久了,你一定累了吧?我给你按摩肩膀。”
楚留非端坐如山,剑鞘抵住她伸出来的魔爪:“五小姐,你不是我的菜,建议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夏木蓝不服气:“我怎么不是你的菜了?我要身材有身材,要经验有经验,又不要你负责,只是想跟你快活一夜,你怎么就看不上我了?难道你觉得我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值钱?”
楚留非道:“我很喜欢女人投怀送抱,但你的穿着打扮、声音气味都不对我的胃口,所以我对你试图勾搭我很不爽。你不想受罪的话,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说的都是外表!说不定你试过以后,会喜欢我的味道也不一定!”夏木蓝嚷嚷,身体一歪,试图往他的身上靠。
她不服气!她不服气得要命!为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看不上她?她都愿意无偿献身了,他们还嫌弃?
侯爷是这样,舍微公子是这样,连这个江洋大盗和他的手下也是这样,她夏木蓝就这么没有魅力?
想想夏落葵,同样是残花败柳,还不肯给男人好脸色看,男人却都围着她转,她就不明白了,她哪点比夏落葵差?
她靠了个空,跌倒在地上,摔得有点发晕。
她明明是往这个男人的身上靠,为什么却靠空了?她爬起来,往楚留非身上扑去。
“这么不识趣的女人,我也不客气了。”
她就听到楚留非说了这一句,而后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她就晕了过去,再次倒在地上。
楚留非看都不看她一眼,对身后的沐瑛:“找个乡下地方,让她跑不掉,随便怎么闹都没人知道。”
沐瑛瞅了瞅地上的夏木蓝,有点同情她:“她好歹也是夏家五小姐,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这个女人就知道哪个男人长得帅有魅力味道好,却不想想对方是不是她勾引得起的,她都在恩远侯那里栽过一个大跟斗了,还不学乖。
楚留非道:“要不你带着她上路?”
沐瑛立刻道:“我现在就送她下乡。”
而后他跑进夏木蓝的房间,拎了条毯子出来,覆在夏木蓝身上,将她包裹起来,扛起她就走。
就这样,夏木蓝悲惨的村姑生活就开始了,但那与夏雨琳的行动无关,不必叙述。
夏雨琳换好劲装,背着一个包袱出来:“我准备好了。”
“咦?夏木蓝呢?”她左看右看,“我刚才听到她在调戏你,怎么现在不见人了?”
楚留非道:“她让我不爽,我让沐瑛送她下乡去了。”
“喔。”夏雨琳耸耸肩,松了一口气,假装关心地问一句,“她会不会受到虐待?”
楚留非道:“只是让她像农妇一样生活罢了。”
“嗯嗯,那我就放心了。”夏雨琳走出去,瞬间将女流氓抛到脑后,“我们走吧。”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很高大很健壮,被拉的车很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与装饰,一看就觉得很不好坐的样子。
夏雨琳道:“我以为我们要骑马去。”
虽然她还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但是,跟着楚留非就行了。
楚留非道:“这次要去香血海的训练基地,谁也不知道那里布有多少眼线,所以,我们必须要夜间行动,而且不能点灯,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惊动他们。”
“不点灯?”夏雨琳惊讶,“这么黑的晚上,不点灯看不到吧?”
如果春夏秋三季可能还行,毕竟晚上有星光有月光,但这种季节的晚上,很少有星月,就算有也很黯淡,根本不足以视物,即使是视力最好的人,也无法在这样的黑暗中辨认方向和道路。
“是啊,即使是我也寸步难行,所以我才要带上这只猫。”楚留非坏笑着,从肩上背的布袋里抓出一只东西,扯掉它身上的布绳和它嘴里的布块,丢到马背上,“小猫儿,到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夏公子?”夏雨琳大吃一惊,“我怎么在这里?”
夏公子在马背上翻了一个身,站好,冲着楚留非张牙舞爪:“还不是这个混帐将本公子抓来的!他说他要去探香血海的老巢,让本公子助他一臂之力,本公子不想去,他就硬将本公子抓来,还将本公子五花大绑,塞进那个麻袋里,跟那只臭兔子放一块,气死本公子了……”
夏雨琳又吃了一惊,问楚留非:“啊,你连兔子都带来了?”
难怪他的那个麻袋里有什么东西动来动去,原来是装了两只小动物。
楚留非道:“那只兔子是小胖子的朋友吧?不带去的话,怎么打动小胖子?”
夏雨琳想了一想,说得也是,香血海一定会想办法抹杀肉肉天真无邪,想将他变成冷血无情的孩子,带肉肉在乎的“朋友”去,应该是件好事。
于是她道:“你对小白兔好一点,别将它闷坏了。”
楚留非立刻从麻袋里抓出小白兔,往她怀里一丢:“那负责照看它吧。”
夏雨琳无语一会,抱着小白兔上车:“咱们可以走了吧。”
楚留非看向夏公子,将马的缰绳塞进它的爪子里:“你就当车夫,好好驾车吧,去黑崖山。”
“什么?”夏公子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