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自曼以为是护士进来查房,赶紧敛去伤感,结果……
“哎呦喂,听自青姐说您介又病了,我赶紧过来看看是招了什么邪气入体,怎么和医院扛上了!”洛云飞用标志性的北京腔调侃道。
自曼看见他没有露出一丝的惊讶,习惯了洛云飞的奚落,如果有一天他转了性,自曼会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啧啧啧,好好一大美女把自己作成兵马俑,下手真够狠的啊!”
自曼扶额,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哎,你可别藏着翻白眼,有这力气和我说句话呗,可别真成哑巴了。”
“洛云飞……”自曼嫌弃地叫他名字。
洛云飞嘻嘻一笑,下巴刚生出的几颗痘痘红的更加明显。
“看见没,知道你病了,我都跟着上火。”
自曼忍不住一笑,喉咙有点疼,他幽默起来也是挺招人喜欢的。
“给你,费了我好大的功夫。”洛云飞放下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的什么,自曼清楚。
“真让你给赎回来了。”自曼拿起盒子,拆开看了一眼,的确是何家祖传的鼻烟壶,色彩斑斓,白玉质地,温润细腻。
洛云飞坐下后,敛去了笑意,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一眨不眨。
自曼嫌弃地避开他,“别这么看我。”
“怎么搞的?”洛云飞收回嬉皮笑脸的劲,语气中有关心也有焦急,“不见你以前体质这么差啊?”
自曼低头说:“烧的呗!眼下流感盛行。”
洛云飞啧啧两声,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削了皮,切出一小块递到自曼嘴边,自曼撇撇嘴:“我自己来吧。”
洛云飞眼睛一瞪,手紧捏着水果刀不放,一副强摁着牛喝水的架势,自曼无奈地张口把苹果咬进嘴里。
“早该乖一点。”洛云飞又削了一小块递过来,自曼刚要咬下去,顾羽宁恰好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