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2
看见吕布之妻严氏,刘毅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不过蔡琰说的对,当年吕布相助刘豹,甚至引匈奴骑兵入汉,确是叛逆大罪,按律便是当斩,刘毅只是为朝廷出力而已,并没有什么私人恩怨,完全不需要因此而有什么负担,刘毅闻之也是深赞爱妻之言。
“夫人不必多礼,当年毅与奉先虽是为敌可也敬他武勇,此后他虽有行差踏错可毕竟也有讨逆之功,毅曾许诺奉先必会照拂他的家人,夫人若有什么难处直接到我府上来,毅必倾力相助。”刘毅很是客气的说道,看这严氏也不过三十许年纪,仍是丰韵犹存,可惜日后多半便要一生守寡,自己既然已经许诺,理当遵守诺言。
“先夫当年一味刚勇自矜,方有后日之祸,那刘豹本欲对我一家不利,幸得将军及时兴兵打破城池这才一家得保,先夫在时虽与将军敌对,可每每提及,去也有赞赏之意,今民妇一家在京也算富足,尚要多多谢过将军。”严氏又再一礼,看她的眼神神情对于刘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恨意,看来蔡琰所说的确不差,此事倒也怪不得夫君。
刘毅今生身经百战,不过最让他记忆深刻的还是在虎牢关下与吕布的那场惊世之战,此人确有鬼神之勇,绝是自己劲敌!只是今日人鬼殊途,却是颇为唏嘘,当下微微一笑,请严氏入座看茶,想必她今日前来必是为女儿之事,若她无异议自己倒也不妨做个人情。
“当日之事,妾身已与夫君诉说详细,夫人但言无妨,想夫君自有曲处。”落座之后见严氏一时似乎不知如何出言,蔡琰微笑言道。
“将军,此乃民妇与奉先之女,名为绮玲,她自幼便好武事,一直随着师傅学艺,常年不在家中,也没个女儿家的矜持,将军不要在意,铃儿,先见过刘将军。”严氏这才出言让女儿正式见过刘毅。
“吕绮玲见过刘将军。”吕绮玲闻母亲发话忙上前给刘毅见礼。
“当日毅曾与奉先有言,他若有子吾必以亲子视之,如今女儿也是一般,既如此,便也唤你一声铃儿。闻听夫人提起,铃儿你素有从军之志,意欲为父正名,吾心中甚慰,只是军营之中非是一般所在,当有常人难遇之苦,你可曾知晓?”刘毅温言问道。
“铃儿当年也曾随父亲在军营中历练过,对此并不陌生,父亲有言习武乃天下一大苦事,如今铃儿学艺已成,自当有所作为以报父母养育之恩,军营之苦,铃儿不怕。”吕绮玲在刘毅面前却显得颇为洒脱,语音虽是不高,可眼中坚定的神情却是一望便知。
“好,铃儿有此孝心吾便是不看在奉先面上也当助之,只是不知我麾下诸军之中,铃儿愿往何处?”刘毅平素待人宽和,可久战沙场的他自有威势,常人初见他是多半有些畏惧,可这吕绮玲小小年纪在他面前却是沉静自若,这让他心中也颇为赞赏。
“多谢将军,铃儿最想去的就是三将军的铁骑营!”听得刘毅一个好字出口,吕绮玲面上立刻浮现喜色,当下施礼言道。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会挑,铁骑营每战必临先,冲锋陷阵,便是他营中医疗营女子皆是骑术娴熟,颇通武略,可不是常人说进就进的,三弟治军向来严谨,吾亦不可私相授受的。”刘毅微微一笑,心中对这少女好感更甚,看来她的确是存了为父复名之心,铁骑营之精锐天下共知,三军之先,冲阵杀敌,可此营中也是一处危险所在,这丫头不挑张辽的燕云营业不去高顺的陷阵营,显然是有所心思,此时刘毅心中也不禁有了好奇之意,以吕布的勇武,又怎会轻易将女儿送与别人学艺?想来她的师傅亦是不凡,不知此女又有何本领。
“铃儿知道将军军营中的规矩,也不敢妄求破例,从前无论是父亲还是师傅提起将军都不得不夸赞一声武艺高强,铃儿今日想在将军面前放肆一下,也让将军一见是否可入铁骑营。”吕绮玲颇为聪慧,从刘毅话中便知他有考量的意思,便毫不犹豫的言道。
“铃儿无礼,岂能如此与将军说话,还不与我赔礼!”严氏素来知道这个女儿的脾气,与他父亲极为相似,都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心中又怕刘毅不喜,急忙出言斥责道。
“严夫人不必动怒,将门之女,原该有此气概才是,既然铃儿有所请,吾今日便一观你的武艺,若是不成,这铁骑营你可是去不得的,我院中演武场夸大,兵刃诸多,便往一去。”刘毅摆摆手示意无妨,现今天下女儿家能通武艺的可是少之又少,他所识得不过两三人而已,如今这吕布之女看上去极有信心,他自要一观,说完长身而去,便往院中走去,吕绮玲立刻跟上他的脚步,众女也随之而去。
“铃儿,我这院中兵器尽有,不知你要使那般兵刃?”这院中是平时刘毅习武的所在,自然一应俱全,刘毅坐下后便对吕绮玲问道。
“父亲以戟名扬天下,铃儿自幼也得父亲传授,如今还是这戟使得顺手。”吕绮玲看了看院中的兵器架,出言说道,他那个师傅也是个当世高人诸般武艺精熟,不过吕家家学渊源,还是以戟为上。
“好,吾平生敌手以奉先为最,其方天画戟确是出鬼入神,可惜。。想不到今日又能在铃儿手上再现,刘六。。”刘毅一声招呼,刘六自去抬了兵器架来,这戟也是有着很多类别的,双边的方天画戟,单边的月牙戟以及刘毅形似三尖两刃刀的血龙戟,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