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碰到对他有心思的女人,他非但不会为其感动,反而会弄出千百种方法来让这个女人声名扫地,直到遇到了晨兮…。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手轻轻的拂过了她的留海,柔声道:“怎么把头发剪了?”
晨兮看向了罂粟花,目光幽幽道:“不想被人利用了,最起码这样看着小些,也省得被人惦记在心里。”
轩辕圭璋一震,心没来由的一疼,他将晨兮搂在了怀里,安慰道:“师妹,我没有妹妹,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我会保护你的。”
晨兮被他搂在怀里,她还很矮,只到他的胸口,可是听着他的声音,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晨兮有了安全的感觉,这是前世与今世第一次让她对男人产生了信任感。
她有些贪婪的呼吸着轩辕圭璋身上的阳刚之气,手搂住了他的腰,不确定的问:“你真会保护我么?永远不会利用我么?”
“不会!”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坚定道:“就如你所说男子汉大丈夫就算马革裹尸又能怎么样?为什么要利用女人呢?”
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哇得哭了起来,前世她被父亲利用,被爱人利用,今世她依然被父亲利用,虽然没有爱人,却被自己一直认为最爱她的外祖父利用,她已然不敢相信人性了,不敢相信亲情了,可是轩辕圭璋让她感觉到了温暖,感觉到了信任,感觉到了亲情!
这一刻她真如孩子般哇啦啦的哭了起来,不一会就将轩辕圭璋的衣服哭了个透湿,可他依然坚定的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心底更是柔软了,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会护着她,疼着她,怜着她,不忍心她受一点的苦楚的,她太缺乏安全感了,太需要信任了。
终于晨兮哭完了,她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看到轩辕圭璋胸口一片濡湿,不好意思道:“把你衣服弄湿了。下回我给你买件新的。”
轩辕圭璋开玩笑道:“反正每次碰到你都是湿了个透,这次还算好只半湿,看来师妹你眼下留情了,哈哈。”
晨兮脸一下红了,嗔道:“还说会疼我,这转脸就取笑我来着。”
轩辕圭璋立刻不笑了,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孩,更别说晨兮这么刁钻古怪的女孩了,她让他有种疼到骨子里的感觉,想要抚平她内心痛楚的感觉,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高兴。
见轩辕圭璋愁眉苦脸的样子,晨兮禁不住笑了起来,戏谑道:“瞧你这样子哪还是天下闻名的逍遥公子啊?分明是个苦闷公子!”
轩辕圭璋这才笑了起来,捏着晨兮的鼻子道:“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哼,你不是要做我哥哥么?你要不帮我帮谁?”
“哈哈哈…”轩辕圭璋大笑道:“是啊,我是你哥哥,我轩辕圭璋终于也有妹妹了!太好了。”
说完抱起了晨兮转了起来,把晨兮吓了一跳,搂紧了轩辕圭璋的脖子不敢松手。
直到轩辕圭璋转得尽兴了才放下了晨兮,又手欠的扯了扯晨兮的头发,高兴道:“早知道有妹妹是这么快乐的事,我就让我爹给我生一个妹妹了。”
“扑哧”晨兮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好象生妹妹是你娘的事吧?”
话音未落,刚才还笑脸盈盈的轩辕圭璋顿时脸色一片乌黑,沉声道:“不要跟我提我娘!那个贱人不配当我娘!”
晨兮微微一愣。
看到晨兮仿佛无所适从的样子,轩辕圭璋有些歉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吼你,只是一时控制不住。”
“没关系。我没放心里的。”晨兮温婉的笑了笑。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早就听说轩辕圭璋视女人如毒蛇,不论是对他亲近的还是不亲近的,只要惹到他就没有好结果,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要破坏她清誉的原因!
不过每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都有自己最隐晦的伤痛,她是不会去窥视轩辕圭璋的,哪怕是再亲的关系也不会。
轩辕圭璋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在了花中,指着这一片如火般盛开的罂粟花道:“你知道为什么爷爷要种这些毒花么?”
晨兮抚了抚一朵花辩,那细细的绒触感极好,尤其是花蕊之中黑色的蕊心,就如女人的眼睛,黑如点漆,轻道:“罂粟花是地狱之花,传说种上一片就能走向通往地狱之路。”
“嗯。”轩辕圭璋也直视着这些花道:“司马爷爷总说自己罪孽深重,又生怕自已将来真入了地狱却再也见不到司马奶奶了,所以他种了这片罂粟花,为了就是哪天在地狱里想司马奶奶了,就能沿着这花去找司马奶奶。”
晨兮的唇动了动,却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轩辕圭璋也没等她说话,突然问道:“你知道司马奶奶是我什么人么?”
“什么人?”
“是我姑奶奶,就是我父亲的亲姑姑。”
“啊?”晨兮一愣:“那你祖父与司马爷爷岂不是仇人…。”
“嗯,就如你所想,是司马爷爷毁了我们轩辕家。”轩辕圭璋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当年司马爷爷为了兵不血刃得到我们国家,于是假装接近姑奶奶,使得姑奶奶对他一见钟情,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