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仁猛一抬头,看到罗霸王顿时象见了鬼般失声叫道:“罗公子,您…。您怎么也在这里?”
罗霸王邪恶地扯了扯唇:“小爷要是不在这里怎么能看到你演的这场好戏呢?”
方建仁脸一白,心虚地看了眼杨大成后,又语气坚硬道:“罗公子,我知道平日得罪了你,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败坏我的名誉,我一生清高,从来不涉及烟花场所,又怎么可能在七巧节上去什么醉仙楼这种肮脏的地方?”
罗霸王听了不怒反笑了起来:“方贱人,你不要讲笑话好不好?你还有什么名誉么?这大西北谁不知道你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嫖得差点得了花柳,赌得卖了你老娘和妹子?别人能被你人模狗样骗了,我能被你这种东西骗了?说来你比我还不是东西呢!”
“你…”方建仁气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今日辱我之甚,我就是溅血三尺也要与你论个是非黑白!”
见方建仁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罗霸王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他慢悠悠地走到了方建仁的身边,拿起了扇子就往方建仁脑袋上敲着,敲一下骂一句道:“呦喝,你这小样还长本事了啊?敢对爷用这种口气说话了?啊?”
“呯”敲了一下又骂道:“还士呢?士个屁!你钻小桃红裤档时你怎么不当士?还说爷冤枉你?爷来问你,爷说你去醉仙楼了么?你口口声声说醉仙楼肮脏了?你这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爷打你个方贱人!敢在爷面前拽起文来!反了你!你吃爷的,用爷的时候让你舔爷的脚丫都干,现在倒跟爷装人样了?!”
方建仁听了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连忙爬到杨大成的脚底,拿出了金钗对杨大成道:“杨将军,别听罗公子胡说八道,我有信物,这是信物,这是大小姐给我的定情物,我所说的每一言每一语都是真的啊!”
“信物?”罗霸王不屑的轻哼道:“不知道是哪个小粉头那里顺来的吧?就你这种人还有女人瞎了眼看上你?又不是杨二小姐那般的花痴!”
话音未落几道杀人的眼光射向了他,其中更有杨大成的。
他摸了摸鼻子,为了讨好杨大成对方建仁喝道:“方贱人,快说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来败坏杨府小姐名誉的?”
方建仁到底也读过几年书,虽然平日不敢得罪罗霸王,可是现在他想有朝一日成了杨府的女婿他与罗霸王也算是旗鼓相当的,他还怕罗霸王么?
顿时底气十足道:“罗公子,我方建仁行得正坐得直,与大小姐两情相悦,何来指使一说?”
“啊呸!你的确够贱的,不然怎么叫方贱人?你那日明明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跟人私会?分明是诬蔑人小姐的清白!”
方建仁不屑道:“以罗公子的为人说话也未必可信!”
“呦喝,胆肥了啊,敢说爷我言而无信了?反了你!今儿个信不信爷废了你那玩意儿,让你永远玩不女人?”
眼见罗霸王越说越不象话,在座的女客都尴尬的对望着,二姨娘眼底划过一道笑意,转脸却作出焦急状对杨大成道:“将军,这两人都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闹下去非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不可,不如让大小姐来吧,两人一对质这不什么都知道了?”
杨大成顿时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了她,把她吓了一跳,她情不自禁的退了数步,心虚地低声道:“总不能让他们这么闹吧,这里宾客盈门的,不解决的话不是成了笑话了么?大小姐来了说明的情况也给大家一个说服力不是么?”
杨大成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沉吟了一会对仆人吩咐道:“去,把大小姐请来!”
本来正打着方建仁人的罗霸王听了突然停住了手,讥笑道:“杨大将军,小爷本来是敬佩你的,可是听了你刚才的吩咐小爷突然很不齿你的为人!”
“你说什么!”杨大成勃然大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睛睛的瞪着罗霸王。
面对杨大成这样的气势,罗霸王毫不害怕反而挺起了胸来,讥道:“呦,将军这算不算恼羞成怒了?嘿嘿,爷本是一个浑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大西北谁不知道爷的名声不好?可是要是爷女儿被人这么攀诬,爷二话不说就剥了那男人的皮,又怎么会让女儿抛头露面跟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对质?这不是逼着自己女儿声名扫地么?这杨家的处事真让人大开眼界!”
杨大成心中咯噔一下,看向了众夫人的脸色,似乎个个带着不满的讥嘲,不禁脸微微一红,他只想着快点解决这个混帐东西,却忘了女儿家的名声了,这都是二姨娘的主意,想到这里对二姨娘瞪了一眼!
二姨娘自然知道杨大成是怪上她了,连忙帮腔道:“罗公子这是说什么话?这天下还有父母不要自己儿女好的么?现在这位方公子拿了信物来了,我们要是不问青红皂白打了出去,那天下人该怎么说我们?说我们杨家嫌贫爱富还是说我们杨家仗势欺人?我们将军向来军纪严明,就算是儿女犯了错也不能姑息的,所以今日是非曲折当然要问个明白的!这恰恰体现了我们将军的公正严明,这岂是你这个纨绔子弟能理解的!”
“嘿嘿,这位姨娘不姨娘主母不主母的东西,你说的真是好笑,本公子都说了那日这方贱人一直跟我在一起,我甚至可以找出数十个人证明此事,你还要证明什么?难道你非得大小姐身败名裂才成?”
二姨娘听了羞怒交加,银牙紧咬,她最恨别人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