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害怕,害怕找不到石晶花,神仙谷的那些人就不会伸手救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小就没见过的父母,他心情一阵的激动,身为人子怎么可能不希望父母安好的呢?尤其是他从小就缺失了父母之爱的人。
“一定能找到的。”心疼的抚上了他忧愁的眉弓,眼轻瞟了眼惜妃,轻道:“就算咱们想找不到,那位也会找到的。”
“她?”司马十六心头一颤,搂着晨兮力量更紧了,担心道:“我后悔了了,后悔让你跟来,明知道她要置你于死地,却还让你一起来。”
“如果你不让我来,我会恨你的。”晨兮抬起了身定定地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生生死死都在一起的,难道你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冒险,然后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么?”
手搂得更紧了,司马十六不再说话,将脸埋在了晨兮的脖中,贪婪的吮吸了口属于她的味道,抬起头时,目光十分坚定道:“好,我们衿死同穴!”
“好。”她甜甜一笑,吻上了他的动脉。
身体顿时僵了起来,哑着声道:“小妖精,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扑哧”她调皮一笑,状似轻佻的用小手勾着他的下巴:“美人,爷是这山里的妖精要吸干你身上的阳气,你从了爷吧。”
目色陡然一深,手上一个用劲,两人密不透风,让她感觉到他的情动,嘶哑着嗓道:“说吧,你想怎么吸?我一定全力配合!”
听到那个暧昧的吸字,晨兮的脸不可自已的红了红,朝霞映在了她眉目如画的俏脸上,显得妖娆而动人。
司马十六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我恨不得立刻让你吸干了,省得天天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你……”晨兮妙目婉转的瞪他一眼,啐道:“难道堂堂十六王爷对于女色就这么一点自制力么?”
“错了。”他纠正道:“对于别的女人我的意志力如钢铁般坚硬,但碰上了你就等于是零。”
“就会嘴甜骗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甜如蜜,俏目轻瞟了他一眼,那小模样却是勾人心魂,差点让司马十六化身为狼扑上去将她拆皮拆骨的吃了个干净。
大手借着长袍的掩映,抚上了她柔滑的肌肤,本想是望梅止渴一般,却不想越揉越是口干舌燥不能自以……
他懊恼的缩回了手,用另一只狠狠的打了那只作乱的手,骂道:“叫你不听话?”
晨兮的脸红了红,本待要笑话他,但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红痕处心却疼了,埋怨道:“你傻了不成?这是跟手有关系么?分明是你管不住那处!”
“哪处?”他故作不解的看着晨兮,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俏脸更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她似怨似嗔似怒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勾去了他的魂魄,心底酥麻得有如千百万只蚂蚁在爬,让他难以自持。
这倒是调戏了兮丫头还是折磨了自己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整夜!”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间,狠吸了口气才闷声闷声的说了这句话来
“什么一整夜?”
“等咱们洞房花烛那晚,你要好好安慰它,要求不多一整夜就行了。”
“……”
脸上热得如烧火般,晨兮羞臊的瞪了他一眼,啐道:“整日个说些这种不着调的话,让人听着了还以为你是个花花公子呢。”
“花花公子?”司马十六扫了眼远处状似懒散的伍福仁,酸溜溜的驽了驽唇道:“那位才是花花公子呢,也不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跟着来!生怕人不知道他改邪归正似的。”
“扑哧”晨兮忍不住笑道:“好歹他也是你的师弟,你却这么说他,当初让他转移我注意力的也是你,这可好,过河拆桥么?”
“河都过了还不拆桥作什么?”司马十六理所当然仰了仰头,又恨声道:“不过你说他怎么这么不知趣呢?你说这么疾言厉色的拒绝他了,他怎么还这么厚脸皮的跟着?”
“十六王爷这是说谁厚脸皮呢?”
伍福仁实在看不过去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待看到落到晨兮腰间的大手时,泛着桃花的凤眸微冷。
司马十六斜睨着他,大手更是占有性的搂住了晨兮的细腰,冷笑道:“我们夫妻相处,伍少爷就这么打扰,你说谁是厚脸皮?”
“夫妻?”伍福仁嬉皮笑脸道:“十六王爷真是玩笑了,这圣旨虽然下了,但不是还没成婚么?再说这大辰国谁不知道十六王爷您是有心无力的,这成不成夫妻还另说是么?”
司马十六目光一厉,寒声道:“即使是成不了夫妻也与你伍少爷无关,这京城谁不知道你天天眠红宿柳,说不定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还是请离兮丫头远些为好,免得被你连累了清誉。”
“瞧王爷说的,怎么说兮丫头与王爷还未成婚,虽然王爷那方面不行,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也应该避避嫌不是?你这般难道不是毁了兮丫头的清誉么?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兮丫头至深么?”
司马十六眼眯了眯,一字一顿道:“干,你,鸟,事!”
“……”
伍福仁那张油腔滑调的脸顿时僵在那里,气是咬牙切齿。
没办法,谁让他跟晨兮没有一点关系呢?要是师兄的话,他还能跟师兄争一争,偏生司马十六是皇上给晨兮指的夫君,他就算再胆大也不敢跟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