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琳听了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要知道他一向是孤芳自赏,以为自己是最能干的,前世靠着晨兮爬上了太子之位,今世虽然没有了晨兮,他却因祸得福又得了司马擎苍的宠信,而他却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能力强大。
听到了伍福仁这番话焉有不喜之理?
冷富也是善解人意之人,连忙作出惶恐之色道:“就是因为王爷深得皇上恩宠,小民又与王爷交好,才不敢过于亲近呢。”
伍福仁不禁奇道:“此话怎么讲?”
冷富笑道:“小民心中敬仰的是王爷这个人,仰慕王爷才与王爷交往的,要是在里面夹杂了功利的因素,那小民岂不是利用了王爷么?不妥,不妥,不妥之至啊。”
司马琳笑而不语,对冷富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他虽然深得圣宠,但却是自私自利之人,最忌的就有人利用他的名头行些不轨之事,万一传到父皇的耳里对他却是不利的。
今日听冷富这么一说,倒认为冷富是一个知进退的,也更放心以后与冷富的交往了。
伍福仁则不以为意道:“冷兄真是多虑了,谁没有一个二个亲朋好友的?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又怎么会与利用搭上了干系?再说了你既然与王爷这般交好,即使是你不打着王爷的名头做事,众人还能不给王爷几分脸面么?”
冷富听了倒愁眉苦脸起来了“如此与王爷结交也是小民的不对了。”
“哈哈哈……”
听了冷富的诉苦,司马琳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冷富的肩道:“冷兄多心了,你我贵在交心,何必在意他人的言语呢?”
伍福仁也笑道:“正是,正是,喝酒,喝酒。”
说着给司马琳倒了一杯酒。
冷富连忙也拿起了酒杯站了起来道:“王爷,小民敬王爷一杯,多谢王爷看得起小民。”
司马琳执起酒杯故作不愉道:“诶,你这是说什么话来着,都是兄弟哪来看得起之说。”
“正是正是。”伍福仁笑着在一边起哄道:“这话不妥啊,冷兄罚酒!”
“好,小民认罚!”冷富笑着一饮而尽,又自倒了三杯再次饮尽。
吃了半酣之时,冷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司马琳,笑道:“小民来得匆忙,没有什么准备真是失礼之极,这是小民半年前在京城买的一个铺子,可是一直经营不善,不曾挣什么钱,听说王爷对珠宝生意彼有心得,所以想着请王爷帮忙一起管理了这铺子,也好让小民不至赔得太利害。”
司马琳眼微垂看向了那铺子的名字,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那可是京城里最火的珠宝店,哪是什么赔钱的铺子?
这冷富是往他手里送了一只会生金鸡蛋的鸡啊!
对于已然捉襟见肘的司马琳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对冷富简直是当活菩萨供上了。
他嘴上却客气道:“冷兄这话说的,你能将东北的木材生意做的这么红火,还有什么生意能难得住冷兄么?”
冷富惭愧道:“小民也就做木材尚可,做别的真是不行,王爷要是真心疼小民,就帮帮小民吧。”
司马琳一见面子里子都有了,明明得了好处还落得帮人的名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推了出去?
当下笑道:“瞧你都说出这般话了,本王要是不答应岂不是不把你当兄弟了?得了,这事本王帮定了。”
冷富大喜,将铺子的地契送到了司马琳的手上,还长吁了一口气道:“王爷可真是帮了小民一个大忙了。”
司马琳将地契收在了怀里,笑眯眯的给冷富倒了杯酒,冷富受宠若惊的连道:“小民自己来,自己来。”
伍福仁笑道:“咱们都称兄道弟了,冷兄还小民小民的,可是不愿意与我们为兄弟么?”
冷富脸一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马琳后,对伍福仁苦着脸道:“伍少爷就别埋汰小民了,小民是什么身份小民能不知道么?是王爷与伍少爷看得起小民才以兄弟相称,难道小民是那种不知深浅之人么?”
司马琳对冷富愈加满意了,笑道:“无人之时称兄弟亦可。”
伍福仁起哄道:“看到没,王爷可发话了,冷兄,以后就别小民小民的了。”
冷富听了也不矫情,爽快道:“好,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要再推辞倒是显得虚伪了,我虚长几岁,就以早愚兄自称了,既然是兄弟,以后咱们兄弟之间富贵同享如何?”
“行,行。”伍福仁立刻答应了起来。
司马琳亦笑着点头,一脸的温润,心里却盘算开来,以着冷富的手腕与经商手段,在他的权力帮助下,定然能在京城作出一番事业来,到那时冷富就是他取之不尽的财富了。
想到从此再也不必为金银操心,过上后顾无忧的日子,司马琳心里比谁都开心。
心情一好,举起了酒杯对冷富道“来,来,冷兄,咱们兄弟干一杯。”
冷富爽朗道:“好,那愚兄就先干为敬了。”
“请!”司马琳也一饮而尽。
这时伍福仁笑道:“冷兄这次也是初见小弟,怎么没给小弟带此土特产呢?”
司马琳听了心头一动,笑道:“你问冷兄要土特产,可是想要几方木材么?”
伍福仁亦笑了:“木材也行啊,左右还能造房子,冷兄不会不舍吧?”
后面一句却是对冷富说的。
冷富笑道:“做木材的最多的就是木材,怎么有不舍得之理?要是伍少爷要用莫说几方木材了,就算是造个庄院的木材,愚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