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司马爷爷看看这环佩身体里有没有毒!”
环佩一听连忙道:“不,不,奴婢不要看。”
司马神医冷笑道:“真是奇了,这世上只有求着老夫看病医毒的,还从来没有人拒绝老夫看病的,你不想病,老夫人还偏要看了!”
当下大掌一抓就将环佩的手抓在了手中,环佩拼命的挣扎,却哪知司马神医手如钢钳,根本无法挣脱。
司马神医只一把脉就松开了手,对着杨大成冷着脸道:“杨将军,府上的丫环是耍老夫玩么?分明是身上没有毒,却说有毒?”
杨大成怒斥道:“贱丫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先是给主子投毒,后是诬蔑小主子,本将军是看你不想活了,来人,将她杖毙,家人全部发卖!”
“不,不要…。”环佩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求道:“将军,真是大小姐说给奴婢下了毒,奴婢才听大小姐的差遣的啊,奴婢怎么知道大小姐根本没有给奴婢下毒?对了,这都是大小姐的诡计啊,大小姐这么聪明,定然是料到了今日之事,才用没有毒的水说成有毒来威胁奴婢的。”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杨大成不再理她,抬脚将她踢了个筋斗,正待叫人时。
秦氏阴恻恻道:“成儿,环佩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又何必急于处置她?难道说你也不想那真凶浮出水面,想让我死不成?”
这话不可谓不重,杨大成怎么能担得起这种责难,当下愣在了那里。
司马九实在看不过去了,冷笑道:“老夫人这话怎么本皇子听着倒是非得把脏水往杨大小姐身上泼?感情老夫人认定了杨大小姐是凶手么?”
秦氏冷冷道:“九皇子,这是我们杨府的家务事,不劳您费心!”
“哼!”司马九俊脸变得铁青,要不是为了给晨兮撑腰,他早就拂袖而去了,还在这里受这老虔婆的气么?
这时环佩突然叫道:“将军,奴婢有证据!”
秦氏眼睛一亮,道:“快快说来。”
司马九突然道:“本皇子怎么感觉老夫人被人害了挺高兴的样子?尤其是对这害你的丫环更是体贴有加?而对自己的孙女却恨之入骨,非得致于死地,难道这就是杨家的家风么?杨将军是宠妾灭妻,你这是宠婢灭孙?真是让本皇子大开眼界!”
杨大成尴尬不已,秦氏却只当没听到,对环佩喝道:“死丫头,还不快快说来,将功补过?”
这么明显的暗示,环佩要听不懂就枉她在秦氏身边服侍这么久了,秦氏分明是答应她如果将晨兮告倒,就既往不咎她下毒之事。
环佩大喜过望,连忙道:“那灵香与雪芙子都是大小姐昨夜给奴婢的,大小姐今日一早就到老夫人的帐中了,所以这东西一定还在大小姐的帐中,只要查大小姐的帐篷就能人赃俱获了。”
秦氏大叫:“来人,快去搜大小姐的帐篷!”
“等等!”
“怎么?你可是怕搜出什么么?叫得这么急?”秦氏眼中略带得意地看着晨兮,她很了解环佩,环佩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绝对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的,她说在晨兮的帐中,那就板上钉钉在晨兮的帐中了。
晨兮摇头道:“孙女不知道何时得罪了老夫人,令老夫人对孙女有这么大的误解,眼下老夫人要搜孙女的帐篷,孙女自当配合,只是怕有些小人为了迎合老夫人的心理而有意在孙女帐中动什么手脚,那么孙女岂不是有口难辩?所以孙女请九皇子派侍女随同前往。”
“好,来人,让本皇子的侍女们一起去盯着,别让人不干不净的放些东西进去。”
秦氏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晨兮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然敢怀疑我会栽赃你么?”
“老夫人多心了,孙女也说了怕他人借机离间咱们祖孙关系而已,再说了老夫人是长辈,就算对孙女有什么不满也不能栽赃害孙女不是么?这要真的做了,那一品诰命岂不得摘了?”
秦氏一凛,而司马九的眼睛却一亮,这小狐狸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
司马神医则拈须欣慰。
不一会,秦氏派去的丫环低眉低眼的回来了。
“回将军,回老夫人,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不,不可能,我明明…。”环佩尖叫起来,叫到一半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了晨兮。
怎么可能?她早上明明乘着外帐没有人,将那些香料藏在外帐中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突然她的眼看向了春儿,待看到春儿眼中的讥嘲时,她全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原来她就跟一个跳梁小丑般在那里上窜下跳,而大小姐始终在冷眼旁观。
“你还期望他来救你么?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晨兮从她身边而过,耳边轻轻地飘来这段话。
环佩身体一僵,脸色变化。
这时她听到晨兮道:“父亲,这环佩是死活不会说的,那么就搜所有的帐吧,能支使环佩的左右不过是杨家的人,就在杨家主子的帐开始吧。”
杨大成沉吟了下道:“好!搜帐!”
不一会,仆人拿着一包东西递了上来,杨大成拿着那东西递给了司马神医。
司马神医看了眼点头道:“是的,这就是雪芙子与灵香。”
杨大成脸一板,沉声道:“哪里来的?”
“回将军,是二姨娘帐中搜到的。”
杨大成拿起了香包扔到了二姨娘的脸上,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