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要理智点，如果你现在带犯人走，那你就是犯罪。”
崔承志张开手臂挡住了程浩的去路。
“那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老张头死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因为我们内部对案情要保密，未免出现意外情况，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不能透露风声。”
接下来，事情的始末程浩也从崔承志的口中知道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对法律的认知明显不及崔志明。
崔承志将手搭在了程浩的肩膀上，对他摇头示意。
程浩自然明白崔承志的意思，“好，人留下，我请律师！”
程浩说完转身道：“你先在这待两天，另外我还有事要问你！”
“那我啥时候能出去？”憨厚的张凡到现在都没理解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崔承志笑了笑：“您放心，只要案子清楚了您随时可以回家！”
说完崔承志结过了纸笔继续给张凡做记录。
崔志明点了点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程浩没说话跟着崔志明出了审讯室，同时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关天宇。
“喂，老弟！”电话另一头是关天宇亲切的声音。
“老哥你帮我请个律师！”程浩开门见上，对关天宇没必要客气。
“没问题！”关天宇自然也是爽快，随后才问到：“出什么事了？”
“出了点小事！”程浩长话短说。
“我明白！”关天宇自然知道程浩是个好人。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还需要其他帮助你尽管开口！”
“谢谢老哥，暂时还不需要！”程浩说完来到了崔志明的办公室，同时挂断了电话。
“坐吧！”崔志明朝程浩伸了伸手。
程浩也没客气，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崔志明坐在程浩的对面道上了两杯水，一杯给了程浩一杯给自己，随后笑笑的道：“老张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黄景山喝了两瓶酒就死了？”程浩觉得这有些不思议。
“我跟你说吧！”崔志明细细道来：“黄景山之所可以死是因为背后被人扎了一下，他是从医院带上逃出去的，其次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本身就有肝癌，加上流浪那段时间整个人身心饱受摧残！”
“说重点！”程浩放下水杯径直的盯着崔志明。
“之前是他遇到了张凡，那时走投无路，黄景山差不多一周没吃过饱饭了！”崔志明道。
“不就是给他吃了顿饱饭！”程浩扭过头去道：“这么说吃顿饱饭都能杀人是吗？”
崔志明摇摇头，笑道：“当天晚上黄景山确实吃饱喝足了，光是二锅头已经喝下了三瓶。”
“那你们可以找二锅头厂商去，告他们！”程浩嘲讽道。
崔志明笑了笑：“不是酒也不是饭的问题，黄景山死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可以说他算是安乐死！”
“死因？”程浩问道。
“法医初步检测是酒精过度后被人捅一刀，这是先前的结果。但是解剖之后，我们得到了截然不同的结果：黄景山早该咽气了，因为之前的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了，他明智有肝癌还要强烈饮酒，属于自杀，当然即使不被杀，他恐怕也撑不了太久。”
崔志明说完笑了笑。
“这么说，人家是无辜的！”程浩道。
“对！”崔志明点点头：“但是在做笔录的时候他一问三不知，引起了队员的情绪所可以才出现了你看到的一幕！”
“多久能放人？”程浩道。
“最快四十八个小时！”崔志明放下水杯淡淡的道。
“我可以看看黄景山吗？”不知为何程浩提出了这个要求，两个人本应该是死敌，水火不容，尽管此刻黄景山不在了，但是程浩不觉得是自己赢了，黄景山只是败给了社会。
“跟我走！”崔志明起身露出了笑容。
程浩紧紧的跟在崔志明身后，两人来到了停尸房。
数不清的担架，尸体，冰冷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几个戴着口罩手套的法医正不断的从黄景山的尸体上取证。
“队长！”几个法医见到崔志明来了连忙道“有件奇怪的事，我们反复尝试尸体的眼睛就是闭不上。”
“哦！”崔志明和程浩都感到些许的惊讶。
担架上的黄景山已然僵硬，但是嘴角还是挂着笑容，此情此景程浩不知何感。
程浩上前一步，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放在了黄景山的额头，向下一顺，随后黄景山的安静便闭上了，整张面孔变得安祥了。
“闭上眼睛了！”法医激动之余不禁多看了一看眼前的程浩：“这位是？”
“他就是把黄景山的死对头程浩！”崔志明道，黄景山和程浩的恩怨警队亦是有所耳闻。
两个法医不仅惊讶：“好神奇啊！”
崔志明笑道：“没什么神奇的，有些事你们还不懂！”
“我们不懂什么？”两个法医好奇的道。
崔志明没说话，和程浩离开了地下室。
再次回到了崔志明的办公室，崔志明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程浩摇了摇头：“还好！”
此刻程浩的感觉很奇妙，曾经因为想搞跨黄景山日思夜想，如今黄景山真的横尸在街头时他却并没有太多的兴奋，或者说这个结果显然不如过程刺激。
崔志明看了看程浩道：“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程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