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年好合’之道,楚凰自然是不清楚的。
但,她见识过‘口齿伶俐’‘心灵手巧’后,自然有了警惕。
“师父,茶茶觉得,还是一步一步来的好。”楚凰扯出一抹笑,表示拒绝。
简公子喉结滚动,似乎也没有要强迫她的意思,“也罢,等你想好,便来告诉为师。”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楚凰的跑圈一日一日的增加,在她第十日时,卫尧已经让她负重跑。
跑圈免不了摔伤,楚凰每日每日的摔伤,可第二天起来却看不到伤痕。
经过这大半个月,楚凰发现她的身体状况越发的好,呼吸也顺畅。还有一件值得庆幸的是,卫尧在这大半个月里,虽然他依旧冷着脸,却再也没有为难她。
冰床的寒气对楚凰来说没了威胁,这一日,简公子吃完午饭后,便拿出残情。
“茶茶,这残情剑,如今你握着应是没有问题了。”
碧绿色的残情剑,自简公子的手掌而出。
“是,师父。”楚凰抿嘴,缓缓伸出手去接残情,她没有忘记上一次她接残情时,冷得直扔的那一幕。
这一次,她接过残情,残情依旧冷寒,渗入骨血。但这一次,她却紧紧的握着,没有掉落在地。
须臾,楚凰的额头便有了些许细密的汗液,四肢百骸却是寒彻入骨。
“怎么?”简公子微微蹙起他好看的眉梢,银眸却毫无波澜,“现在还拿不起这残情?”
在这大半个月里,他做得最多的表情就是皱眉、蹙眉,其余的,却是没了。
楚凰摇头,吐出一口浊气,“师父,拿得住。”
‘拿得住’这三个字的代价不小,接下来的两天,楚凰再度进入忽冷忽热的双重感觉中,但她却依旧时刻带着。
两天后,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终于变缓。
而作为师父的简公子,也终于道出该如何最好的隐藏残情。
残情是剑,坚硬的。
可是,楚凰看着落在自己手中碧绿的、如腰带般的丝绸时,眼底露出完全不可置信的光芒。
以剑化形,这太过诡异了。
心里再一次的,对简公子的身份起了莫大的疑问。但,她也没打算现在去查,因为实力相差太多了。
“公子,臻皇送了帖子来,倒是太后六十大寿,想让您前去。”卫尧手里拿着一份烫金的拜帖,从门外走进来报告。
若是其他人的,卫尧直接就拒绝了。可这是臻皇亲自下的拜帖,卫尧还是得让简公子决定的。
“甚为无聊的一个宴会,不去。”简公子的目光澄澈,连头也未抬,明显是没有一点在意的。
可此时,楚凰的眼神却是一亮。
将近一个月了,她在这里努力增强自己的实力,也应该是到她主动出手的时候了。
“师父,茶茶想去看看。”楚凰这话说得清明,无丝毫娇柔的声调,但却让卫尧听出一股撒娇的感觉。
“哦?”简公子抬眸,银眸潋滟生辉,“想去看看?”
楚凰眉梢微挑,眼底露出一抹算计,半真半假道:“师父,茶茶就是觉得师父这段日子教导茶茶辛苦了,想让师父去宴会上放松放松。”
简公子倒是没有错漏她眼底的算计,薄唇慢慢逸出一个字,“可。”
……
太后寿宴在慈康宫举行。
慈康宫并非太后寝宫,乃是臻皇皇后范晓柔的寝宫,这次太后寿宴,范晓柔作为后宫之主,自然首当其冲为太后准备寿宴。
范晓柔虽不算貌美如花,但却贤良淑德,办寿宴这般事情自然难不倒她。
在太后未归前,她就已经在准备了。
是以,到太后举办寿宴这天,慈康宫处处洋溢着喜气。
慈康宫自辰时起便有宫女太监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安寿宫内殿,穿着一身红色绸缎、衣着暴露的赵湘湘手里拿着一份亲自做的桂花糕,“祖母,等会您去了慈康宫,就有好多人给您拜寿了,孙女没什么贵重的,只有这大早起来亲手做的桂花糕给祖母品尝,希望祖母不要嫌弃。”
被赵湘湘称做祖母的只有一人,臻皇太后范婵。
范婵今日过的是六十大寿,可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发黑如墨,深蓝色的太后宫装下,一双半球挺立着暴露而出,丝毫看不出任何衰老之相。
“祖母当然不嫌弃。”范婵的声音柔软,还带着一丝魅意,说着就伸手拿了一块桂花糕吃起来。
看着范婵吃下桂花糕,赵湘湘皱起秀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祖母,湘湘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
“能让我们家的湘湘皱眉的事情,祖母自然是要听的。”范婵抿着嘴里甜甜的桂花糕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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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楚凰要主动出击了,猜猜谁会最快倒霉?君子们若是在看的话,冒个泡呗,多给紫信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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