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不禁愣了一下,寒声道:“感谢你替我教育我的女儿?”他把“我的”两个字的音说的特别重。
消息一传开,学校里便炸了锅,许多学生开始纷纷猜测是怎么回事,有的人提出事情跟张莉有关,因为今天张莉一上午都没来学校,既然提到了张莉,自然而然地就有人也提出了黄天,因为昨天的事此时已经在学校里传遍了。
由中年人带头,身后跟着那十几个黑衣人,向黄天缓缓地走来,那包围着黄天的一百多人立刻让出了一条路。
赵文叹了一口气道:“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也不知道你怎么变得那么有魅力了,那些平时心高气傲的女孩子竟然都来约你。”
冰冷的话音好象一把利剑叉进了两人心窝,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同声道:“听到……啊不,知道了。”
那中年人淡淡一笑,对黄天道:“你就是黄天?”
在办完繁杂无趣的出院手续后,黄天便跟随着母亲回到了家,黄天的母亲一路上在不停的唠叨,从而也使黄天大致明白了自己昏迷后所发生的事,原来当黄天晕倒在操场时,有几位好心的学生把他迅速送到了医务室,学校的校医给他检查后,表示黄天根本没有任何病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无论用尽什么办法,黄天就是无法醒过来,无奈之下,校方只好把黄天送进了医院并且通知了黄天的母亲。。
那个女的,黄天倒是经常在学校里听说她的“事迹”,五次被处分,曾多次纠集校外的不良青年殴打学校里她看不顺眼的人,不过因为她家里的后台很硬,所以就连派出所也没有办法,而学校则更不敢开除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是个令学校里所有人都头痛的不良少女。
黄天的神情渐渐变的有些冷酷了,冷然道:“没有婉转的余地了?”
张莉的脸色略见缓和,道:“我是想和你聊聊而已,我知道你爱喝酒,所以就约你去喝酒,谁知道我的那封信你没看到。”
张父狠狠地一笑,说道:“很好,跟我上车,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的?”
黄天淡淡的道:“知女莫若父,张先生,张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所以,你应该感谢我。”
黄天懒洋洋的道:“她们能把我怎么样?”
那两个带黄天来的痞子捋起袖子就要动手,张莉刚要开口阻止,黄天的双眼突然放出两道森冷的寒光,冰冷的道:“各位,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让今天的事情发展到不愉快的地步。”
黄天心里冷然笑了一下,对两个痞子温和的道:“好的,去哪儿?”
赵文却神神秘秘的道:“你自己反正多保重,顺便告诉你一下,已经有最少超过三十个的女生来我这里打听过你的情况了。”
不一会,赵文苦着脸回到了教室,走到黄天的座位,扬了扬手中还剩下的五六封信,对黄天道:“这可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六封信实在是还不回去了,那六位大姐说叫你看着办。”
其中一个比较高瘦的黑衣秃头青年一付痞子像,摇头晃脑地道:“我们老大和他朋友想找你去谈谈。”
这个小饭馆一共有六张桌子,刚才全是空着的,黄天来的时候自己独占一桌,而其他桌子全都没有人,而这时另外的五张桌子却已经坐满了人,几乎可以用座无虚席来形容。
正在黄天干完了一瓶啤酒后,突然他听见了刚才给他写单的伙计“啊”了一声,本来就生性淡泊的他也没怎么注意,继续自顾自地吃喝着。
第二天,学校里好多人散布着一种传说,说三年二班的黄天昨天把张莉找来的几个痞子给打伤了,因为昨天很多人看到黄天被两个小痞子带走,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中,结果不一会,就见黄天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紧接着,救护车就来了,有两个人被抬了上去,而张莉脸色苍白的跟在后面。
黄天突然森寒地开了口:“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将会为我的生命做一次抵抗,希望你不要后悔!”话刚说完,黄天身边的两个黑衣人突然倒在了地上。
黄天森寒的一笑,道:“我并不是在吓唬你们,而是提出唯一一次对你们的善意的警告而已!”
黄天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午刚下课的时候,赵文刚出去一会,就立刻跑回了教室告诉黄天千万别出去,校门口正有一大票人似乎是冲着他来的。
那两个痞子顿时向黄天扑了过去,黄天这时的神情已与刚才的温和淡漠截然不同,此时的他显得那么冷酷,那么阴森,又那么地凶狠,就仿佛是一只正要袭击猎物的野兽。
张莉的神色很不友善,声色俱厉的对黄天道:“你今天下午是什么意思?”
黄天一时间也是懵懵懂懂的,虽然知道昨天的事就算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但也不由得疑惑的反问道:“我哪儿不对劲了?”
还在早读的时候,班主任就把黄天叫出了教室谈了一会儿话,内容无非是昨天你怎么了?今天好点没有之类的。但黄天却通过他异常敏锐的观察能力发现了隐藏在班主任心底的那种惊异感。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寒气,张父不由自主的大叫道:“来人!上!上!全都给我上!干掉他!”
那身穿黑色风衣的青年与张莉依然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反应。
之后也没有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