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雾回到了岸上,衣服紧紧地贴在了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山风吹得她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飞身回了天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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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小银蛇慢慢浮到了水面上,游到了岸边的草丛里,化身成了一个赤身的男人,皮肤白皙,但不是病态的那种,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头发披在身后,已经齐腰长了。他坐大石上,盯着湖面发呆,脑子里浮现了刚刚看到的情形,浑身有些躁热,散发出了异样的气息。
一条碗口粗的青蛇从树林深处蜿蜒而至,转身化为了一丝不挂的美人,对着他深施一礼:“公子,需要奴婢服侍您吗?”
男子没有回答,女子的手马上环上了他,舌头开始在脖子间游走,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还时不时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声。正要起身跨坐在男子身上,男子伸手把她按了下去。女子只好整个头伏到了男子的两股间,上下耸动。
过了一会儿,男子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他捡起地上的道袍套在身上,理都没有理媚眼看着他的女子,起身离开了。
女子满脸失落,随后化为蛇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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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夕雾一睁眼,太阳已经老高了。她想起身,头昏沉沉的,痛得厉害。
古谷推门进来了,把一碗药递给她,抱怨道:“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把药喝了。”
楚夕雾伸手接过了药碗,闻着苦涩的药味儿,忍不住皱了眉头。
“怎么?你还嫌弃呀?”古谷冷着脸说道。
楚夕雾嗫嚅道:“不就是得罪了你一次吗?还真得没完没了。”端起药碗一口闷了进去。喝完之后,嘴里一股酸苦味,抱怨道:“什么药呀?这么苦!”
“给,吃个这个就不苦了。”仉仪走了进来,把一个水果丢给了楚夕雾。
楚夕雾接到手里,一阵欣喜:“山粒子。不是夏天才长的吗?三师兄,你从哪得来的?”
“这个嘛?以后再告诉你。”仉仪微微一笑。
楚夕雾拿起山粒子就要吃。古谷一把抢了过来:“现在还不能吃,等病好了才可以。”说着放到了桌子上面。
楚夕雾看着鲜嫩可口的水果,就这么被夺走了,嘟起了小嘴。
“五师弟,一个果子而已。没有那么大事吧。”仉仪笑着说道。
“三师兄,山粒子属于大补之物。小师妹现在的身体虚弱,吃这些东西只会让她虚不受补,病情更加严重。”古谷耐心地解释道。
仉仪只好对着楚夕雾耸了一下肩,无奈地说道:“小师妹,那你只能等好了再吃了。”
楚夕雾看古谷的样子,只好认命了。
古谷把药碗端了出去,临走时看了仉仪一眼。仉仪识趣地说道:“小师妹,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跟着出了门。
他们两师兄弟到了外面的亭子里。其他几个人正在那里等着,衍枫问道:“小师妹,没有事吧?”
“大师兄,不用担心,她吃过药,过不了半日就会没事了。”古谷回道。
“那就好。师父还在等咱们几个过去,走吧。”衍枫带着几个人去了莫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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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夕雾躺在床上出了一身的细汗,身子轻快了不少,但粘粘的汗水有些难受。洗了个热水澡,觉得整个人变得舒爽了。她迈步出了房门,感叹道:“还是不生病好。”
“师叔祖,师宗让我来看看,说你若好了,就去他那里。”小流儿跑了过来。
“师父?他找我?”楚夕雾心一下子虚了。
“嗯。”小流儿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小流儿,师父他心情怎么样?”楚夕雾希望能从小流儿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信息。
“这个?”小流儿挠了挠头,“他还是老样子呀,心情,这个看不出来呀。”
楚夕雾知道让这么小的孩子,学会察言观色确实有点难,尤其对象是那个百年如一日,脸上没有变化的莫须老道。心说:赶下山就赶下山吧,反正现在也知道九鼎的下落了。回头把九鼎集齐了,再上山来找老神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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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莫须的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进来。”里面传出了浑厚的男低音。
楚夕雾推门进去,莫须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但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很快又恢复成了原状。
“徒儿,参见师父。”楚夕雾看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变化。心里起了防备。
“夕雾呀,你来天圣山也有一年多了吧?”莫须面如笑佛一般。
“是的。”
“以前教你的心法应该都练熟练了吧。从今天起,师父要教你一套新的诀学,你要认真学习才行。”
楚夕雾一头的雾水,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不赶我离开的吗?
莫须丝毫不知道她的想法,已经开始授课了:“天地虽大,种类繁多。但唯有人能够拥有大智慧,这得益于人为女娲娘娘所造。但娘娘虽然造就了人的外形,却无法把控人的内心。高高在上者如夏桀,商纣,都贪图美色。人的**如沟壑一般,难以填平,导致征战不断,相互撕杀。人不如蝼蚁,苦不堪言呀…”
楚夕雾一直听着莫须一番大论,实在摸不透他要说什么,也不插话,静静地听着。
莫须把大义说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为道者,不光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