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回四食堂买了两份大头菜盖浇饭回去了。
冯无回到寝室时已经是7点多了。
钱凯说:“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前胸贴后背了。”
周树桐说:“冯哥,宋思妮对我笑了,别说你让我献血还真有用。你知道吗,我去的时候那排了好多人,我以为都是献血的呢。结果等了一会没人动才发现他们都是看美女的,我就挤了前面去献血,宋思妮立刻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你知道她笑的有多灿烂吗?……”
周村桐又重复好长时间,以至于忘记了吃饭。
钱凯说:“你怎么比女人还花痴,你跟我都磨叽十来遍了,哎。”
周树桐说:“你懂个屁,你喜欢过一个人三年吗?”
冯无说:“你从高一就暗恋人家还不表白,真够闷骚的。”
钱凯吃着饭,叫小胖给他拿两贷咸菜。
刚开学,寝室还没无线网,大家都窝在床上玩手机。
不一会,迟龙也回来了。寝室的8人全都到齐。
玄雨安说:“趁着咱们兄弟几人都到齐了,横竖不及也是缘分,咱们出去痛饮一番如何?”
大家都道:“好呀,好呀。”
迟龙说:“你们去吧,我有点事。”
张鑫说:“什么事比咱们寝室第一次聚会还重要?”
周树桐说:“一起去吧。”
迟龙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
冯无说:“咱们要不先不去了吧。今天也累了一天,出去喝酒也不能痛快,过几天闲了,咱们再去。”
玄雨安说:“你们两个都不去,那咱们6个去的什么鸟劲,罢了罢了,改天吧。”
众的脸上都有不悦之色,冯无见了有点自责,满心怨恨自己破坏了寝室的和谐。
正闹心之际,明月高悬。
冯无心道:何不出去走走,看看月色,也好想一个万全之策。
想着,冯无便缓步下了楼,来到楼下的草地上。
9月的天气,晚上还是没有一丝丝凉意,只是些许的宁静抚慰着人们的焦躁。
冯无一边走一边想:把人家姐姐送进监狱,人家有恨确是应该,况且相当于他的半个妈,怎么办呢?
冯无百思不得其解,走着走着竟忘了路,他顺着一条小道一直走了下去。只觉得鼻中,口中一股中草花香。再一抬头看时,只见一大片草药。
在月光的照耀下,管你是红的,蓝的,粉的,各种颜色都有,什么圆的,扁的,方的,各种形状都有。占地足有一公顷,香气浓郁,芬芳四野。
冯无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的闷气了消解了大半。
他附身去细品那些草药时,只觉得亲切非常。
仿佛带有魔性一般,冯无只感觉那草药好像活了一般,个个欢欣鼓舞的喊着:“吃我吧……快来吃我吧!”
一时间冯无竟然被迷住,揪了一株就嚼了起来。
入口苦涩难咽,“呸呸呸,咳咳咳……”
冯无几下将药草吐出,脸上已经扭了形状。
那种苦涩让他全身发冷,不住的打着寒颤。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头儿走了过来。
男子说:“哈哈哈……我第一次见有人吃野生中草药的,小伙子你真行呀,你以为你是神农呀,人家的五脏是透明的,还能自动消化毒素,你这可就难喽。”
冯无只觉得口中苦涩难忍,他不停的留着口水,但口水是苦的,还不能往下咽。
男子见冯无的样子凄惨也不搭救,只是笑。
冯无感觉口中苦涩难忍,又流了好多口水,一阵饥渴难耐。
出于本能,冯无又在地上拉了一株绿色的草药,扔在嘴里,囫囵的嚼了。
“呸呸呸,咳咳咳……”
冯无又吐了一地,那草药入口便觉得火一样的辣嘴。
像是吃了一种比辣椒还要辣100倍的东西。
他只得张着嘴,让晚风吹进嘴里,降降温。
虽然凉意没了,但那种火辣依然折磨着他。
冯无颓废的坐在地上,辣渐渐的消退了。
经历了冰火两重后,冯无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还能活着真好,这男人也是真怪,只顾着笑,也不帮忙。
那男子走过来说:“小伙子,你的魄力不错,我给你个任务你敢接吗?”
冯无说:“有什么好处?”
男子说:“没什么好处,弄不好还会身败名裂。”
冯无略一皱眉,心道:这老头气质非凡,不像是普通人,怎么说得话和个骗子一样。还没什么同情心,能有什么好任务?
冯无说:“你先说说什么任务,我思量一下可好。”
男子说:“918马上到了,我们爱国理事会要组织一场空前的纪念会。要人们居安思危,警惕纳粹主义。铭记历史,振兴中华。”
男子顿了一下说:“经费大约是5千。”
冯无问什么是爱国理事会。
男子说:“我们年轻那会创办的民间团体,如今,大家都已经老了,寻思觅个接班人,没什么好的人选。今天见你这傻小子以身试药,不可谓不胆大。所以就问问你吧。”
冯无说:“请问您是?”
男子说:“我是中医大学的教授,你叫我秦老师就行。”
冯无说:“秦老师,我刚才吃的是什么药草,前一种让我如坠冰窟,后一种让我如坠火炉,真是叫人体验了两种生命的极端状态。”
秦教授从怀中掏出一本袖珍的《本草纲目》说:“你自己找找吧,我也记不得了。”
秦教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