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的眼神是那么热烈,张鑫也是喜欢吹肉的人。便拿出手枪给小胖,想看他表演。“看我给你们弄两只野兔子回来,咱们弄点夜宵。”小胖兴高采烈的要走,玄雨安却拉住他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在这地放枪,这地方是中朝边界,不远处就有解放军的岗哨,除非你想被爆头,但我们可不管收尸体。”
小胖虽然是轻车熟路,但听了玄雨安的话也心有余悸,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大家看了一阵笑,热气形成白色的雾随着笑声飘荡在空气中,长白山终年积雪,只有七八月份才会显出地皮,但不凑巧,他们来的时候又已经大雪封山。
篝火刺啦刺啦的响,那些掩埋在雪里的木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树桐仿佛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新生之夜,那夜他们便是在一个篝火晚会上惹出麻烦的。
只是那一夜的人都在,只有幽若没来,而他们也失去了对手卜四和贾蓉的骚扰,长白山的风比较温柔,只是微微的把枯黄的叶子扫起。冯无和迟龙依然清醒,张鑫早已经把手机玩没电了,百无聊赖的同钱凯说着白天的那个女孩多少正点之类的话,这正对了钱凯的胃口,一个说的头头是道,一个听得津津有味。
山上的明月格外清晰,虽然远处是一片漆黑,但演示不住那月半的明亮,黑色的帐篷女孩们睡得香甜,累了一天终于可以放松,而她们根本不用担惊受怕,因为有十个男孩子在保护他们。黄非凡有些困了,直打哈欠,树桐和森挥也是,最后边钱凯也不想听张鑫吹牛了。
“你们先去睡,明天还得赶路,这由我一个人看着就行了。”冯无对几人说。玄雨安总归是有些经验的:“这样,你们去睡,半夜两点的时候,来换班,那时候是咱们人肝胆休息的时候,特别容易疏忽。所以你们几个一听得精神点。”十个男生,留下了玄雨安,迟龙,冯无和小胖。
张鑫把枪给了四人,迟龙则是就地开始修炼功法,冯无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个日夜拼命都要追赶自己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人少了之后,气氛也寂静了,再加上寒冷,困意不断的袭击着大家。冯无带着兴致看迟龙练功,这是他二次认真打量迟龙,第一次则是新生报道时,与迟龙一起追素素的时候。当迟龙把所有钱都送给素素后,冯无则第一次仔细的看了这个他认为很有魅力的男人。
当时他以为他十分清高,冷不可攀。但在和他成为室友后,又被他的勤劳所折服,那天则一开学迟龙拿着刑法在看的样子依然历历在目,他一直算是他的榜样,但当冯无知道他是方灵的妹妹后,他们的和谐被打破了,虽然迟龙一直是在和自己攀比,但冯无从来没觉得自己比他优秀,现在也是一样。
只见迟龙浓浓的眉毛是倒八型,紧缩的眉头显得有些威严。鹰一样锐利的眼睛,长长高高的鼻梁,显露出无尽的霸气。冯无看得久了,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最后他几乎肯定自己之前一定认识冯无。
就在冯无陷入苦苦的回忆与思索时,一股臭气传了过来,“他突破了。”那股气是从迟龙身上传来的,当冯无打量迟龙时,迟龙却进入了那种微妙的境界。无我无心,与自然合为一体,身体的杂质便随着腠理排了出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小胖第一个受不了了。以往迟龙总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的修炼,但这次特殊,当他醒来时,那杂质已经黏糊了一身。他有些嫌弃自己的说:“咦,我感觉自己在大粪中。”
玄雨安捂着鼻子说:“胖,你带他去找个温泉洗洗吧。”两人对迟龙神奇的功法并不感冒,因为已经见识了力量指环的神奇。其他的只能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小胖很不情愿的说:“这地方,我也不是很熟悉,咱们找找看吧。”冯无则让玄雨安也一起去,他实在担心这两人。
几人走后,只剩下冯无一人,他望着刘旭的帐篷发呆。这个帐篷里有另他心动的女人,他又看看关雨晴和素素的帐篷,这个帐篷里有需要他终身保护的女人。他开始回想起与几人点点滴滴,有时感叹,有时伤感。最后不免又想到了自己,他突然就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活昨好累。“为什么是是非非这么多呢?”“为什么秦教授不直接告诉我呢?”“龟婆婆说的诅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我身上呢?”
连续了几次叹息后,冯无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上被刺了一下,接着他发出了“啊”的一声,然后他便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他看到刘旭第一个从帐篷里跳了出来,然后一只长满汗毛的胳膊伸了过来,他用枪抵住了刘旭的额头,刘旭举起双手,有些担心的看了冯无一眼。
当冯无再有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四点左右,宋思妮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时她也醒了,但在火光的映照下看到那人有枪,她没有出来,那人的身材非常魁梧,看样子应该是外国人。刘旭的遭遇和冯无一样,被一针麻醉针撂倒。
“那人把你手里的力量指环拿走了。”宋思妮确定那人只拿走了一样东西。“他怎么会知道力量指环的事?”迟龙有些疑惑的说。他曾担心冯无有了指环会比自己强大,如今丢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张鑫已经把枪分别大家,他有些自责的在一边叹气。
“这次可不关我的事。”钱凯把手摊开直视众人的目光。连长则是忧心忡忡的说:“一定有人在暗中监视